2025年10月17日 星期五

(轉載)ミントン警部の捜査ファイル 道化師殺人事件

 

●明頓警部(ミントン警部) 小丑謀殺案

明頓警部搜查檔案系列。推理遊戲。有 PlayStation 版,也有 PC 版,但差異不明。 遊戲一開始突然被扔在馬戲團前,開始遊戲。以 3D 移動進入建築物,在建築物內用箭頭檢查(可疑)地點,或者與插畫人物交談。對話內容是語音而非文字。語音不可跳過。 總之建築物非常多,大約有 50 棟。需要的建築物大約只有 10 棟。雖然有很多線索,但無謂的閒聊也非常多。很多地方必須檢查兩次,一旦卡關會非常痛苦。

1932 年。在距離倫敦南方 50 英里的港口城市布萊頓(Brighton)的馬戲團裡,小丑查爾斯·杜布瓦(シャルル・デュボワ)被殺。 死因是背後被刀子刺入心臟。推測死亡時間是午夜 0 點到 1 點之間。 殺人現場是淋浴用的馬車(wagon),由於蓮蓬頭持續出水,血液被沖洗得乾乾淨淨。 倫敦警察廳派了蘇格蘭場的明頓警部(主角)進行調查。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馬戲團帳篷。 各種帳篷、以及被稱為「馬車(wagon)」的帶有四輪的小房間,圍繞著大帳篷並排著。 總之先去拜訪每個專用馬車。敲門並出示警察手冊,與相關人員見面。

  • 魔術師馬庫斯·比格利(マーカス・ビグリィ): 態度紳士的男性。

  • 猛獸師霍華德·菲爾比(ハワード・フィルビー): 說話方式可疑的男子。他說看到一個看似喬(ジョー)的男人在深夜跑向某處。

  • 空中飛人梅莉·麥科蘭(メリー・マッコーラン): 第一發現人女性,她的哥哥約瑟夫·麥科蘭(ジョセフ・マッコーラン)也是空中飛人。哥哥約瑟夫說要去洗澡後就失蹤了。

  • 小丑馬爾坦·呂多克(マルタン・ルドック): 不知何故對警察不合作,與其他馬戲團相關人員不同,不讓警察查看馬車內部,也不接受詢問。

詳細情況留待個別詢問時再問。多方打聽後得知,查爾斯除了梅莉之外,人緣都不太好。

走進一個小帳篷,看起來像個儲藏室。獨輪車、鏡子、繩索等舞台道具堆滿了狹小的空間。 嗯?那裡放著一張肖像畫,似乎很有用。拿到了肖像畫。 肖像畫畫得非常細膩,就像照片一樣。模特兒似乎是團長。


前往喬治飯店(George Hotel)。飯店員工迎接了我。「歡迎光臨」 我出示了警察手冊。「您是警察嗎?請問到本飯店有何貴幹?」 接著我展示了肖像畫。「杜威·澤福爾先生(デュイ・ゼフール)目前正下榻於本飯店。我將為您轉達,請您在大廳稍候。」 一個男人出現在大廳。「我就是杜威·澤福爾。你就是警察嗎?」 我出示了警察手冊。「我知道你是警察了。那麼有什麼事嗎?」 我說明了事件,他的臉色變得嚴峻,語氣也加重了。 「你說什麼?!我的查爾斯被殺了?!可惡,馬上就要演出了,喂,兇手是誰?」 「咦,還不知道嗎?可惡!一定要抓住兇手啊。……對了,我把這個給你吧。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也會馬上趕過去。」說完,他把受害者查爾斯的馬車鑰匙借給了我。 「那麼不好意思,我還得準備一下,先告辭了。」說完,杜威·澤福爾就回房間去了。 「已經可以了嗎?」我走出了喬治飯店。立刻前往受害者的馬車。


我用團長借給我的鑰匙進入馬戲團帳篷旁的一個馬車。 這是被殺害的查爾斯使用過的馬車。受害者查爾斯·杜布瓦似乎很愛乾淨,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 仔細一看,發現有一部分牆壁是白色的。牆壁上有用圖釘固定照片的痕跡。看起來固定了很久,只有那個部分沒有被太陽曬黑。 或許照片掉到衣櫃後面了。往衣櫃的縫隙裡看,有什麼薄薄的東西掉在那裡,但衣櫃動不了,似乎拿不出來。 看向床鋪。床上鋪著白色床單,上面放著枕頭。 仔細看,床單上部有一個橢圓形的皺褶,看來受害者在淋浴馬車被殺之前曾坐在這裡。他到底在這裡做了什麼? 床上有白色床單,上面放著枕頭。通常是先放枕頭再蓋床單,但查爾斯是先蓋床單再放枕頭。 是普通的枕頭。雖然擺放方式有些不自然,但枕頭本身似乎沒有什麼異樣。 咦?枕頭下面藏著一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裡似乎寫著重要的事。拿到了筆記本。 查看筆記本。是受害者查爾斯·杜布瓦的筆記本。這似乎是一本借貸簿,根據上面的記載,他似乎在從事高利貸。 內容顯示,投刀手約瑟夫·麥科蘭借了 300 英鎊。猛獸師霍華德·菲爾比借了 100 英鎊。 魔術師馬庫斯·比格利借了 50 英鎊。還有團長杜威·澤福爾借了 50 英鎊。 小丑馬爾坦·呂多克昨天已經還清,目前沒有欠債。金額是 270 英鎊。 超過 200 英鎊的借款,金額應該相當可觀。考慮到物價,這麼大的金額或許會引發殺人案。


我再次前往馬爾坦的馬車,想再問些話,但敲門沒有回應,他不在家。 我擅自進入。裡面亂七八糟,書本等東西掉在地上。房間裡雜亂地放著小道具等。 床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異樣。……咦?床底下掉著一把撬棍。撬棍掉在這裡,怎麼想都很不自然。要不要拿走撬棍?拿到了撬棍。 是一個皮製的包包,包包本身沒有不自然的地方。包包似乎可以打開,打開看看。 包包裡有重要的文件,這似乎是一份診斷書。拿到了醫師的診斷書。 診斷書是查爾斯·杜布瓦的,根據內容,查爾斯患有末期癌症,只剩半年的壽命。 最後一欄有醫生的簽名,上面寫著羅納德·布魯爾(ロナルド・ブルーワー)。我走出了馬車。


前往鎮上的診所。護士向我打招呼,我出示警察手冊。「警察先生,有什麼事嗎?」 我展示了診斷書的簽名。「這是醫生的簽名。醫生不在,我不太清楚,……醫生嗎?這個時間的話,我想他應該在酒吧。」 我離開診所,前往附近的酒吧。酒吧名叫「緋紅軍隊亭(緋色の軍隊亭)」。 我向應對的女性出示警察手冊。展示診斷書上的簽名。「是布魯爾軍醫(ブルーワー軍医)嗎?軍醫的話,他正好在那邊的桌子。」 女老闆所指的桌子坐著一位年長的男子,正獨自喝酒。 「我就是布魯爾,有什麼事嗎?」男子一臉苦相地轉向我說。 我出示警察手冊。「警察有什麼事,如果是不重要的事就晚點再說,剩下的酒會變難喝的。」 我想問一些事情,但他不理不睬。看樣子酒所剩不多了。男子戀戀不捨地小口啜飲著僅剩的酒。他的錢包裡還有一些餘裕,要不要請他喝一杯? 我請他喝酒後,他心情好了很多。他強行要了想喝的東西,並收下了找零。 我展示診斷書。「這是我寫的診斷書,這個查爾斯·杜布瓦再過不久就要死了。是末期癌症,以目前的醫學無能為力。充其量只能再活半年左右。……哎呀,這不行,到看診時間了。」 「我現在沒時間了,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晚點再來診所找我吧,別忘了帶點禮物來?」 我離開酒吧,前往酒鋪。架子上擺著各種酒,我有錢買一瓶酒,買一瓶帶過去吧。「謝謝惠顧」錢都花光了。


前往診所。「哎呀,警部先生,你好。」我給護士看了酒,她帶我到裡面的診察室。 「噢,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穿著白大褂的布魯爾在醫務室等著。 我說明了事件。「原來如此,發生了這樣的事啊。所以你正在調查囉。」 我詢問他注意到的事情。「大約兩週前吧,一個叫查爾斯·杜布瓦的男人說身體不舒服來了這間診所。檢查結果是惡性癌症的末期症狀。」 「癌症已經轉移到全身,動手術也沒有治癒的希望。最多只能再活半年左右。我之所以說有話跟你說,是因為他曾把一封信交給我,說如果他非正常死亡,就交給警察。」 說著,醫生從桌上拿出一封信。 「當時收到信的時候,說實話我很困惑。但從來沒想過真的會需要把信交給警察。」 之後,看診時間到了,我離開了診所。 我閱讀信件,字跡非常細小。內容如下: 「我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如果我是非正常死亡,請調查那傢伙,對,就是我借最多錢給他的那傢伙。他不知道我生病了,是我引導他殺死我的。因為他總是瞧不起我。」 「當然,他來借錢時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這反而讓我更火大。但我知道,他總是在心裡嘲笑我。一開始,我打算用債務折磨他。」 「當然,我是想讓他因此無法留在這個馬戲團。我借給他再多錢也是為了這個。但是,我很倒楣。當我知道自己只剩半年壽命時,我決定拉他一起陪葬。」 「我絕不會一個人死,我要死在他手裡。我開始嚴厲地向他催債。設定了根本不可能達到的期限,過了期限利息就加倍,最後甚至說要收留他的妹妹。然後,我終於在他眼中感受到了殺意。他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殺了我。」 「他一定會殺了我。所以如果我死了,請調查那傢伙。」


我叫來梅莉詢問。「搜查進展順利嗎?」我展示了筆記本。 「我哥哥確實向查爾斯借了很多錢。你們在懷疑我哥哥吧,這也難怪。但我哥哥不是會做壞事的人。他一定是捲入了某種事件。」 「警部先生,拜託您了。請快點找到我哥哥!」 我展示了信件。「這完全是謊言。查爾斯確實借錢給別人,但他從來不多借。因為他是一個不相信任何人的傢伙。」 「但是他卻很信任我哥哥,似乎對我哥哥無話不說。我哥哥也是一樣,不善言辭的他只對查爾斯說心事。」 「而且查爾斯借錢給我哥哥時,給多少都行,還說什麼時候還都可以。但是,這件事沒有人知道。」 「因為……查爾斯被其他人討厭,而我哥哥又沉默寡言。所以,這封信是毫不知情的某人捏造的。因為我其實知道一個可疑的人。」 「名字,我不能說……警官先生知道嗎?從帳篷東邊的樹那裡可以清楚地看到淋浴馬車,警部先生,請您默默地調查東邊的樹周圍。我只能說這麼多了。」 詢問結束後,我按照她說的,前往東邊的樹。 眼前有一棵樹。右邊是梅莉的馬車,左邊也有一個馬車。如果梅莉的證詞沒錯,這裡應該有什麼東西。 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淋浴馬車。嗯?樹根下掉著菸蒂。梅莉說的就是這個嗎?拿到了菸蒂。 菸蒂。從狀態非常好來看,被丟棄的時間不長。根據梅莉的證詞,丟棄這個菸蒂的人掌握著事件的關鍵嗎? 我再次叫來梅莉進行詢問,並向她展示菸蒂。 「警官先生,如果我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就能證明我哥哥的清白嗎?」 「我明白了。雖然我沒有看得非常清楚,但從他的穿著來看,肯定是霍華德(ハワード)。」 我讓梅莉離開,叫來霍華德詢問。我展示菸蒂。 「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我的……什麼?梅莉看見了?真糟糕,既然被看到了也沒辦法了。」 「警官先生,你去查查象的飼料桶後面。」


詢問結束後,我前往動物棚,進入帳篷。裡面拴著一對象母子和一匹馬。母象緊緊依偎著小象站著。馬在柵欄裡悠閒地吃著飼料。 我小心地檢查了象的飼料桶。從桶底找到了一個用塑膠袋包著的懷錶。這個懷錶一定有什麼意義。拿到了懷錶。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名貴的古董懷錶,但指針停在了十二點。看來是壞了。我離開動物棚,叫來霍華德詢問。

我向霍華德展示懷錶。 「既然你都查到這裡了,我也沒辦法了,我說實話吧,被人懷疑可受不了。」 「其實那天晚上,我過十二點從街上回來時,看到喬那傢伙從淋浴馬車裡衝出來。雖然有點暗,但那絕對是喬那傢伙。」 「然後呢,我看他樣子有點奇怪,我就朝馬車那邊走過去。大概走到離十碼左右的時候吧,又有一個人從馬車裡衝出來了。」 「你猜是誰?是馬爾坦那傢伙。他直接跑進黑暗中,我就跟丟了。等我回到馬車往裡看,查爾斯已經被殺了。」 「查爾斯旁邊掉著一個像是馬爾坦的東西的懷錶。我本來想之後勒索他,所以就藏起來了。」 「喂,警官先生,兇手就是馬爾坦那傢伙。我看到他從喬的工具箱裡偷拿刀子。你把這個拿給馬爾坦看看。」 說完,霍華德拿出了一塊撲克牌碎片。看起來像是黑桃 A 的卡片,被人用力撕破成了兩半。我讓霍華德離開。


我前往馬爾坦的馬車,向他展示診斷書,他同意接受詢問。「快點讓我走。」 他回答時帶有很多刺。他似乎是查爾斯的老朋友。我展示了醫生的診斷書。 「你這是在做賊一樣的事,警察可以做這種事嗎?!趁我不在擅自搜我的房間,等著被告吧,你給我記住!」 「……這份病歷是查爾斯拜託我暫時保管的。我可不是兇手,知道他壽命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我展示懷錶,他承認那是他的東西。我展示黑桃 A 的卡片。「我明白了,我全部告訴你。」


「其實查爾斯是自殺的。查爾斯其實憎恨喬,原因我不清楚。」 「一開始,查爾斯似乎是想把喬那傢伙趕出馬戲團,讓他家破人亡。但當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後,就想拉喬一起陪葬。」 「於是他就想出了在病死之前,死在喬手上的點子。那時候的他,已經有點不正常了。」 「但是喬無論受到什麼挑釁都沒有上當。理所當然,要讓一個人產生殺意並不容易。」 「查爾斯走投無路,就想出了偽裝成喬殺人的自殺方式。然後他來找我商量,讓我幫他出主意。」 「當然,我非但沒有幫他,還勸了他好幾次別這麼做。但是那傢伙說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如果我不幫他,不如殺了我讓他解脫。」 「我拒絕了他的請求很多次。說我不可能殺了他。但有一天,他在我面前因為病情痛苦掙扎,流著眼淚求我殺了他。」 「我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想。殺了他是不是對查爾斯來說最好的?而且這是作為老朋友能為他做的,唯一的解脫方式。於是,我協助他自殺了。」 「之所以偽裝成他殺,也是他最後的願望。警官先生,我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你能理解吧?偽裝成他殺的方法很簡單。」 「首先,我們兩人一起把更衣室冰箱裡的大冰塊運到淋浴馬車。然後我把事先準備好的喬的刀子,安裝在削好的冰塊上。剛好在背部的高度。」 「接下來只要他打開蓮蓬頭,然後向後倒下就完成了。冰塊過一會兒就會融化。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喬做的吧。」 「其實那時候,馬車入口傳來了聲響,我以為被誰看到了。總之我就逃跑了。沒想到那時候把懷錶弄掉了,結果因為這個被懷疑,不得不說出真相。」 「還有前天晚上,我偷偷從喬的工具箱裡拿出刀子的時候。我總覺得被誰看到了,有人從某處扔了一張撲克牌給我。」 「大概是想之後找碴吧。嘛,我大致猜得到想做這種事的人是誰。」 說著,他也拿出了一張撲克牌。看起來是霍華德拿出的那張卡片的另一半。


我讓馬爾坦離開,叫來馬庫斯。「找我有事嗎?」我展示撲克牌。 「這張卡片以前是我很珍愛的。少了一張讓我非常遺憾。雖然怎麼找都找不到,已經放棄了,但我有點在意一件事。」 「那就是丟失的卡片是黑桃 A。以前我很喜歡占卜,但在那個占卜中,要想得出好結果,黑桃 A 是必不可少的。」 「也就是說,沒有黑桃 A 的占卜,無論怎麼占卜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我很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壞事。」 「這可能就是暗示了這次的事件吧。對了,既然黑桃 A 找到了,我來為你占卜這次的事件吧。」 「你別看我這樣,我的占卜很準,挺有名氣的。我需要準備一下,之後請到我的馬車來。」 因為占卜需要,我把撲克牌還給了馬庫斯。詢問結束。「那麼再見。」


前往馬庫斯的馬車。敲門。「是占卜的事吧,我等您很久了,請進。」 「請坐。」說著,他熟練地操弄著少了一張的撲克牌,將它們排在桌上。 「……怎麼會這樣。占卜顯示,這次事件暗示著會出現新的犧牲者。」 「不,或許已經發生了,據說會發生在與外界隔絕的密閉空間。這大概是指密室吧。」 「而且密室,就表示是在鎖著的某處。也就是說,在鎖著的密室裡發生了不祥的事……」 「具體的地點和兇手的名字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這畢竟只是占卜。」 「而且那個房間的鑰匙,大概已經被兇手處理掉了。如果留著鑰匙會留下線索的。」 「對了,我把這個借給你吧。這是我變魔術用的萬能鑰匙,如果是構造簡單的鎖,可以打開。如果發現可疑的地方,請試著用用看。」 說著,他拿出了變魔術用的萬能鑰匙。 「這次我真希望我的占卜能失靈啊。……非常抱歉,我不太舒服,這次就請您回去了。」


我前往鎮郊的廢棄房屋。附近的鄰居說事件當天晚上,聽到男人們在裡面爭吵。 這裡看來很久沒人使用了,老舊非常嚴重。入口釘著木板。木板釘滿了整個門,用手徒手拆掉似乎不太可能。 我用撬棍拆掉了入口的所有木板。這樣就能進入廢棄房屋了。 廢棄房屋裡滿是灰塵。這裡似乎很久沒人使用了。一片荒蕪,左邊有扇門。 咦,最近有人進出過嗎?從入口到左邊的門,有什麼東西被拖行的痕跡。 門鎖著,沒有鑰匙的話進不去這個房間。 ……嗯?是我的錯覺嗎,左邊的房間傳來血腥味。我試著敲了敲門,但沒有任何回應。 我使用了馬庫斯給我的萬能鑰匙。門發出刺耳的聲音,慢慢地打開了。 啊!投刀手喬(ジョー)頭部流著血倒在地上。他沒有呼吸,也沒有體溫。死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大量的血流在地上,這肯定是受害者的血沒錯。詳細情況要等鑑識報告。 旁邊掉著一把看似兇器的鐵撬棍。要拿走鐵撬棍嗎?我不能破壞現場,等鑑識調查完後,我會請所長借給我。


前往警察局。「辛苦了,所長在裡面等您。」 我向看守的警察打招呼,往裡走。穿著藍色西裝的基思所長(キース所長)在等著。 「辛苦你的搜查了,對了,剛才接到聯絡,馬戲團的後續隊伍已經抵達了。 我已經安排他們作為關係人接受詢問。你姑且也去聽聽他們的說法吧。」 我詢問了關於喬的事。「首先,掉在地上的血液,與受害者的血型 AB 型一致。」 「還有留在現場的鐵撬棍,附著的毛髮和血液也與受害者一致。」 「由此判斷,受害者約瑟夫·麥科蘭是因被鐵撬棍毆打後腦勺,導致顱骨凹陷和大失血而死亡。」 「順帶一提,用作兇器的鐵撬棍上沒有檢測到加害者的指紋。我把用作兇器的鐵撬棍交給你。」 「你去問問相關人員是否對這根鐵撬棍有印象吧。」 我收下了鐵撬棍。離開了警察局。


我叫來後續隊伍的人員作為關係人詢問。 後續隊伍有走鋼絲的海倫(ヘレン)。海倫的搭檔托馬斯(トーマス)。廚師傑克(ジャック)。大力士托德(トッド)。 雖然可以聽到很多關於嫌疑人的複雜故事,但實際上與攻略沒有特別關係。


我前往查爾斯的馬車,進入其中。 我用鐵撬棍移動衣櫃。衣櫃後的縫隙裡掉著一張照片。正如我所料,是釘在牆上的照片。要拿走照片嗎?拿到了照片。 是被殺的查爾斯·杜布瓦的照片。我離開了馬車。


前往診所。向接待處打招呼。「您找醫生嗎?他今天已經回去了。」 我離開診所,前往布魯爾宅邸。敲門,布魯爾的女兒珍(ジェーン)出來應門。「你好,請問找哪位?」 我出示警察手冊。「您是警察嗎,有什麼事?」我展示了診斷書。「這是父親的簽名。我問問父親,請進。」 坐在椅子上的布魯爾軍醫等著我。「又是你啊,這次有什麼事?」我展示了查爾斯的照片。 「我不認識這個男人。什麼?這個男人是查爾斯·杜布瓦?我診察的不是這個男人啊。」 「他確實說自己叫查爾斯·杜布瓦,那麼我見到的到底是誰呢?」 「另一個人在冒用查爾斯的名字來找我。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什麼需要這麼做?嗯~」 「……對了,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教附近有家照相館吧,你去那裡借台相機,拍下那個冒名頂替者能是誰的照片。」 「如果照片上的人是我診察過的人,我會馬上認出來的。」

「或許和事件有什麼關係呢。嗯嗯?照相館會借相機給我嗎?」 「不用擔心,我會拜託他們借給你,畢竟他也是我的朋友。」 我離開布魯爾宅邸,前往照相館。


我走進照相館。攝影師尚恩(ジャン)在等著。 「是是,羅納德先生已經跟我說了,是相機的事吧。只是,事情太突然了,我只準備了一張底片。」 「不過羅納德老爹說一張就夠了,請用這個吧。」 「不用客氣。只是,這台相機很貴,請務必小心使用。」 我從照相館老闆手中接過相機。是最新款的徠卡,非常昂貴的相機。以我的薪水買不起。如果拍錯對象就會遊戲結束。 我離開了照相館。叫來馬爾坦進行詢問,並使用相機。 「你、你在幹什麼!?」拍下了馬爾坦·呂多克的照片。詢問結束。

我走進照相館。「拍好照片了嗎?」我走進去把相機交給尚恩。 我向攝影師尚恩道謝,把相機還給他。我走出去,再走進來。 「我已經把照片交給老爹了,拍得很好。」我離開了照相館。


前往布魯爾宅邸。敲門,珍出來應門。「父親已經跟我說了。請進。」我走進去見布魯爾軍醫。 「哦,你來了。我正在看尚恩給我的照片……就是他。我診察的就是這張照片上的男人,患有癌症的就是這個男人。」 「冒用別人的名字,真是可疑的傢伙。把我的病歷借我看看,我把名字改過來。」 我向布魯爾展示診斷書。我告訴他名字,他當場修改了病歷上的名字。


我叫來馬爾坦進行詢問。並向他展示病歷。 「……呼哈、哈、哈、哈、哈,……你查得很仔細嘛。」馬爾坦笑著,手肘撐在桌上。 「沒錯,我得了癌症。查爾斯那傢伙才不是什麼朋友。」 「是他死,是我殺了他。反正我也只剩半年命了。」 「如果我的犯行沒有被發現,我就會拿從他那裡搶來的錢去倫敦的醫院。我賭上我的惡運。」 「我本來相信,如果這次犯行成功,我的病一定會治好。」 「還有投刀手喬,也是我殺的。因為被他看到殺人現場,我沒辦法了。本來想讓他作為兇手逃跑的,早知道就該快點處理他的屍體了。」 「……呼、呼、呼、呼,但你們也無法判我死刑。我只剩半年壽命了,你們儘管去審判吧。」 「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房間裡只迴盪著馬爾坦乾澀的笑聲。


畫面反轉,夜晚的馬戲團。

「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那傢伙,要是知道自己沒得癌症,會是什麼表情呢?」 「你真是個壞蛋。連我都得走這麼危險的路。」 「不過對你哥哥我很抱歉,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不要為我哥哥的事煩惱了,我只屬於你一個人……但是,你真的好壞啊。因為你連一點血都沒沾到。你只說了一個謊,那就是說自己會占卜?你當時用什麼表情對警官說的呢,呵呵,真好笑。」 「因為那個警部遲遲抓不到兇手啊,我還真以為會就這樣成為懸案呢。」 「相比之下,我可是每天都送去摻了砷的咖啡呢,真是折壽。」 「喂喂,別忘了我的功勞啊。把砷中毒說成是癌症,真是捏了一把冷汗啊。幸好這鎮上只有我一個醫生,不然可不行。—我可不想再做這種事了。」 「這鎮上不就是因為只有布魯爾先生您一個醫生,所以我們才來這裡的嗎?」 「嘛,你的父親,也就是我的老朋友,也算是被這個馬戲團害死的。———算了,都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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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さんまの名探偵 秋刀魚名偵探

  開場 在吉本家舉辦派對時,金庫室發生了一起殺人事件。 死者是 桂文珍 (以下簡稱文珍)。名偵探 明石家秋刀魚 (以下簡稱秋刀魚)隨即登場。 秋刀魚:「由我來調查!但一個人總覺得不太安心啊...。 那邊的你!拜託了!和我一起調查吧。一定要抓住那個可惡的兇手!」 正篇 首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