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前田和子) >A1
啊啊,下一個是我? 總覺得毛毛的呢。 吶,這個房間,果然有什麼東西喔。 從剛才起,是不是有哪裡在嘎吱作響? 而且總覺得有股霉味……是我的錯覺嗎。
明明有好好打掃過的。 啊啊,抱歉呢。 我現在就說。 ……吶大家,你們常-做夢嗎? 1.常做 2.不太常做 3.沒注意過
>三話目(前田和子) >A1
啊啊,下一個是我? 總覺得毛毛的呢。 吶,這個房間,果然有什麼東西喔。 從剛才起,是不是有哪裡在嘎吱作響? 而且總覺得有股霉味……是我的錯覺嗎。
明明有好好打掃過的。 啊啊,抱歉呢。 我現在就說。 ……吶大家,你們常-做夢嗎? 1.常做 2.不太常做 3.沒注意過
>三話目(真田泰明) >K12
妳相信我呢。 能被葉子妳這麼說,是我最高興的事喔。 我的緊張感,已經高漲到快要無法壓抑的地步了。 「住手,住手啊,這種鬧劇我受夠了。」 我試著要離開現場。
於是,他也站了起來看著我這邊。 「你與我為敵是很危險的喔。」 他用沒有抑揚頓挫、平淡的語氣這麼說道。 一聽到他說那句話,連北崎小姐都站了起來瞪著我。 我切身地感覺到,自身的危險正在逼近。
「你是無法自由地運用那份力量的。如果我幫忙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這麼說著,他第一次露出了表情。 像是要嘲笑我一般,看著這邊。 因為他那個表情,我退後了幾步。
然後我一步步地緩緩後退,出到了庭院。 腳底傳來了草皮的觸感。 那雙腳,感覺到了連地面都像是在因恐懼而顫抖般的振動。 我總算實際感受到,正發生著無法以常理判斷的事態。
我該不會是,遇上了不得了的事……!? 就在那個瞬間,我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開始震動了。 那振動,感覺像是發出了超音波一樣的東西。 石頭發出的力量,感覺像是在震動全世界的物體。 什麼啊,這顆石頭是……?
這肯定,就是那個小孩說的力量……。 但是,這似乎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睜大了眼睛,身體像是僵硬了。 說不定能贏,我漠然地想著。 然而,到底要戰勝什麼,才能從這個狀況中脫離呢……。
我知道他是最大的敵人。 可是,這時候,我心中有股不想承認區區一個小孩是我的敵人的心情。 很不可思議吧。 就算陷入了那樣異常的事態,常識、理性竟然還在運作。 不過我領悟到,在這種時候,捨棄理性才是存活下去的方法。
我拋開了理性,下定決心要擊潰那傢伙。 於是,周遭的振動不經意地停止了。 沒錯,感覺就像是漫無目的釋放的能量,被導向了戰鬥。 然而,他似乎是誤會了石頭的力量停止了,詭異地笑了。
我感覺到,他雄壯地踩踏著地面。 北崎像是要看扁我一樣地低頭看著我。 他又再度,向我提出了邀請。 一副還來得及的樣子。
但是,在無意識之中掌握了石頭控制術的我,斷然地拒絕了那個邀請。 大概,那個時候的我,是笑著的吧。
「那麼,就請你去死吧。從你身上已經感覺不到力量了。結束了。」 他像王者一般,舉起了手。 在他的背後,產生了像是黑色煙霧的漩渦一樣的東西。 但是,就在那個瞬間,我確信了勝利。
我周圍的空氣開始發光了。 他雖然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但還是將舉著的手朝向了我。 於是,在他背後盤旋的黑色闇影,像巨浪一般朝我這邊湧來。 我更加確信了勝利。
周圍的光芒越來越強。 然後將湧來的黑色巨-浪往左右兩邊撥開了。 光芒越來越強,變大了的光芒,總算觸及了他們。 「呀—————!!」 響起了北崎洋子的悲鳴。
她的身體,簡直像融化在光芒中一般消失了。 他的表情也現出了苦痛,從他身上釋放出的闇影也完全消失了。 「為什麼……,我會…………」 那個聲音簡直像老人一樣喔。 然後,他也和北崎洋子一樣消失了。
周圍恢復了平穩。 光芒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這場異常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之後才知道,北崎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據說她和惡魔訂下契約,以幫助其在此世復活為交換,得到了榮光。
雖然是個有點難以相信的故事,但這顆石頭確實就在這裡。 然而,這顆石頭到底是什麼呢。 居然能戰勝雖說還沒完全復活的惡魔……。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算了,總之,這樣石頭就變成三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今天……」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J12
說的也是呢。 光用說的是無法相信的吧。 不過啊,要是在現場的話就說不出那種話了喔。 他的力量,深刻地感覺到了。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 那雙眼,是彷彿會將人吸入的深沉黑暗的顏色喔。
然後我這麼回答了。 「我明白了……」 於是,從他的背後出現了黑色的闇影……。 然後包覆了我們。
泰明先生停止了說話。 「泰明先生……」 我的腦中掠過一絲不安。 (泰明先生變成那個孩子的夥伴,是怎麼回事呢……?) 然後泰明先生緩緩地抬起了臉。
他的臉上浮現著詭異的笑容……。 「大家,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呢……」
一切盡在黑暗中… 劇終
>三話目(真田泰明) >I12
妳相信我呢。 能被葉子妳這麼說,是我最高興的事喔。 我的緊張感,已經高漲到快要無法壓抑的地步了。 「住手,住手啊,這種鬧劇我受夠了。」 我試著要離開現場。
於是,他也站了起來看著我這邊。 「你與我為敵是很危險的喔。」 他用沒有抑揚頓挫、平淡的語氣這麼說道。 一聽到他說那句話,連北崎小姐都站了起來瞪著我。 我切身地感覺到,自身的危險正在逼近。
「你是無法自由地運用那份力量的。如果我幫忙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這麼說著,他第一次露出了表情。 像是要嘲笑我一般,看著這邊。 因為他那個表情,我退後了幾步。
然後我一步步地緩緩後退,出到了庭院。 腳底傳來了草皮的觸感。 那雙腳,感覺到了連地面都像是在因恐懼而顫抖般的振動。 我總算實際感受到,正發生著無法以常理判斷的事態。
我該不會是,遇上了不得了的事……!? 就在那個瞬間,我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開始震動了。 那振動,感覺像是發出了超音波一樣的東西。 石頭發出的力量,感覺像是在震動全世界的物體。 什麼啊,這顆石頭是……?
這肯定,就是那個小孩說的力量……。 但是,這似乎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睜大了眼睛,身體像是僵硬了。 說不定能贏,我漠然地想著。 然而,到底要戰勝什麼,才能從這個狀況中脫離呢……。
我知道他是最大的敵人。 可是,這時候,我心中有股不想承認區區一個小孩是我的敵人的心情。 很不可思議吧。 就算陷入了那樣異常的事態,常識、理性竟然還在運作。 不過我領悟到,在這種時候,捨棄理性才是存活下去的方法。
我拋開了理性,下定決心要擊潰那傢伙。 於是,周遭的振動不經意地停止了。 沒錯,感覺就像是漫無目的釋放的能量,被導向了戰鬥。 然而,他似乎是誤會了石頭的力量停止了,詭異地笑了。
我感覺到,他雄壯地踩踏著地面。 北崎像是要看扁我一樣地低頭看著我。 他又再度,向我提出了邀請。 一副還來得及的樣子。
但是,在無意識之中掌握了石頭控制術的我,斷然地拒絕了那個邀請。 大概,那個時候的我,是笑著的吧。
「那麼,就請你去死吧。從你身上已經感覺不到力量了。結束了。」 他像王者一般,舉起了手。 在他的背後,產生了像是黑色煙霧的漩渦一樣的東西。 但是,就在那個瞬間,我確信了勝利。
我周圍的空氣開始發光了。 他雖然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但還是將舉著的手朝向了我。 於是,在他背後盤旋的黑色闇影,像巨浪一般朝我這邊湧來。 我更加確信了勝利。
周圍的光芒越來越強。 然後將湧來的黑色巨浪往左右兩邊撥開了。 光芒越來越強,變大了的光芒,總算觸及了他們。 「呀—————!!」 響起了北崎洋子的悲鳴。
她的身體,簡直像融化在光芒中一般消失了。 他的表情也現出了苦痛,從他身上釋放出的闇影也完全消失了。 「為什麼……,我會…………」 那個聲音簡直像老人一樣喔。 然後,他也和北崎洋子一樣消失了。
周圍恢復了平穩。 光芒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這場異常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之後才知道,北崎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據說她和惡魔訂下契約,以幫助其在此世復活為交換,得到了榮光。
雖然是個有點難以相信的故事,但這顆石頭確實就在這裡。 然而,這顆石頭到底是什麼呢。 居然能戰勝雖說還沒完全復活的惡魔……。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那麼,輪到下一個人了呢。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X11
哈哈,不過對手可是大牌女演員喔。 我試著要跟她搭話。 「北崎小姐,這是……」 然而卻是白費力氣。 她砍過來的刀子劃過了我的手。 我領悟到就算跟她談也沒用了。
我要死了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從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響起了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於是,她像是要摀住耳朵一樣,開始按住了頭。 然後邊發出怪聲,她邊跪倒在地上。 我呆然地,守望著事態的發展。
不久,她就倒在地上,像滲入地面一般消失了。
恐怖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雖然思考了這起事件,卻找不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她家,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似乎是她母親的日記。
她的母親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然後懷上了惡魔之子,洋子。 從小時候起,就帶有與眾不同氣質的洋子,在四歲時作為童星進入了演藝圈。
然而,她有著殺害小動物之類的怪異行為,據說那行動隨著年齡增長,也越來越異常。 等到洋子十六歲時,母親總算也,察覺到自己引導了多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到這世上了。 然後試圖殺害惡魔之子。
然而,卻反過來被殺了呢。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算了,總之,這樣石頭就變成三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今天……」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W11
不過啊,那不是能那麼做的狀況喔。 我環顧了四周。 於是,一支高爾夫推桿映入了眼簾。 我抓住它,高舉過頭。 然而,就在那個瞬間。 推桿像是蒸發了一樣,從我手中消失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總算注意到了。 她,不是人。 我要死了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從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響起了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於是,她像是要摀住耳朵一樣,開始按住了頭。 然後邊發出怪聲,她邊跪倒在地上。 我呆然地,守望著事態的發展。
不久,她就倒在地上,像滲入地面一般消失了。
恐怖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雖然思考了這起事件,卻找不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她家,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似乎是她母親的日記。
她的母親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然後懷上了惡魔之子,洋子。 從小時候起,就帶有與眾不同氣質的洋子,在四歲時作為童星進入了演藝圈。
然而,她有著殺害小動物之類的怪異行為,據說那行動隨著年齡增長,也越來越異常。 等到洋子十六歲時,母親總算也,察覺到自己引導了多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到這世上了。 然後試圖殺害惡魔之子。
然而,卻反過來被殺了呢。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算了,總之,這樣石頭就變成三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今天……」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V11
是喔,很勇敢呢,哈哈。 我當時,是辦不到的。 不是因為怕受傷喔。 而是我心中,還存著這該不會是什麼玩笑吧的想法。 那也是當然的吧,在平穩的日常生活中突然,就快要被殺了耶。 而且,還是被大牌女演員。
雖然被刀刃劃傷了,但我卻沒有自己快要被殺了的實際感受。 所以,我決定等北崎洋子過來,先觀察情況。 過了一會兒,她就和剛才一樣緩緩地靠近了。
她又溫柔地笑了。 然而,我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 我避開她,朝著客廳的門走去。 只要能避開一擊……。 我這麼想著,試圖從她的身旁鑽過去。
但是,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的一擊劃過了我的手臂,我失去平衡倒在了露台上。 她回過頭,低頭看著我。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確信了。 我真的,要被殺了……。
然後,我拿起靠在房壁上的高爾夫球桿,朝著她揮了下去。 「咯」地一聲沉悶的手感……。 我立刻就後悔了,自己做了多麼不得了的事!然而,她只是稍微畏縮了一下,並沒有要倒下的樣子。 是怪物……。
我立刻就想著,非得戰鬥不可了。 她更加逼近過來。 就在那時……! 我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開始發出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她臉上那詭異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開始按住了頭。
那看起來,也像是在摀住耳朵,不想聽石頭發出的聲音一樣。 她發出怪聲,使盡最後的力氣,試圖向我撲來。 然而,石頭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激烈……。 不久,她就如融入空氣中一般消失了。
恐怖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雖然思考了這起事件,卻找不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她家,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似乎是她母親的日記。
她的母親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然後懷上了惡魔之子,洋子。 從小時候起,就帶有與眾不同氣質的洋子,在四歲時作為童星進入了演藝圈。
然而,她有著殺害小動物之類的怪異行為,據說那行動隨著年齡增長,也越來越異常。 等到洋子十六歲時,母親總算也,察覺到自己引導了多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到這世上了。 然後試圖殺害惡魔之-子。
然而,卻反過來被殺了呢。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算了,總之,這樣石頭就變成三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今天……」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U11
哈哈,不過對手可是大牌女演員喔。 我試著要跟她搭話。 「北崎小姐,這是……」 然而卻是白費力氣。 她砍過來的刀子劃過了我的手。 我領悟到就算跟她談也沒用了。
我要死了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從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響起了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於是,她像是要摀住耳朵一樣,開始按住了頭。 然後邊發出怪聲,她邊跪倒在地上。 我呆然地,守望著事態的發展。
不久,她就倒在地上,像滲入地面一般消失了。
恐怖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雖然思考了這起事件,卻找不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她家,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似乎是她母親的日記。
她的母親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然後懷上了惡魔之子,洋子。 從小時候起,就帶有與眾不同氣質的洋子,在四歲時作為童星進入了演藝圈。
然而,她有著殺害小動物之類的怪異行為,據說那行動隨著年齡增長,也越來越異常。 等到洋子十六歲時,母親總算也,察覺到自己引導了多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到這世上了。 然後試圖殺害惡魔之子。
然而,卻反過來被殺了呢。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那麼,輪到下一個人了呢。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T11
不過啊,那不是能那麼做的狀況喔。 我環顧了四周。 於是,一支高爾夫推桿映入了眼簾。 我抓住它,高舉過頭。 然而,就在那個瞬間。 推桿像是蒸發了一樣,從我手中消失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總算注意到了。 她,不是人。 我要死了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從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響起了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於是,她像是要摀住耳朵一樣,開始按住了頭。 然後邊發出怪聲,她邊跪倒在地上。 我呆然地,守望著事態的發展。
不久,她就倒在地上,像滲入地面一般消失了。
恐怖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雖然思考了這起事件,卻找不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她家,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似乎是她母親的日記。
她的母親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然後懷上了惡魔之子,洋子。 從小時候起,就帶有與眾不同氣質的洋子,在四歲時作為童星進入了演藝圈。
然而,她有著殺害小動物之類的怪異行為,據說那行動隨著年齡增長,也越來越異常。 等到洋子十六歲時,母親總算也,察覺到自己引導了多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到這世上了。 然後試圖殺害惡魔之子。
然而,卻反過來被殺了呢。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那麼,輪到下一個人了呢。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S11
是喔,很勇敢呢,哈哈。 我當時,是辦不到的。 不是因為怕受傷喔。 而是我心中,還存著這該不會是什麼玩笑吧的想法。 那也是當然的吧,在平穩的日常生活中突然,就快要被殺了耶。 而且,還是被大牌女演員。
雖然被刀刃劃傷了,但我卻沒有自己快要被殺了的實際感受。 所以,我決定等北崎洋子過來,先觀察情況。 過了一會兒,她就和剛才一樣緩緩地靠近了。
她又溫柔地笑了。 然而,我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 我避開她,朝著客廳的門走去。 只要能避開一擊……。 我這麼想著,試圖從她的身旁鑽過去。
但是,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的一擊劃過了我的手臂,我失去平衡倒在了露台上。 她回過頭,低頭看著我。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確信了。 我真的,要被殺了……。
然後,我拿起靠在房壁上的高爾夫球桿,朝著她揮了下去。 「咯」地一聲沉悶的手感……。 我立刻就後悔了,自己做了多麼不得了的事!然而,她只是稍微畏縮了一下,並沒有要倒下的樣子。 是怪物……。
我立刻就想著,非得戰鬥不可了。 她更加逼近過來。 就在那時……! 我口袋裡的石頭,突然開始發出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她臉上那詭異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開始按住了頭。
那看起來,也像是在摀住耳朵,不想聽石頭發出的聲音一樣。 她發出怪聲,使盡最後的力氣,試圖向我撲來。 然而,石頭發出的聲音越來越激烈……。 不久,她就如融入空氣中一般消失了。
恐怖的事件打上了休止符。 我雖然思考了這起事件,卻找不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 取而代之的是,我在她家,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似乎是她母親的日記。
她的母親似乎是惡魔的信徒。 然後懷上了惡魔之子,洋子。 從小時候起,就帶有與眾不同氣質的洋子,在四歲時作為童星進入了演藝圈。
然而,她有著殺害小動物之類的怪異行為,據說那行動隨著年齡增長,也越來越異常。 等到洋子十六歲時,母親總算也,察覺到自己引導了多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到這世上了。 然後試圖殺害惡魔之子。
然而,卻反過來被殺了呢。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那麼,輪到下一個人了呢。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Q11
是吧。 我當時也,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呵呵,不是很像嗎,和那個故事……。我正出色地,扮演著北崎洋子對吧。」 這十年間發生的事,像走馬燈一樣浮現。
可是,光靠一個女演員的力量,真的能做到那種地步嗎,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 「那個認真又文靜的妳,為什麼……」 「呵呵,是某個東西給了我力量喔。」 她惡作劇般地笑著如此回答。
然後,在她緩緩張開的手掌中,有一片小小的石頭碎片。 總覺得在哪裡看過……? 「還記得嗎?是我從真田你那裡拿到的這顆石頭喔。畢業的時候我們不是一起發現了,說好一人拿一半嗎。」 那所謂的石頭……,就是我剛才說的幸運石喔。
「有一次,這顆石頭發光了。那時我正在整形醫院前。我馬上就走進了那間醫院,決定要接受手術。沒錯,整得和北崎洋子的形象一模一樣。從那之後,我就照著這顆石頭的指示行動……」 就算被那麼說,也沒辦法馬上相信吧。
我自己也拿著石頭,既然如此,那也應該會助我一臂之力才對,妳也會這麼想吧。 願望的強度……,力量是和那個成正比的嗎……? 我只有在迷惘的時候,才想過要依賴那顆石頭。 真的,就像是護身符一樣的東西。
然而,她的情況卻是,對石頭唯命是從……。 雖然或許很不合常理。 多虧了她,我才能建立起現在的地位,這件事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就算沒有她的力量,我也應該辦得到才對……。
我太過專注於如此說服自己,以至於當下,什麼是重要的問題,該思考些什麼,已經完全混亂了。 所以,我才會那麼晚才注意到她樣子的變化。
「可是啊,結局不會和那部電影一樣的吧。真田,你不會躲開我的吧。」 她浮現出像是失去理智的笑容,朝我靠近。 我畏縮了。
「怎麼了?那麼害怕。」 她邊走著,邊朝我伸出雙手。 我從露台逃到了庭院。 外面一片昏暗,漆黑的雲朵覆蓋著天空。 她也追著我,現身在露台上。
「真田!」 她呼喚著我的名字,詭異地微笑了。 「住手!住手啊!」 我已經,到極限了。 黑雲總算降下了雨,開始淋濕我們兩人。
她像是沒感覺到那場雨一樣,就只是緩緩地繼續走著……。 「住手—!」
就在那個瞬間,我口袋裡的石頭開始震動了。 像是石頭對我的恐懼起了反應一樣。 天空中閃過稻妻,地面開始震動。 簡直就像,我的石頭和她的石頭的力量正在互相衝撞。 就是那種感覺。
即使如此,她還是一步一步地靠近。 「真田,這個故事是幸福結局對吧。」 她這麼低語著,悲傷地微笑了。 然而,對我來說那只不過是增添恐懼的話語。
「住手—————!」 我絕望地大叫著。 就在那時,石頭從她的手中滾落了。 石頭在地面上滾動,停在了我的腳邊。 給予她力量的石頭……。
當我撿起那顆石頭時,本該在我口袋裡的我自己的石頭,突然地,出現在了我的那隻手上。 然後,在我的手中,兩顆石頭合而為一了。 地面的震動雖然停止了,但空中的稻妻卻越來越激烈。 在轟響的雷鳴中,一道稻妻擊中了她。
轉眼之間她就變成了焦炭,隨著稻光消失,也像風化了一般消失了。 那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雨已經停了,天空不知不覺間已被繁星覆蓋。
這就是與石頭有關的恐怖體驗。 那時還是兩顆的石頭,現在變成了一顆。 這顆石頭,說不定是同類型的石頭會互相吸引呢。
加上我的石頭,你看,就是第三個了。 只希望,別發生什麼壞事就好了。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泰明先生的故事結束了。 「泰明先生,洋子小姐她……」 明明為自己著想了十年的武井小姐死了,泰明先生卻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咦,北崎洋子?她最後被當作是神秘失蹤了喔。大家應該都知道吧。畢-竟電視也報導過。算了,哲夫大概不知道吧,哈哈。」 他開朗得有點反常。 我本來還以為他會更消沉的……。 還是說,他只是在故作開朗呢?
啊咧?這麼說來,出川先生呢……? …………。 我,停止了思考。 肯定,只是在故作開朗喔……。 泰明先生正和哲夫叔叔互相開著玩笑。 石頭的故事,還會繼續下去嗎?
就在我有點不安的時候……。 泰明先生轉過頭來看向我這邊說道。 「來,下一個故事是誰呢,哈哈。」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P11
是吧。 我當時也,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呵呵,不是很像嗎,和那個故事……。我正出色地,扮演著北崎洋子對吧。」 這十年間發生的事,像走馬燈一樣浮現。
可是,光靠一個女演員的力量,真的能做到那種地步嗎,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 「那個認真又文靜的妳,為什麼……」 「呵呵,是某個東西給了我力量喔。」 她惡作劇般地笑著如此回答。
然後,在她緩緩張開的手掌中,有一片小小的石頭碎片。 總覺得在哪裡看過……? 「還記得嗎?是我從真田你那裡拿到的這顆石頭喔。畢業的時候我們不是一起發現了,說好一人拿一半嗎。」 那所謂的石頭……,就是我剛才說的幸運石喔。
「有一次,這顆石頭發光了。那時我正在整形醫院前。我馬上就走進了那間醫院,決定要接受手術。沒錯,整得和北崎洋子的形象一模一樣。從那之後,我就照著這顆石頭的指示行動……」 就算被那麼說,也沒辦法馬上相信吧。
我自己也拿著石頭,既然如此,那也應該會助我一臂之力才對,妳也會這麼想吧。 願望的強度……,力量是和那個成正比的嗎……? 我只有在迷惘的時候,才想過要依賴那顆石頭。 真的,就像是護身符一樣的東西。
然而,她的情況卻是,對石頭唯命是從……。 雖然或許很不合常理。 多虧了她,我才能建立起現在的地位,這件事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就算沒有她的力量,我也應該辦得到才對……。
我太過專注於如此說服自己,以至於當下,什麼是重要的問題,該思考些什麼,已經完全混亂了。 所以,我才會那麼晚才注意到她樣子的變化。
「可是啊,結局不會和那部電影一樣的吧。真田,你不會躲開我的吧。」 她浮現出像是失去理智的笑容,朝我靠近。 我畏縮了。
「怎麼了?那麼害怕。」 她邊走著,邊朝我伸出雙手。 我從露台逃到了庭院。 外面一片昏暗,漆黑的雲朵覆蓋著天空。 她也追著我,現身在露台上。
「真田!」 她呼喚著我的名字,詭異地微笑了。 「住手!住手啊!」 我已經,到極限了。 黑雲總算降下了雨,開始淋濕我們兩人。
她像是沒感覺到那場雨一樣,就只是緩緩地繼續走著……。 「住手—!」
就在那個瞬間,我口袋裡的石頭開始震動了。 像是石頭對我的恐懼起了反應一樣。 天空中閃過稻妻,地面開始震動。 簡直就像,我的石頭和她的石頭的力量正在互相衝撞。 就是那種感覺。
即使如此,她還是一步一步地靠近。 「真田,這個故事是幸福結局對吧。」 她這麼低語著,悲傷地微笑了。 然而,對我來說那只不過是增添恐-懼的話語。
「住手—————!」 我絕望地大叫著。 就在那時,石頭從她的手中滾落了。 石頭在地面上滾動,停在了我的腳邊。 給予她力量的石頭……。
當我撿起那顆石頭時,本該在我口袋裡的我自己的石頭,突然地,出現在了我的那隻手上。 然後,在我的手中,兩顆石頭合而為一了。 地面的震動雖然停止了,但空中的稻妻卻越來越激烈。 在轟響的雷鳴中,一道稻妻擊中了她。
轉眼之間她就變成了焦炭,隨著稻光消失,也像風化了一般消失了。 那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雨已經停了,天空不知不覺間已被繁星覆蓋。
這就是與石頭有關的恐怖體驗。 那時還是兩顆的石頭,現在變成了一顆。 這顆石頭,說不定是同類型的石頭會互相吸引呢。
那麼,輪到下一個人了呢。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O11
是吧。 我當時也,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恐懼。 「呵呵,不是很像嗎,和那個故事……。我正出色地,扮演著北崎洋子對吧。」 這十年間發生的事,像走馬燈一樣浮現。
可是,光靠一個女演員的力量,真的能做到那種地步嗎,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 「那個認真又文靜的妳,為什麼……」 「呵呵,是某個東西給了我力量喔。」 她惡作劇般地笑著如此回答。
然後,在她緩緩張開的手掌中,有一片小小的石頭碎片。 總覺得在哪裡看過……? 「還記得嗎?是我從真田你那裡拿到的這顆石頭喔。畢業的時候我們不是一起發現了,說好一人拿一半嗎。」 那所謂的石頭……,就是我剛才說的幸運石喔。
「有一次,這顆石頭發光了。那時我正在整形醫院前。我馬上就走進了那間醫院,決定要接受手術。沒錯,整得和北崎洋子的形象一模一樣。從那之後,我就照著這顆石頭的指示行動……」 就算被那麼說,也沒辦法馬上相信吧。
我自己也拿著石頭,既然如此,那也應該會助我一臂之力才對,妳也會這麼想吧。 願望的強度……,力量是和那個成正比的嗎……? 我只有在迷惘的時候,才想過要依賴那顆石頭。 真的,就像是護身符一樣的東西。
然而,她的情況卻是,對石頭唯命是從……。 雖然或許很不合常理。 多虧了她,我才能建立起現在的地位,這件事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就算沒有她的力量,我也應該辦得到才對……。
我太過專注於如此說服自己,以至於當下,什麼是重要的問題,該思考些什麼,已經完全混亂了。 所以,我才會那麼晚才注意到她樣子的變化。
「可是啊,結局不會和那部電影一樣的吧。真田,你不會躲開我的吧。」 她浮現出像是失去理智的笑容,朝我靠近。 我畏縮了。
「怎麼了?那麼害怕。」 她邊走著,邊朝我伸出雙手。 我從露台逃到了庭院。 外面一片昏暗,漆黑的雲朵覆蓋著天空。 她也追著我,現身在露台上。
「真田!」 她呼喚著我的名字,詭異地微笑了。 「住手!住手啊!」 我已經,到極限了。 黑雲總算降下了雨,開始淋濕我們兩人。
她像是沒感覺到那場雨一樣,就只是緩緩地繼續走著……。 「住手—!」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 「真田,這個故事是幸福結局對吧。」 她悲傷地笑著,如此低語。 然而,對我來說那只不過是增添恐懼的話語。 「住手—————!」 我絕望地大叫。
「為什麼,為什麼啦—!」 然後她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啦。我明明為了你這麼努力了。」 她的眼中,流著淚水。 我的心中開始萌生了罪惡感。
「武井……」 就是那個瞬間! 她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身體。 那個時候,我的心中,還充滿了對她的歉意。 然而,她卻開始在那雙手上,灌注了不像是人類的力量。
「我喜歡你……」 她悲傷地說著。 可是那時的我,已經沒有餘裕能聽進她的聲音了。 她的力量已經超越了極限。 我無法承受那份苦痛,發出了呻吟聲。 真的很痛苦喔。
肋骨斷裂,呼吸變得困難……。
泰明先生停止了說話。 他低著頭,臉色發青。 「泰明先生……」 可是,沒有回應。 周圍一片沉默。 「大家……」 泰明先生開了口。 然後將臉轉向正面,環視著大家。
「再會了……,我最後,想見大家一面……」 泰明先生這麼說完,就如融入空氣中一般消失了。
一切盡在黑暗中… 劇終
>三話目(真田泰明) >N11
哈哈,謝謝妳。 我那個時候,心頭一熱。 「武井,謝謝妳……。不過,別再這樣了。從今以後要為自己而活。我的事已經沒關係了……」 我心想,這次輪到我為她做些什麼了。 然而她卻露出了有些悲傷的表情。
「可是,我已經不行了……」 她這麼說著,低下了頭。 然後,倏地一下站起身,走到了庭院裡。 我也跟了上去。 「我向石頭許願了……,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只要真田你能得救……」 她一說完,石頭就發出了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真田,再會了……」 然後她就像風化了一樣,隨風流逝消失了。 我走到她曾待過的地方,跪地哭了起來……。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這就是關於我的石頭的故事。 那之後,我的石頭和她的石頭合而為一了。 你看,這就是那顆石頭。 接合得天衣無縫,簡直不像是曾經分成兩半的吧。 這顆石頭,到底是什麼呢。
我雖然是當作她的遺物在帶著啦。 只希望,別再發生悲傷的事了。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L11
是啊。 不過,我啊,這時候,還只把這顆石頭當作是求心安的護身符。 我們回到客廳後,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有興趣做個特集了嗎?」 她溫柔地微笑著,窺探著我的臉。
「不好意思。您該不會,就是為此才帶我參觀的吧?」 我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才不是呢。我最近,都只有演舞台劇,不是快被世人遺忘了嗎。所以,想利用特集,讓大家再重新想起我,是有這樣的心機在喔,呵呵。」 無論怎麼採訪這樣的她,大概也只能寫出感人的成功故事吧。 我思考著要重新擬定企劃。
出川的事,我已經完全忘了。 (這顆石頭的預言,看來只有這次失準了吧……) 我如此,在心中低語著。 我向她表示要正式提出採訪的申請後,就離開了她的家。 隔天,我召集了企劃會議。
然後,發表了關於北崎洋子的新企劃,決定了新的負責記者後,那天就解散了。 出川依然,行蹤不明。 那顆石頭又發出了詭異的光芒,但只有這次,我沒辦法相信那個預言。
我向北崎洋子的事務所正式提出了採訪申請,總之,對方要我下個星期天再去拜訪她家。 說是希望我能抱著遊玩的心情,輕鬆地過來。 我像是卸下了心理負擔一樣,很高興喔。 然而,就在那天。
我因為別的事外出了,回到電視台的時間晚了,就讓本來該一起去的導演星野先生,先過去等我了。 晚了一小時左右回到電視台的我,立刻就朝車站走去。 在去車站的途中,我打了電話到北崎小姐家。
然而,電話只是一直響著,都沒人接。 很奇怪吧,星野先生應該已經去了才對……。 在前往她家的途中,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但都和剛才一樣,只是重複著鈴聲,沒人接電話。 不安掠過心頭。
路上周圍的家家戶戶窗邊,都透著燈光。 這裡不是鬼城啊……。 和白天來的時候不同,暗示著這裡有人居住。 然後,我抵達了位於那樣的住宅區邊陲的北崎小姐家。
她的家一片漆黑,沒有點燈。 咦,怎麼了……? 我雖然感到不可思議,還是下定決心按了門鈴。 沒有反應。 是真的不在家嗎……? 我又按了一次門鈴。
然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總不能就這樣回去,我決定進到門裡等。 心想著或許是怎麼了,也聯絡了電視台,但他們說星野先生應該還在北崎小姐家才對。
只是,據說有北崎小姐的傳話,『如果很忙的話,就再約下次吧』。 都來到這裡了,至少該打個招呼……。 這麼想的剎那……! 男人的悲鳴響徹了安靜的新興住宅區。
「什麼!?」 悲鳴,是從北崎小姐的家中傳來的。 我走到門前,激烈地敲著門。 然而,自那聲悲鳴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停地用拳頭敲著。
這麼說來,應該有通往庭院的通道才對……這麼想著,我繞到了庭院。 那裡,站著那個戴著白色假面的人物。 北崎小姐……? 因為披著黑色的披風,我沒有她就是本人的確證。 然而,我深信不疑那個人物就是北崎小姐。
在她的腳邊,躺著一具像被徹底抽乾了血一樣慘白的男性屍體。 從那屍體穿的衣服來判斷,肯定是星野先生沒錯。 她戴的假面雖然沒有表情,不知為何卻看起來像在笑。
這就是她說的演技的成果嗎……。 我的腦海中,浮現了那樣不合時宜的想法。 「這次我會成功的……。雖然失敗了好幾次,但這次我一定要懷上惡-魔之子……。為此,需要許多祭品的血。」 她像是這麼說著,從披風底下拿出了一把巨大的鐮刀,將其高舉過頭,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已經完蛋了!! ……這麼想的瞬間! 我口袋裡的石頭開始發出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或許是與那聲音起了反應,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地鳴,整棟房子的地基都開始大幅搖晃。 她緩緩地放下高舉的鐮刀,凝視著地面。
和剛才的『笑容』相反,『恐懼』正深刻地傳達過來。 就在那個瞬間! 地面的土開始隆起了喔。 啵、啵……。
那隆起有好幾處,從那隆起的土中,爬出了像是某種生物的東西。 看來那,似乎是嬰兒。 他們邊發出哭聲,邊爬行著逼近她。 (媽…………,媽……,媽媽……,媽……)
仔細一聽,聽起來也像是在說『媽媽』。 「不要,不、不要過來!」 她發出怪聲,甩開了纏上來的嬰兒們。 然而,嬰兒們鑽過了她的抵抗,進到了披風底下。
「呀—————!!」 她伴隨著悲鳴,崩倒在地上。 我只能呆然地佇立原地。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石頭發出的像耳鳴一樣的聲音已經消失了。 我「啊」地一聲,跑到了她的身邊。
「北崎小姐……!?」 然而,沒有回應。 我掀開披風……? 那裡,只留下了面具……。 之後我看了她的日記,她好像是沉迷於惡魔崇拜,打算要生下惡魔之子。
據說當惡魔之子成年時,她就能作為聖母,君臨於那個孩子所創造的帝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辦到那種事。 但是,她是真心相信著的喔……。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可是,那顆石頭到底是什麼呢。 我本來還只把它當作是護身符的說……。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算了,總之,這樣石頭就變成三個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今天……」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I11
是啊。 不過,我啊,這時候,還只把這顆石頭當作是求心安的護身符。 我們回到客廳後,鬆了一口氣。
從客廳看得見的庭院,漂亮地鋪著草皮,圍繞著它的牆壁似乎比一般的房子要高一些。 嗯嗯?那是……? 從客廳延伸出去的露台上,放著小孩子的玩具。 我感到很不可思議。 但是,就在剛才
我才剛下定決心,要『以正統派的報導為目標』不是嗎。 那個決心,對我深入追究的念頭踩了剎車。 於是啊……。
「是發現了獨家新聞嗎?」 她這麼對我搭話。 她注意到我在凝視著玩具了啊。 像是被窺探了內心深處一般,我很困惑喔。
「不過,那是我妹妹的小孩的玩具。真可惜呢,呵呵。」 那之後,稍微聊了些無關緊要的閒話家常……。 我想待太久也不好,就走出了玄關。 外面,已經變得有些昏暗了喔。
不過還是一樣沒有人的氣息。 我重新眺望著她的新家,一邊再次思考著至今為止發生的事。 出川因為採訪北崎小姐而行蹤不明……。 然而,她看起來卻像是完全無關。 就在那時……。
「呀哈哈。」 小孩的笑聲,響徹在呆立著的我的耳邊。 (咦……?從北崎小姐的家……?) 我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呀哈哈,呀哈哈。」 確實,是從北崎小姐的家傳來的。 我感到困惑。
在對她抱持的罪惡感之間,我的心情動搖了。 該思考什麼才好,該做什麼才好,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不經意間,行蹤不明的出川的事浮現在腦海。 他在新人之中,也是個很勤奮的傢伙。 很仰慕我。
他是…………。 想到那裡就打住了。 我心想,果然還是只有調查真相一途了。 雖然對北崎小姐很過意不去,但一下定決心,我就再一次穿過了她家的門。 緩緩地,慎重地,不發出聲響地……。
我記得,應該有能進出庭院的門才對……。 我想從庭院繞過去,窺探屋子裡的情況。 果不其然,那裡有扇門。 「呀哈哈,呀哈哈……!」 就在那時,直到剛才都還響著的小孩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在我感到可疑時,突然,眼前的門開了。 那裡,是北崎洋子的臉。 「哎呀,真田,你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她詭異地微笑著,低頭看著我喔。 然後,在她的背後,有著兩顆凝視著我的小眼睛。
有個小孩像是躲著一樣站著。 「進來吧。我來介紹一下。這個孩子,就是剛才說的那個孩子喔。」 她的話語中,有著不容我拒絕的迴響。 我像是被人拿槍指著一樣的心情,走進了屋子裡。
我再一次,被請進了客廳。 主導著一切的,是她身後的那個小孩。 小孩像某個國家的王子一樣,態度凜然地坐在沙發上。 北崎小姐像是隨侍在側一樣坐在他旁邊,並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要我坐下。
這孩子到底是……? 我這麼想著。 一般來說,對自己的外甥,是不會採取這種態度的吧。 說是妹妹的小孩也太不自然了。 就在我,語塞的時候, 「你有意願接受我的洗禮嗎?」 那個小孩這麼問我。
外表看起來大概三歲左右吧。 以那年紀來說,說話的方式不自然地像個大人。 對著更加說不出話的我,這次換北崎小姐開口了。 「真田,你最好接受洗禮喔。」 她的聲音,簡直像是對摯友提出的溫柔建議一樣。
「你被這位大人認可了喔。只要接受洗禮,就能在這位大人長大成人之後開始的,嶄新的帝國中獲得第三的地位。」 她開心地微笑著。 我很困惑喔。
因為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小孩,又開口了。 「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一股以我現在的力量,還無法理解的強大力量。不過,你最好別小看我喔。畢竟,現在的我還在成長中。我的力量,很快就會超越你的力量,最終將會大大地包覆住這個人界。」 他是這麼說。
雖然他們那麼說,但我根本沒有那樣的力量……。 到底,他們在說什麼啊……? 妳也會這麼想吧?
還是說,葉子。 像這樣的事,妳無法相信嗎? 1.聽泰明先生說起來感覺像是真的 2.就算突然被那麼說也無法相信
◆若在第一話~第二話聽過石頭的故事的情況 1.聽泰明先生說起來感覺像是真的
>三話目(真田泰明) >H11
是啊。 不過,我啊,這時候,還只把這顆石頭當作是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我們回到客廳後,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有興趣做個特集了嗎?」 她溫柔地微笑著,窺探著我的臉。
「不好意思。您該不會,就是為此才帶我參觀的吧?」 我感覺到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才不是呢。我最近,都只有演舞台劇,不是快被世人遺忘了嗎。所以,想利用特集,讓大家再重新想起我,是有這樣的心機在喔,呵呵。」 無論怎麼採訪這樣的她,大概也只能寫出感人的成功故事吧。 我思考著要重新擬定企劃。
出川的事,我已經完全忘了。 (這顆石頭的預言,看來只有這次失準了吧……) 我如此,在心中低語著。 我向她表示要正式提出採訪的申請後,就離開了她的家。 隔天,我召集了企劃會議。
然後,發表了關於北崎洋子的新企劃,決定了新的負責記者後,那天就解散了。 出川依然,行蹤不明。 那顆石頭又發出了詭異的光芒,但只有這次,我沒辦法相信那個預言。
我向北崎洋子的事務所正式提出了採訪申請,總之,對方要我下個星期天再去拜訪她家。 說是希望我能抱著遊玩的心情,輕鬆地過來。 我像是卸下了心理負擔一樣,很高興喔。 然而,就在那天。
我因為別的事外出了,回到電視台的時間晚了,就讓本來該一起去的導演星野先生,先過去等我了。 晚了一小時左右回到電視台的我,立刻就朝車站走去。 在去車站的途中,我打了電話到北崎小姐家。
然而,電話只是一直響著,都沒人接。 很奇怪吧,星野先生應該已經去了才對……。 在前往她家的途中,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但都和剛才一樣,只是重複著鈴聲,沒人接電話。 不安掠過心頭。
路上周圍的家家戶戶窗邊,都透著燈光。 這裡不是鬼城啊……。 和白天來的時候不同,暗示著這裡有人居住。 然後,我抵達了位於那樣的住宅區邊陲的北崎小姐家。
她的家一片漆黑,沒有點燈。 咦,怎麼了……? 我雖然感到不可思議,還是下定決心按了門鈴。 沒有反應。 是真的不在家嗎……? 我又按了一次門鈴。
然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總不能就這樣回去,我決定進到門裡等。 心想著或許是怎麼了,也聯絡了電視台,但他們說星野先生應該還在北崎小姐家才對。
只是,據說有北崎小姐的傳話,『如果很忙的話,就再約下次吧』。 都來到這裡了,至少該打個招呼……。 這麼想的剎那……! 男人的悲鳴響徹了安靜的新興住宅區。
「什麼!?」 悲鳴,是從北崎小姐的家中傳來的。 我走到門前,激烈地敲著門。 然而,自那聲悲鳴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停地用拳頭敲著。
這麼說來,應該有通往庭院的通道才對……這麼想著,我繞到了庭院。 那裡,站著那個戴著白色假面的人物。 北崎小姐……? 因為披著黑色的披風,我沒有她就是本人的確證。 然而,我深信不疑那個人物就是北崎小姐。
在她的腳邊,躺著一具像被徹底抽乾了血一樣慘白的男性屍體。 從那屍體穿的衣服來判斷,肯定是星野先生沒錯。 她戴的假面雖然沒有表情,不知為何卻看起來像在笑。
這就是她說的演技的成果嗎……。 我的腦海中,浮現了那樣不合時宜的想法。
「這次我會成功的……。雖然失敗了好幾次,但這次我一定要懷上惡魔之子……。為此,需要許多祭品的血。」 她像是這麼說著,從披風底下拿出了一把巨大的鐮刀,將其高舉過頭,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已經完蛋了!! ……這麼想的瞬間! 我口袋裡的石頭開始發出像耳鳴一樣的聲音。 或許是與那聲音起了反應,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地鳴,整棟房子的地基都開始大幅搖晃。 她緩緩地放下高舉的鐮刀,凝視著地面。
和剛才的『笑容』相反,『恐懼』正深刻地傳達過來。 就在那個瞬間! 地面的土開始隆起了喔。 啵、啵……。
那隆起有好幾處,從那隆起的土中,爬出了像是某種生物的東西。 看來那,似乎是嬰兒。 他們邊發出哭聲,邊爬行著逼近她。 (媽…………,媽……,媽媽……,媽……)
仔細一聽,聽起來也像是在說『媽媽』。 「不要,不、不要過來!」 她發出怪聲,甩開了纏上來的嬰兒們。 然而,嬰兒們鑽過了她的抵抗,進到了披風底下。
「呀—————!!」 她伴隨著悲鳴,崩倒在地上。 我只能呆然地佇立原地。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石頭發出的像耳鳴一樣的聲音已經消失了。 我「啊」地一聲,跑到了她的身邊。
「北崎小姐……!?」 然而,沒有回應。 我掀開披風……? 那裡,只留下了面具……。 之後我看了她的日記,她好像是沉迷於惡魔崇拜,打算要生下惡魔之子。
據說當惡魔之子成年時,她就能作為聖母,君臨於那個孩子所創造的帝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辦到那種事。 但是,她是真心相信著的喔……。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可是,那顆石頭到底是什麼呢。 我本來還只把它當作是護身符的說……。
泰明先生的故事,不知是工作的關係,還是就像連續劇或電影裡的故事一樣……。 還是說,電視台是很容易發生這種事件的地方呢? 「怎麼了嗎?葉子,怎麼沉默了。」 「咦、不。我想說惡魔什麼的,真是個不得了的事件……」 「啊……」 泰明先生,一瞬間沉默了。 然後,
「哎呀—,抱歉抱歉。我剛才的故事,其實是下次特別節目的故事大綱啦。因為說是鬼故事,就不小心來勁了……」 那麼,剛才的全部都是編出來的嗎? 「抱歉啦。我沒想到葉子會信以為真。」 「……不,不過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是啊,這顆石頭怎麼可能有那種力量……。 我將泰明先生給我的石頭,再一次仔細地看著。 就在那時……!?
在我的手心,石頭像是震動了一下。 不過,除了我以外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我想就連石頭的原主人泰明先生,也不知道。
那麼,輪到下一個人了呢。
(接四話目に続く)
>三話目(真田泰明) >S10
是喔,我感到很困惑。 然後我再一次,轉了門把。 結果門就開了。 明明剛才確實是鎖著的……。 裡面一片死寂。 好像沒有任何人在。
與其說是鎖壞了……。 不如說是,有誰把鎖打開了,就是那種感覺。 房子裡一片死寂,沒有人的氣息。 是非法入侵呢……。
我的腦中雖然浮現了那樣現實的想法,卻無法將其作為實際感受來接受。 對於這個缺乏道德的行動,我沒有感覺到任何抗拒。 然後我繼續往深處,邁開了腳步。 死寂的房子裡,時不時地,甚至能感覺到寒氣。
這異常的氣氛,究竟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我完全搞不清楚。 繼續往深處走,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
我打開了門。 「北崎……」 北崎洋子就站在那裡。 我的身體僵硬了。 突然,有什麼東西劃破空氣發出聲響……。 有什麼東西從我頭上飛了過去。 朝聲音的方向一看……?
我將視線,移回了她那邊。 她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我一陣戰慄。 為什麼……!?不過是侵入住宅,就需要抱持殺意嗎? 我當時很混亂喔。 即使如此,我還是緩緩地站起身,一步步地退後。
她從柱子上拔出大型刀子,緩緩地朝我這邊走來。 我感到困惑。 我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個事態。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危險正逼近著我。 我逃了。
我拼命地轉動玄關的門把,但門卻完全打不開。 明明沒有上鎖,門卻像是被強力膠黏住一樣,緊緊地關著。 她像是看穿了這點一樣,緩緩地靠近。 我跑向了另一扇門。
打開門進去後,那裡是客廳。 我避開沙發,往深處前進。 然後,從露台出到了庭院。 庭院裡種著草皮,異常寬敞。 簡直就像高爾夫球場的果嶺一樣喔。 我尋找著出口。
通往道路的方向有扇門,但被牢牢地鎖上了。 庭院被偏高的圍牆圍住,牆上還裝設著銳利尖銳的金屬。 (牆壁也不行嗎……) 我感到困惑。 在這種狀況下,該怎麼……?
我這麼想著,環顧了四周。 然而,那裡是個死胡同。 這種時候,如果是小葉子的話會怎麼做? 會做好受重傷的覺悟爬牆嗎。
算了,也就是說,妳能不能夠當作是成大事前的小犧牲,而做好受傷的覺悟呢。 1.只要能活命,受點傷不算什麼 2.試著跟她談談如何? 3.我想只有戰鬥一途了
◆若在第一話~第二話聽過石頭的故事的情況 1.只要能活命,受點傷不算什麼 2.試著跟她談談如何? 3.我想只有戰鬥一途了
>三話目(真田泰明) >R10
是喔,我感到很困惑。 然後我再一次,轉了門把。 結果門就開了。 明明剛才確實是鎖著的……。 裡面一片死寂。 好像沒有任何人在。
與其說是鎖壞了……。 不如說是,有誰把鎖打開了,就是那種感覺。 房子裡一片死寂,沒有人的氣息。 是非法入侵呢……。
我的腦中雖然浮現了那樣現實的想法,卻無法將其作為實際感受來接受。 對於這個缺乏道德的行動,我沒有感覺到任何抗拒。 然後我繼續往深處,邁開了腳步。 死寂的房子裡,時不時地,甚至能感覺到寒氣。
這異常的氣氛,究竟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我完全搞不清楚。 繼續往深處走,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
我打開了門。 「北崎……」 北崎洋子就站在那裡。 我的身體僵硬了。 突然,有什麼東西劃破空氣發出聲響……。 有什麼東西從我頭上飛了過去。 朝聲音的方向一看……?
一把大型刀子正插在柱子上! 然後,那把刀子就從視野中消失了。 那時候的記憶,到那就結束了。
泰明先生沉默了。 然後……。 咦……!? 泰明先生的頭,突然滾落到了地板上。 然後我的意識就漸漸遠去了…………。
一切盡在黑暗中… 劇終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N10
是喔,我不知所措了。 然後,我又轉了一次門把。 結果門開了。 明明剛才,確實是鎖著的……。 屋子裡,一片死寂。 看來沒有人。
感覺不像是,鎖壞了……。 而是,有誰把鎖打開了,是那樣的感覺。 屋子裡,一片死寂,沒有人的氣息。 是非法入侵呢……。
我的腦中雖然浮現了那樣現實的想法,卻無法將其作為實際感受來接受。 對於這項缺乏道德的行動,我沒有感覺到任何抵抗。 然後,我又更往深處,邁開了腳步。 在死寂的屋子裡,偶爾,甚至會感到一陣寒氣。
這股異常的氣氛,究竟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我完全搞不清楚。 再往深處走,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
我,打開了門。 那裡是客廳。 有著不像是預售屋,充滿高級感的家具和裝潢,一眼就能看出,是某個特別的人住的地方。 看到那間客廳牆壁的我,心想,咦……? 牆上,掛著一張我有印象的巨大劇照。
是我大學的時候,拍的電影的劇照。 為什麼,會在這裡……? 雖然也不是沒有那樣的疑問,但我,有那麼一會兒忘了時間,凝視著那張照片。 猛然,回過神來環顧房間,只見歐洲風格的家具上,也裝飾著我有印象的照片。
我學生時代,大概聚集了八個人左右組成了社團,在拍電影。 和田、鈴木、樋口、佐藤、堂園、下谷……,社團剛成立時的成員們,都照在那上面。 真懷念啊。 當時,我們也都還很純粹。
因為不必考慮收視率,也不必考慮贊助商的意向,可以隨心所欲地創作。 大家,現在都怎麼樣了呢? ……我正想著這種事,後方的門開了。 我一回頭……。 那裡,站著北崎洋子。
「被發現了嗎?」 她,一臉悲傷地,這麼說道。 「北崎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我,感到很困惑。 「呵呵,還是一樣呢。你不認得我了嗎?」 ……我不認得。
要是熟人成了知名女演員,不可能會不知道……。 北崎洋子……。 北崎、北崎……。 咦!? 直到那個時候,我都完全沒想過,『北崎洋子』這個名字,是我拍的電影的登場人物的名字。
我,又看了一次牆上的劇照。 那是我,投入最多感情的作品。 「北崎小姐,那部電影……」 當時,她也看過了嗎……,我是這麼想的。 然而,從她口中說出的話,
卻是:「我們一起拍的……」 ……是個,意想不到的回答。 不可能,當時的工作人員裡,沒有像她這樣的人。 「你不認得嗎? 說的也是,我整形了嘛……」 這麼說來,是這樣沒錯……。
那,整形以前到底是……? 「我好想演啊,那個時候,北崎洋子的角色。」 那個時候,北崎洋子的角色,應該是由一個叫星野美江的,學妹飾演的。 這麼說來……。 那個時候,有個女孩子很執著於那個角色。
是從社團創立當時,就一直一起活動的孩子。 我記得,名字是……。 「武井……?」 「啊哈,總算想起來了。」 她,總算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我好想演喔,那個角色。結果,就真的當上演員了。呵呵,現在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扮演北崎洋子喔。很棒吧。」 學生時代的她,在我手下當場記,幫我處理了很多雜務。
「真田同學,你懂嗎? 為什麼,我會想演北崎洋子的角色。」 我從沒聽說過,她想當演員。 在學期間做的將近十部作品裡,她,一次也沒有以演員的身分出演過。
「不……」 「真田同學,你不記得了嗎? 你說過,那個北崎洋子,是你的理想女性形象……」 因為她的那句話,我,想起了當時的事。 確實,電影中的北崎洋子,是個純粹,且正因為純粹,而反覆犯罪……。
為了心愛的人而反覆犯罪,最後甚至殺了那個心愛的人。 ……是這樣的故事。 當時的我,就是沉醉在那種純粹之中潛藏的惡之美學。
「真田同學也,成了個了不起的年輕製作人呢。」 她,用像母親一樣的表情窺探著我的臉。 「我也很努力喔。為了讓真田同學,成為一個了不起的製作人……」 我,有那麼一瞬間,沒搞懂她話中的意思。 (啊……)
那是,最後一幕的台詞。 (該不會,她,是為了我……) 一股不祥的預感閃過。 確實,我這十年來運氣很好。 競爭對手的失蹤、獨家新聞,每當我遇到困難時,總會發生什麼事。
我第一次才能受到肯定,也是在製作了以她為中心的,女演員特別報導的時候。 怎麼了? 葉子。
1.有點嫉妒 2.有點恐怖
◆在第四個選項中同時選擇了「1.左邊上面的抽屜」和「3.右邊上面的抽屜」的情況下 ◆在第四個選項中沒有選擇「1.左邊上面的抽屜」,但同時選擇了「3.右邊上面的抽屜」和「7.桌上的筆記型電腦」的情況下 2.有點恐怖
◆在第一話~二話目聽過石頭的故事,且在第四個選項中同時選擇了「1.左邊上面的抽屜」和「3.右邊上面的抽屜」的情況下 ◆在第一話~二話目聽過石頭的故事,且在第四個選項中沒有選擇「1.左邊上面的抽屜」,但同時選擇了「3.右邊上面的抽屜」和「7.桌上的筆記型電腦」的情況下 2.有點恐怖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M10
是啊,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可就沒辦法解釋了。 我,決定要回去了。 然後,穿過午後閒靜的住宅區,朝著車站走去。
就這樣,採訪以失敗告終。 明明預感會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抱歉,有電話。 『喂,我是真田。喔,怎麼了。咦,查到那間房子的屋主了? ……咦,妳說是北崎洋子的家!? 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去。啊啊……、嗯……、知道了。』
各位抱歉,是工作。 好了,下次見面時,說不定就能告訴你們後續了。
泰明先生飛快地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屋外傳來車子的聲音。 「啊ー啊,走掉了。」 很明顯地發出不滿聲音的,是由香里姊姊。
「哎呀呀,明明是泰明先生提議的呢。」 「圈內人、圈內人。」 真是的,良夫那傢伙雖然說得輕鬆。 但泰明先生,也是因為工作嘛。
這次的聚會,就這樣散會了,不過要加油喔,泰明先生! ………………? 那是什麼? 泰明先生坐著的地方,掉了一本書。 什麼嘛,這不是連續劇的劇本嗎。 我看看……,標題是?
『和石頭有關的恐怖故事・春之章』是嗎……!?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完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H10
是喔,我不知所措了。 然後,我又轉了一次門把。 結果門開了。 明明剛才,確實是鎖著的……。 屋子裡,一片死寂。 看來沒有人。
感覺不像是,鎖壞了……。 而是,有誰把鎖打開了,是那樣的感覺。 屋子裡,一片死寂,沒有人的氣息。 是非法入侵呢……。
我的腦中雖然浮現了那樣現實的想法,卻無法將其作為實際感受來接受。 對於這項缺乏道德的行動,我沒有感覺到任何抵抗。 然後,我又更往深處,邁開了腳步。 在死寂的屋子裡,偶爾,甚至會感到一陣寒氣。
這股異常的氣氛,究竟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我完全搞不清楚。 再往深處走,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
要不要開門呢,我很猶豫。 但是,在下個瞬間……! 「是誰!?」 突然,從背後傳來了女性的聲音。 一回頭,那裡……。 站著的,是北崎洋子本人。
「哎呀討厭,我還以為是小偷,這不是真田先生嗎。」 她這麼說著,露出了滿面的笑容。 「怎麼了? 我們今天有約嗎?」 坦白說,我很尷尬。
其實啊,我,從以前開始就一直很受愛照顧人的北崎小姐關照。 當時,我已經充滿了罪惡感。 雖說是為了收視率,但差點就恩將仇報了。
「今天怎麼了? 我還以為真的是小偷,嚇死我了。」 「非常抱歉。」 我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坦白地告訴了她。 然後,對於想把她當成收視率題材這件事,由衷地向她道歉。
北崎小姐,用像母親一樣的眼神原諒了我。 不僅如此,甚至還擔心起失蹤的出川……。 聽說她是個直覺還算敏銳的人,不管被多麼秘密地採訪,通常都會察覺到。
連那樣的她,都說這次沒有被採訪的感覺……。 出川那傢伙,到底是在做什麼樣的採訪? 北崎小姐,雖然一臉抱歉地說,沒能幫上忙……,但我才覺得過意不去。
結果,她,甚至還說,要是我還想繼續這個企劃,她也可以配合……。 她是想,為沉默不語的我打氣。 是非常令人感激的提議。 但是,總不能一直依賴她吧。 所以啊,我,
說:「不,我果然還是想再試一次,以正統派的報導為目標。」 我,看著她的眼睛,斷然地回答。 她也,理解了我的心情。 臉上依然,浮現著像母親一樣溫柔的微笑。
「不過,既然難得來了,就參觀一下家裡吧。你來這間房子是第一次吧。」 她這麼說著,便帶我參觀了屋子。 以前,我去拜訪她的住處時,是她還住在海邊房子的時候。
北崎洋子的討厭人群是出了名的,從沒在一個地方安頓下來過。 不過,我想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住宅區買房子。 是心境上有了什麼樣的變化呢。 差不多,也開始想念人了-嗎。
「北崎小姐,您怎麼了,竟然會住在這種住宅區。」 「現在哪裡都一樣喔。不如說,像這種新興住宅區人還比較少。白天什麼的,幾乎都沒人。你來這裡的途中,完全,沒看到人吧。」 她帶我看了很多房間。
從客廳開始,客用寢室、更衣室、廚房……。 每一間,都是很有家庭感、充滿少女趣味的,很像北崎小姐風格的房間。 在帶我參觀屋子的期間,她像孩子一樣地雀躍著。 和她在一起時總是這樣。 會被捲入北崎小姐的步調之中。
不過,感覺不壞。 然後……。 我最後被帶去的,是間非常煞風景的房間。 「怎麼樣,是排練室。有做隔音喔。」 是間被黑色牆壁包圍,一扇窗也沒有的房間。 在那面黑牆上,孤零零地掛著一張白色的、面無表情的面具。
「北崎小姐,那是什麼?」 我,指著那張假面問道。 「啊啊,那個。那個是舞台排練時用的喔。在舞台上,臉部的表情不是看不太清楚嗎。所以,那是用來練習不依賴表情,而用全身來表現時用的。」 她,露出了稍微認真的表情,這麼回答。
真不愧是女演員啊……就在我,再次感到佩服的時候……。 我心想,咦? 總覺得,放在口袋裡的那顆石頭,好像震動了一下。 葉子,妳怎麼想。 關於這顆石頭。
1.總覺得,很恐怖 2.我覺得是幸運的護身符
◆如果在第一話~第二話聽過石頭的故事時 1.總覺得,很恐怖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Y9
是啊,雖然確實感覺到自己正被捲入非日常的事件,卻還是無法逃離那樣的常識。 我,決定要回去了。 然後,穿過午後閒靜的住宅區,朝著車站走去。
就這樣,採訪以失敗告終。 明明預感會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抱歉,有電話。 『喂,我是真田。喔,怎麼了。咦,查到那間房子的屋主了? ……咦,妳說是北崎洋子的家!? 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去。啊啊……、嗯……、知道了。』
各位抱歉,是工作。 好了,下次見面時,說不定就能告訴你們後續了。
泰明先生飛快地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屋外傳來車子的聲音。 「啊ー啊,走掉了。」 很明顯地發出不滿聲音的,是由香里姊姊。
「哎呀呀,明明是泰明先生提議的呢。」 「圈內人、圈內人。」 真是的,良夫那傢伙雖然說得輕鬆。 但泰明先生,也是因為工作嘛。
這次的聚會,就這樣散會了,不過要加油喔,泰明先生! ………………? 那是什麼? 泰明先生坐著的地方,掉了一本書。 什麼嘛,這不是連續劇的劇本嗎。 我看看……,標題是?
『和石頭有關的恐怖故事・春之章』是嗎……!?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完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H9
是喔,我的結論也一樣。 我,又轉了一次門把。 但是,門還是打不開。 在門的旁邊,有條像是通往庭院的路。
我也曾想過,要不要從那裡進去看看。 妳怎麼想? 葉子。
1.我覺得還是調查這扇門比較好。 2.做到那種地步就太超過了吧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整形手術」的情況下 1.我覺得還是調查這扇門比較好。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3.出生的秘密」,且在第四個選項中沒有選擇「3.右邊上面的抽屜」的情況下 1.我覺得還是調查這扇門比較好。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3.出生的秘密」,且在第四個選項中同時選擇了「1.左邊上面的抽屜」和「3.右邊上面的抽屜」的情況下 1.我覺得還是調查這扇門比較好。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Z8
我也那麼想。 應該說,我本來就覺得這間房子和事件無關。 我想,要是這間房子就是北崎洋子的家,那也未免太巧了。 對於門鈴沒有反應這件事,我不可思議地鬆了口氣。 總覺得不管是本人的家,還是別人的家,都會很失望。
我,決定要回去了。 然後,穿過午後閒靜的住宅區,朝著車站走去。
就這樣,採訪以失敗告終。 明明預感會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抱歉,有電話。 『喂,我是真田。喔,怎麼了。咦,查到那間房子的屋主了? ……咦,妳說是北崎洋子的家!? 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去。啊啊……、嗯……、知道了。』
各位抱歉,是工作。 好了,下次見面時,說不定就能告訴你們後續了。
泰明先生飛快地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屋外傳來車子的聲音。 「啊ー啊,走掉了。」 很明顯地發出不滿聲音的,是由香里姊姊。
「哎呀呀,明明是泰明先生提議的呢。」 「圈內人、圈內人。」 真是的,良夫那傢-伙雖然說得輕鬆。 但泰明先生,也是因為工作嘛。
這次的聚會,就這樣散會了,不過要加油喔,泰明先生! ………………? 那是什麼? 泰明先生坐著的地方,掉了一本書。 什麼嘛,這不是連續劇的劇本嗎。 我看看……,標題是?
『和石頭有關的恐怖故事・春之章』是嗎……!?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完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H8
我也,那麼懷疑。 畢竟假裝不在家,是我自己也很常用的招數。 哈哈,在這種地方說出來不太好嗎? 總之,我穿過了門,轉動了玄關的門把。 門鎖著。 看來是不在家。 我很猶豫。
這間房子的屋主,真的就是北崎洋子嗎……。 然後,和出川的失蹤有關嗎……。 我猶豫著,該不該相信這個,沒什麼根據的預感,而去犯法。
如果是葉子妳的話,會怎麼樣?
1.是我的話會調查 2.還是別這麼做比較好吧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A7
說的也是。 不過,我決定要再調查一次,出川的桌子。 一回到局裡,我便把他桌上能查的東西都查了一遍。 結果從右邊最上面的抽屜裡,找到了那顆石頭。 然而,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了。 怎麼辦……?
結果,線索就只有那個地點。 我查了那間寫著北崎的房子的屋主。 但是,還是查不出什麼明確的結果。 我想,總之也只能直接去那間房子看看了。 心想,這顆石頭會把我引導到好的方向吧。
哎,雖然當時也是窮途末路般的心情就是了。 隔天,我又去了那間房子。 然後,下定決心按了那間房子的門鈴。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不在家嗎……。 葉子,妳怎麼想。 妳覺得,是假裝不在家嗎。
1.覺得是假裝不在家 2.是真的不在家吧?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H7
說的也是。 我也那麼想,決定要調查空地。 因為他手冊上寫的,不是隔壁的房子,而是這邊的空地。 那塊空地長滿了雜草。 我撥開草叢,搜查了每個角落。
結果在空地的正中央,掉落著我交給出川的護身符石頭。 他來過這裡,這點不會錯。 雖然也找了其他地方,但除了石頭以外,就沒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了。 然後,我下定決心,按了那間房子的門鈴。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不在家嗎……。 葉子,妳怎麼想。 妳覺得,是假裝不在家嗎。
1.覺得是假裝不在家 2.是真的不在家吧?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E6
那之後,不論我怎麼搜查桌子,都找不到線索。 然後我,決定要再調查一次,桌上的筆記型電腦。 我打開了電腦的行程檔案。
結果在失蹤那天的日期上,寫著某人的地址。 那傢伙,是去了這裡嗎……我,是這麼想的。 然後我決定,要去那個地址看看。 他筆記型電腦裡記錄的地址,是內陸某個山間村莊。
不過實際去看看之後,和我描繪的印象差很多。 是個類似近郊都市的通勤城市的地方,並不是那種能保守秘密的氣氛。 是個悠閒的新興住宅區,讓人覺得和事件什麼的扯不上關係。
我,重新振作精神,前往了檔案裡記錄的地點。 那地方,就在預售屋區之中。 還只是塊空地,房子還沒蓋。 出川在這裡做什麼……? 我,漫無目的地在那周邊走著。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午後的關係,沒有路人。 溫暖的陽光灑下,一片和煦,實在讓人不覺得,正發生著奇怪的事件。 不久之後,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就在那個時候……。
我的雙眼,被釘在了空地旁的住宅上。 那間房子,掛著『北崎』的門牌。 ……也就是說,這間房子,是北崎洋子的家嗎? 出川正在採訪她,所以手冊上寫著她的地址,也沒什麼奇怪的。
該不會,根本不是什麼懸案吧……。 或許是稍微期待著,充滿謎團的大事件吧,我有點失望。 但是,也有可能是巧合吧? 而且,我的內心深處,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不對。
或許,只是我單純想期待著,充滿謎團的大事件吧。 總之,我下定決心後,便按了那間房子的門鈴。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不在家嗎……?
葉子,妳怎麼想。 妳覺得,是假裝不在家嗎。
1.覺得是假裝不在家 2.是真的不在家吧?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C6
哎,手冊上是知道了出川的行蹤,石頭也回到了我手上。 雖然也找了其他地方,但沒有什麼特別能當作線索的東西。 於是,我也決定要去看看,手冊上寫著的那個地方。 他手冊上寫著的地點,是內陸某個山間村莊。
實際去看看之後,是個類似近郊都市的通勤城市的地方,並不是那麼鄉下的感覺。 是個悠閒的新興住宅區,讓人覺得和事件什麼的扯不上關係。 我,重新振作精神,前往了手冊筆記上的地址。
那地方,就在預售屋區之中。 還只是塊空地,房子還沒蓋。 出川在這裡做什麼……? 我,漫無目的地在那周邊走著。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午後的關係,沒有路人。
溫暖的陽光灑下,一片和煦,實在讓人不覺得,正發生著奇怪的事件。 不久之後,我回到了原來的空地。 就在那個時候……。 我的雙眼,被釘在了空地旁的住宅上。
那間房子,掛著『北崎』的門牌。 ……也就是說,這間房子,是北崎洋子的家嗎? 出川正在採訪她,所以手冊上寫著她的地址,也沒什麼奇怪的。 該不會,根本不是什麼懸案吧……。
或許是稍微期待著,充滿謎團的大事件吧,我有點失望。 但是,也有可能是巧合吧? 而且,我的內心深處,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不對。
或許,只是我單純想期待著,充滿謎團的大事件吧。 總之,我下定決心後,便按了那間房子的門鈴。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不在家嗎……。 葉子,妳怎麼想。 妳覺得,是假裝不在家嗎。
1.覺得是假裝不在家 2.是真的不在家吧?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B6
總之,石頭回來了。 那之後我也繼續調查,但還是完全掌握不到他的行蹤。 我,獨自開始調查關於北崎洋子的事。 結果發現,她的周圍,出現了相當多的失蹤人口。 而且死掉的人也很多。
在那些眾多的失蹤和死亡事件中,她肯定有所牽涉。 說不定那些失蹤的人們,也已經死了。 但是,明明有這麼多人死亡、失蹤,警察和媒體卻完全不感興趣。
我也是這次才第一次知道。 到底是何種力量,讓他們如此。 然而,再多的事我就查不出來了。 抱歉,有電話。 『咦,知道出川的行蹤了? 嗯……、嗯……、手冊……、是喔我懂了。我現在就過去。』
各位,抱歉。 是工作,剛才的故事好像有後續了。 我想下次見面時,就能告訴你們後續了。
泰明先生飛快地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屋外傳來車子的聲音。 「啊ー啊,走掉了。」 很明顯地發出不滿聲音的,是由香里姊姊。
「哎呀呀,明明是泰明先生提議的呢。」 「圈內人、圈內人。」 真是的,良夫那傢伙雖然說得輕鬆。 但泰明先生,也是因為工作嘛。
這次的聚會,就這樣散會了,不過要加油喔,泰明先生! ………………? 那是什麼? 泰明先生坐著的地方,掉了一本書。 什麼嘛,這不是連續劇的劇本嗎。 我看看……,標題是?
『和石頭有關的恐怖故事・春之章』是嗎……!?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完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H6
哎,手冊上是知道他的行蹤了。 我,決定要去那個現場看看。 他手冊上寫著的地點,是內陸某個山間小鎮。 是個,女演員要隱藏身分、平靜地生活,很適合的地方。 不過,實際去看看之後,印象卻差很多。
是個類似近郊都市的通勤城市的地方,並不是那種能保守秘密的氣氛。 是個悠閒的新興住宅區,讓人覺得和事件什麼的扯不上關係。 我,重新振作精神,前往了手冊筆記上的地點。
那地方,就在預售屋區之中。 還只是塊空地,房子還沒蓋。 出川在這裡做什麼……? 我,漫無目的地在那周邊走著。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午後的關係,沒有路人。
溫暖的陽光灑下,一片和煦,實在讓人不覺得,正發生著奇怪的事件。 不久之後,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就在那個時候……。 我的雙眼,被釘在了空地旁的住宅上。
那間房子,掛著『北崎』的門牌。 ……也就是說,這間房子,是北崎洋子的家嗎? 出川正在採訪她,所以手冊上寫著她的地址,也沒什麼奇怪的。 該不會,根本不是什麼懸案吧……。
或許是稍微期待著,充滿謎團的大事件吧,我有點失望。 但是,也有可能是巧合吧? 而且,我的內心深處,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不對。
或許,只是我單純想期待著,充滿謎團的大事件吧。 葉子妳覺得那間房子,怎麼樣?
1.可是,手冊上寫的,是空地那邊吧 2.再多調查一下周圍看看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E5
是喔,那台電腦我也查過了。 結果裡面,輸入了全日本美容整形外科的資料。 驚人的是,連客戶名單都在裡面。 那傢伙,這種資料,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D5
那本書,是當時的話題書籍。 沒有特別的意義。
還要查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H5
那是採訪時會用到的錄音機。 我當時試著聽了一下,但並沒有錄到什麼能當作線索的東西。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G5
那台電腦,是他拿來當作文書處理器用的,除此之外就沒有特別用在其他地方了。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F5
啊啊,那是週刊雜誌,和報紙的剪報。 是蒐集了關於北崎洋子的報導的東西。 不過都只是些表面的東西,沒有什麼特別能當作線索的。 只是,很不可思議的是。 那些報導全都是好的內容。
明明關於她,在業界裡也有不少壞的謠言。 但這樣一看,那類的事,卻完全沒有被寫成報導。 是不是有什麼理由呢,我開始有點在意了。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E5
當時在讀的那本書,確實感覺和採訪有什麼關係呢。 那是本關於惡魔信仰的書。 我實在不覺得,惡魔信仰和北崎洋子會有關係。 所以那個時候,就沒有特別在意。
還要查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D5
那裡面放著雜誌和書之類,以前採訪時用過的資料。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C5
啊啊,那裡面有我交給他的護身符石頭。 他似乎,沒有把石頭隨身帶著。 或許是因為知道,那是我很珍視的護身符石頭,怕弄丟了,才收在抽屜裡的吧。 石頭,回到了我手上。
一直都是這樣。 這顆石頭,就算我以為弄丟了,也總會回到我身邊。 這個時候,我重新凝視著這顆石頭。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B5
啊啊,那裡面放著過去的採訪資料。 但是,沒有能得知他最近動向的線索。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5
是喔,那個抽屜我也查過了。 在那個抽屜裡,雜亂地放著,這兩個月來蒐集的採訪筆記。 (這之中有什麼線索嗎……) 我,徹底地搜查了他的桌子。 然後,找到了一本手冊。
翻開一看,在出川失蹤的那天的日期上,寫著一個地址和簡單的地圖。 那天,他是為了採訪而去了那個地方嗎……? 我,當時是那麼想的。
還有其他地方嗎?
(→回到選項) (→回到選項)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K4
是呢,要是那樣就好了……。 就在某一天,突然,北崎洋子死了。 是在拍攝連續劇的途中。 她在拍攝喝下毒咖啡的場景時,喝下了真正的毒藥自殺了。 從她的遺物中,並沒有發現那顆石頭。
明明聽說,她是隨身攜帶著……。 那之後,我,重新看了看自己的石頭……。 我擁有的那顆石頭,變大了。 不,與其說是變大,不如說,像是另一片碎裂的部分黏了上來。 是她的石頭……?
……雖然我也曾這麼想,但結果,這起事件還是在留下許多疑問的情況下結束了。 採訪,也還未完成。 哎,不過節目本身,是做成了演藝圈最大謎團之類的特別報導,也算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注目。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只是,我總覺得,這顆石頭,好像藏著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今天,這是第三顆了吧……。 希望接下來,不要發生什麼壞事才好。 但是,我總有種,無法反抗這顆石頭的感覺。 我總覺得,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那都是命運。
那,就輪到下一個人了。
(續接第四話)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J4
是呢,要是那樣就好了……。 就在某一天,突然,北崎洋子死了。 是在拍攝連續劇的途中。 她在拍攝喝下毒咖啡的場景時,喝下了真正的毒藥自殺了。 從她的遺物中,並沒有發現那顆石頭。
明明聽說,她是隨身攜帶著……。 那之後,我,重新看了看自己的石頭……。 我擁有的那顆石頭,變大了。 不,與其說是變大,不如說,像是另一片碎裂的部分黏了上來。 是她的石頭……?
……雖然我也曾這麼想,但結果,這起事件還是在留下許多疑問的情況下結束了。 採訪,也還未完成。 哎,不過節目本身,是做成了演藝圈最大謎團之類的特別報導,也算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注目。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只是,我總覺得,這顆石頭,好像藏著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希望接下來,不要發生什麼壞事才好……。
泰明先生的故事結束了。 故事中登場的謎樣男子,該不會就是泰明先生吧……。 我,不禁一直有那樣的感覺。 我曾聽媽媽說過。 說泰明先生,小時候,有半夜會突然晃到不知哪裡去的習慣。
她還笑著說,帥氣的泰明先生,也有那樣有趣的習慣喔。 不過,是我想太多了吧。 因為,要是那樣的話,不就等於是泰明先生讓那兩位女演員互相爭鬥,還利用她們來做節目嗎。 泰明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而且,要是那樣的話,他也不可能會跟我們說吧。 我,就這樣說服自己。 但是……。 有那種習慣的人,通常自己都不會察覺到呢……。 哎,算了。 好了,輪到下一個人了。
(續接第四話)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I4
喂喂,好歹說句話啊。 哈哈,哎,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也沒辦法吧。 就在某一天……。 我,本應,是在家裡就寢了。 然而,當我回過神來,我卻身在一個不認識的屋子裡。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那裡。 環顧四周,只見北崎洋子倒在地板上。 然後,我的手上,握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刀。 她,還有氣息。 當我抱起她時,她這麼說道。
「我們的……、嫌隙……、竟然是,你設的局……。 把那顆石頭……、把石頭給我的事,還有那之後的……、全都是為了,節目的……、準備……」 我,完全搞不清楚。 然後,她就斷氣了。
我,悄悄地離開了那棟房子。 房子的外面,停著我的車。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經意地看了看口袋裡的石頭。 結果……! 我擁有的那顆石頭,變大了。
不,與其說是變大,不如說,像是另一片碎裂的部分黏了上來。 是她的石頭,黏上來了嗎……? 總之,我坐上車,回了家。 那之後,警察似乎調查了她的死,但我並沒有被調查。
然後,從這個時候開始,這顆石頭,便開始露骨地操控我。 石頭,向我承諾了榮耀,但取而代之的,是要求我集齊所有的石頭。 這次,我會來這裡,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這樣,就全部湊齊了。
泰明先生站了起來。 手上握著一把刀。 「各位,對不起……,我無法反抗這顆石頭。」 然後泰明先生,將舉起的刀,朝我的頭上…………。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完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F4
是這樣呢。 雖然總是有著侵害隱私權,或知的權利的論爭,但說到底,藝人這份工作,就是把那些都包含在內了。 我們,決定要再多調查一下。 「我給你一週。要是那樣還沒有進展就收手。」 我對他那麼說。
但是我,不知為何地確信著,在這週內肯定能掌握到什麼情報。 只要有這顆石頭就沒問題。 我是那麼想的。 而且我也考慮到,他那份不想讓長達兩個月的調查,就這樣白費的心情。
然而,還不到一週,我就後悔了。 他突然,下落不明了。 他就那樣出發去進行採訪,再也沒有回來。 定期會有的聯絡,也噗地一聲就斷了。
同事們,在時間允許的範圍內盡力尋找了,但還是沒能掌握到他的下落。 我,隱約地,開始覺得,出川的失蹤,是不是和北崎洋子有關……?
就算再怎麼是秘密採訪,這也做得有點太過火了。 這樣反而會引起注意。
我感到很困惑。 然後,思考著該如何應對這個問題。 不能隨便就報警。 要是報了警,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提到北崎洋子的事。 要是她和這起事件無關,那可就不得了了。
這個問題,必須謹慎處理……。 就在那個時候。 這麼說來,那顆石頭,怎麼樣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顆石頭的事。 因為事情太出乎意料,我給忘了。
要是我,沒有把那顆石頭交給出川,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這樣的念頭,閃過了我的腦海。 我,總之就決定先搜查出川的桌子。 想說,說不定能知道他失蹤的原因。 這就是他桌子的照片。
要是葉子妳的話,會先查哪裡?
1.左邊上面的抽屜 2.左邊下面的抽屜 3.右邊上面的抽屜 4.右邊下面的抽屜 5.桌上的書 6.桌上的剪報 7.桌上的筆記型電腦 8.桌上的錄音機
※一旦選擇過的選項會消失,編號會往前遞補。從「1.左邊上面的抽屜」中會找到手冊,從「3.右邊上面的抽屜」中會找到石頭。包含這兩者其中之一或兩者皆含,並在總計選擇四次以上後,劇情會繼續前進。 (→只找到手冊的情況) (→只找到石頭的情況) (→手冊和石頭都找到的情況)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整形手術」或「3.出生的秘密」的情況下 5.桌上的書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整形手術」的情況下 7.桌上的筆記型電腦
※追加的分歧 (→只找到石頭,且調查過筆記型電腦的情況)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4
是喔,我當時,也是那麼想,便告知出川中止調查。 結果他這麼說。 「請再給我一週。拜託您了。要是那樣還不行的話我就放棄……」 我,決定批准了。 這也是石頭的指引。 我是那麼想的。
而且我也能體會,出川那份不想讓長達兩個月的調查,就這樣白費的心情。
然而,還不到一週,我就後悔了。 他突然,下落不明了。 他就那樣出發去進行採訪,再也沒有回來。 定期會有的聯絡,也噗地一聲就斷了。
同事們,在時間允許的範圍內盡力尋找了,但還是沒能掌握到他的下落。 我,隱約地,開始覺得,出川的失蹤,是不是和北崎洋子有關……?
就算再怎麼是秘密採訪,這也做得有點太過火了。 這樣反而會引起注意。
我感到很困惑。 然後,思考著該如何應對這個問題。 不能隨便就報警。 要是報了警,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提到北崎洋子的事。 要是她和這起事件無關,那可就不得了了。
這個問題,必須謹慎處理……。 就在那個時候。 這麼說來,那顆石頭,怎麼樣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顆石頭的事。 因為事情太出乎意料,我給忘了。
要是我,沒有把那顆石頭交給出川,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這樣的念頭,閃過了我的腦海。 我,總之就決定先搜查出川的桌子。 想說,說不定能知道他失蹤的原因。 這就是他桌子的照片。
要是葉子妳的話,會先查哪裡?
1.左邊上面的抽屜 2.左邊下面的抽屜 3.右邊上面的抽屜 4.右邊下面的抽屜 5.桌上的書 6.桌上的剪報 7.桌上的筆記型電腦 8.桌上的錄音機
※一旦選擇過的選項會消失,編號會往前遞補。從「1.左邊上面的抽屜」中會找到手冊,從「3.右邊上面的抽屜」中會找到石頭。包含這兩者其中之一或兩者皆含,並在總計選擇四次以上後,劇情會繼續前進。 (→只找到手冊的情況) (→只找到石頭的情況) (→手冊和石頭都找到的情況)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整形手術」或「3.出生的秘密」的情況下 5.桌上的書
◆如果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整形手術」的情況下 7.桌上的筆記型電腦
※追加的分歧 (→只找到石頭,且調查過筆記型電腦的情況)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M3
妳很懂嘛。 該不會是,我想起我那部讓我實力受到肯定的節目,是關於北崎洋子的,所以妳才這麼說吧。 當時,正好是北崎洋子和澤野明美,為了爭奪女主角寶座而產生的嫌隙,在世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
我心想,正因為是個充滿醜聞的時代……便製作了,一個正面探討「女演員」這個職業的特別報導。 那個節目不僅獲得了觀眾的共鳴,也獲得了演藝圈人士的共鳴。
其實啊,那部紀錄片,還有內幕。 持有這顆石頭的澤野明美、北崎洋子,還有我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聽起來或許很誇張,但用戰鬥這個詞,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我們三個人,各自都擁有和這個一樣的石頭。 不,準確來說,是各自擁有一片,由這顆石頭分裂成的三片碎片。 這顆石頭,會為持有者效力。
平時,感覺像是會為持有者帶來好運。 但一旦變成石頭持有者之間的利益衝突,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感覺就像,石頭之間會互相爭鬥,直到其中一方倒下為止。 然後當時,我,和北崎洋子聯手,打倒了澤野明美。
澤野明美死了。 要是在石頭之間的戰鬥中敗北,那個持有者就會死。 所以,要是我繼續這次的採訪,和北崎洋子對立的話,會再次演變成一場賭上性命的鬥爭,這點顯而易見。
咦,問那個時候的事嗎。 說來話長,哎,我繼續說故事。 那件事,就下次再說吧。 因為有那樣的理由,我本來想中止這次的採訪。
但是記者們的採訪進行得很順利,已經到了無法停止的地步。 我思考著。
然後,下定了對決的覺悟。 她想必,也已經只能和我對決了吧。 然後我,單槍匹馬地去赴了那場採訪。 她將地點,指定在自己家。 看來是做好了分出勝負的覺悟。 平日的午後,沒有人影。
溫暖的陽光灑下,和煦的陽氣,讓人幾乎要忘了接下來將有一場對決。 造訪她家的我,在旁人看來,想必就像是受邀來吃午餐的朋友吧。 我按了門鈴,她透過對講機,告知我門沒鎖。
我,毫不猶豫地打開門,進到了屋子裡。 屋子裡很安靜,果然,完全感受不到,接下來將發生對決……之類的氣氛。 我,毫不猶豫地,走進了盡頭的客廳。
那個房間,豪華到不像是預售屋,能讓人輕易地想像出屋主的底細。 就在我,稍微愣在那裡的時候……。 從廚房的方向,北崎洋子現身了。 她臉上雖然浮現著微笑,卻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然後,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 彼此都想避免對決,做著無謂的掙扎。 但是,不論再怎麼思索,也得不出對決以外的結論。 我和她,都下定了決心。
北崎小姐,什麼也沒說地走到了庭院。 赤著脚……。 我也,跟在她身後。 天空不知不覺間,已被陰沉的雲層所覆蓋。 和澤野明美那時一樣。 石頭之間的衝突,想必已經開始了。
「接下來會怎麼樣呢,呵呵。」 她,詭異地笑了。 「誰知道,看石頭的心情吧。」 我,像拋棄一切般地這麼說。 「說的也是,接下來就由石頭來做出結論了。」 周圍,已經像太陽下山一樣地漆黑。
開始下起了雨,雲層不時地閃爍著光芒。 「真田先生,說不定我們,只是被石頭利用了而已。」 她像自言自語般地那麼說完,露出了些許哀傷的表情。 我也,想著同樣的事。
雨勢正式轉強,也起了風。 閃電,開始撕裂空氣。 「北崎小姐,可以開始採訪了嗎?」 她,聽了我那句話,露出了些許意外的表情,溫柔地微笑了。
「說的也是,在石頭開始戰鬥前,當作餘興節目正好。」 我,開始了採訪。
「北崎小姐,自那之後,您周圍出現了許多失蹤人口,請問是怎麼回事呢。 該不會,和澤野明美那時一樣……」 我,想起了當時的事。
「是啊。只要我覺得礙事,他們就會在不知不覺間消失喔。」 她的表情,簡直就和當時的澤野明美一模一樣。 「您不是殺了他們……」 就在我這麼問的瞬間……! 一道閃電,落在我們之間。
然後,我的石頭,和那時一樣地開始鳴響。 地面劇烈地搖晃,響起了詭異的低鳴。 簡直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地面下移動一樣。 我,靜觀著事態的發展。 結果,她的周圍地面,接二連三地出現了怪物。
不,與其說是怪物,不如說是會動的腐爛屍體。 這些是敵人,還是同伴,我思考著。 什麼啊,這些傢伙……? 我輸了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那些腐爛屍體們,開始攻擊她了。
她,正用放在附近的高爾夫球桿格鬥著。 果然,是她殺了這些人嗎……。 我是那麼感覺的。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地方會有屍體!」 她大叫著。 難道說,連她自己,都對這件事沒印象嗎……?
但是,拚命的抵抗也只是徒勞,她漸漸地被逼入絕境。 腐爛屍體,緩緩地向她逼近。 「是喔,我知道了……。是那顆石頭,殺了這些人……」 筋疲力盡的她,這麼喃喃自語後,便將球桿丟到了地上。
「結果,只是被石頭玩弄了而已呢……」 她,已經被腐爛屍體包圍了。 不久之後,腐爛屍體們開始從四面八方拉扯她的四肢……。 她的身體,浮上了空中……。
下個瞬間,她的身體分成了四塊。 腐爛屍體停止了動作,倒在地上。 周圍,恢復了寧靜。 不知不覺間,從石頭響起的聲音消失了,陽光從雲縫間灑了下來。 那簡直就像,在宣告勝負已定一樣。
然後,當雲層完全散去,太陽照亮庭院時。 北崎小姐,和腐爛屍體們,都像融入空氣一樣地消失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石頭。 石頭不出所料地,變大了。 是和她的石頭,合而為一了。
要是又遇到持有石頭的人,是不是又得戰鬥呢。 還是說,只要不對立的話……? 我,是這麼想的。
哎,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然而,這樣一來三顆石頭就都聚集起來了。 今晚,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感覺和至今為止不一樣。 我只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就像北崎小姐那時一樣,我們是無法逃避命運的。 也只能,堅持到最後了吧。
(續接第四話)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L3
妳很懂嘛。 該不會是,我想起我那部讓我實力受到肯定的節目,是關於北崎洋子的,所以妳才這麼說吧。 當時,正好是北崎洋子和澤野明美,為了爭奪女主角寶座而產生的嫌隙,在世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
我心想,正因為是個充滿醜聞的時代……便製作了,一個正面探討「女演員」這個職業的特別報導。 那個節目不僅獲得了觀眾的共鳴,也獲得了演藝圈人士的共鳴。
其實啊,那部紀錄片,還有內幕。 持有這顆石頭的澤野明美、北崎洋子,還有我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聽起來或許很誇張,但用戰鬥這個詞,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我們三個人,各自都擁有和這個一樣的石頭。 不,準確來說,是各自擁有一片,由這顆石頭分裂成的三片碎片。 這顆石頭,會為持有者效力。
平時,感覺像是會為持有者帶來好運。 但一旦變成石頭持有者之間的利益衝突,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感覺就像,石頭之間會互相爭鬥,直到其中一方倒下為止。 然後當時,我,和北崎洋子聯手,打倒了澤野明美。
澤野明美死了。 要是在石頭之間的戰鬥中敗北,那個持有者就會死。 所以,要是我繼續這次的採訪,和北崎洋子對立的話,會再次演變成一場賭上性命的鬥爭,這點顯而易見。
咦,問那個時候的事嗎。 說來話長,哎,我繼續說故事。 那件事,就下次再說吧。 因為有那樣的理由,我本來想中止這次的採訪。
但是記者們的採訪進行得很順利,已經到了無法停止的地步。 我思考著。
然後,下定了對決的覺悟。 她想必,也已經只能和我對決了吧。 然後我,單槍匹馬地去赴了那場採訪。 她將地點,指定在自己家。 看來是做好了分出勝負的覺悟。 平日的午後,沒有人影。
溫暖的陽光灑下,和煦的陽氣,讓人幾乎要忘了接下來將有一場對決。 造訪她家的我,在旁人看來,想必就像是受邀來吃午餐的朋友吧。 我按了門鈴,她透過對講機,告知我門沒鎖。
我,毫不猶豫地打開門,進到了屋子裡。 屋子裡很安靜,果然,完全感受不到,接下來將發生對決……之類的氣氛。 我,毫不猶豫地,走進了盡頭的客廳。
那個房間,豪華到不像是預售屋,能讓人輕易地想像出屋主的底細。 就在我,稍微愣在那裡的時候……。 從廚房的方向,北崎洋子現身了。 她臉上雖然浮現著微笑,卻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然後,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 彼此都想避免對決,做著無謂的掙扎。 但是,不論再怎麼思索,也得不出對決以外的結論。 我和她,都下定了決心。
北崎小姐,什麼也沒說地走到了庭院。 赤著腳……。 我也,跟在她身後。 天空不知不覺間,已被陰沉的雲層所覆蓋。 和澤野明美那時一樣。 石頭之間的衝突,想必已經開始了。
「接下來會怎麼樣呢,呵呵。」 她,詭異地笑了。 「誰知道,看石頭的心情吧。」 我,像拋棄一切般地這麼說。 「說的也是,接下來就由石頭來做出結論了。」 周圍,已經像太陽下山一樣地漆黑。
開始下起了雨,雲層不時地閃爍著光芒。 「真田先生,說不定我們,只是被石頭利用了而已。」 她像自言自語般地那麼說完,露出了些許哀傷的表情。 我也,想著同樣的事。
雨勢正式轉強,也起了風。 閃電,開始撕裂空氣。 「北崎小姐,可以開始採訪了嗎?」 她,聽了我那句話,露出了些許意外的表情,溫柔地微笑了。
「說的也是,在石頭開始戰鬥前,當作餘興節目正好。」 我,開始了採訪。
「北崎小姐,自那之後,您周圍出現了許多失蹤人口,請問是怎麼回事呢。 該不會,和澤野明美那時一樣……」 我,想起了當時的事。
「是啊。只要我覺得礙事,他們就會在不知不覺間消失喔。」 她的表情,簡直就和當時的澤野明美一模一樣。 「您不是殺了他們……」 就在我這麼問的瞬間……! 一道閃電,落在我們之間。
然後,我的石頭,和那時一樣地開始鳴響。 地面劇烈地搖晃,響起了詭異的低鳴。 簡直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地面下移動一樣。 我,靜觀著事態的發展。 結果,她的周圍地面,接二連三地出現了怪物。
不,與其說是怪物,不如說是會動的腐爛屍體。 這些是敵人,還是同伴,我思考著。 什麼啊,這些傢伙……? 我輸了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 那些腐爛屍體們,開始攻擊她了。
她,正用放在附近的高爾夫球桿格鬥著。 果然,是她殺了這些人嗎……。 我是那麼感覺的。 「為什麼,為什麼這種地方會有屍體!」 她大叫著。 難道說,連她自己,都對這件事沒印象嗎……?
但是,拚命的抵抗也只是徒勞,她漸漸地被逼入絕境。 腐爛屍體,緩緩地向她逼近。 「是喔,我知道了……。是那顆石頭,殺了這些人……」 筋疲力盡的她,這麼喃喃自語後,便將球桿丟到了地上。
「結果,只是被石頭玩弄了而已呢……」 她,已經被腐爛屍體包圍了。 不久之後,腐爛屍體們開始從四面八方拉扯她的四肢……。 她的身體,浮上了空中……。
下個瞬間,她的身體分成了四塊。 腐爛屍體停止了動作,倒在地上。 周圍,恢復了寧靜。 不知不覺間,從石頭響起的聲音消失了,陽光從雲縫間灑了下來。 那簡直就像,在宣告勝負已定一樣。
然後,當雲層完全散去,太陽照亮庭院時。 北崎小姐,和腐爛屍體們,都像融入空氣一樣地消失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石頭。 石頭不出所料地,變大了。 是和她的石頭,合而為一了。
要是又遇到持有石頭的人,是不是又得戰鬥呢。 還是說,只要不對立的話……? 我,是這麼想的。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哎,雖然我也祈禱著,不要再遇到,擁有和這個一樣石頭的傢伙就是了。 那,就輪到下一個人了。
(續接第四話)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I3
妳很懂嘛。 該不會是,我想起我那部讓我實力受到肯定的節目,是關於北崎洋子的,所以妳才這麼說吧。 當時,正好是北崎洋子和澤野明美,為了爭奪女主角寶座而產生的嫌隙,在世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
我心想,正因為是個充滿醜聞的時代……便製作了,一個正面探討「女演員」這個職業的特別報導。 那個節目不僅獲得了觀眾的共鳴,也獲得了演藝圈人士的共鳴。
所以這次,我也賭在了北崎洋子的獨家新聞上。 我,派了好幾位記者去進行採訪。 然後,其中一位記者,拿到了有力的情報。 澤野明美,本來被認為是悄悄地引退了。
但其實,她是失蹤了。 當時,北崎洋子和澤野明美,正為了某部連續劇的女主角角色而對立。 我,感到愕然。 這表示,我那部受到世間肯定的紀錄片,有著疏漏。
當然,那個記者沒有惡意。 我很猶豫。 要是隨便出手,很可能會讓我對自己工作的自信產生裂痕。 但是我決定,要重新完成那部紀錄片,藉此更加鞏固我的自信。
也就是說,我決定要以當時那部紀錄片的,完全版為目標。 我,決定要正式地投入這次的採訪。 然後,以記者們蒐集來的情報為基礎,開始採訪相關人士。
有很多人,對當時的節目評價很高,所以在採訪時大家都相當配合。 我,再次確信了,我的選擇沒有錯。 採訪的範圍,擴及到那之後的北崎洋子和演藝圈,以及當時沒有提及的,她出道前的事。
雖然蒐集到龐大的資料,但能勾起我直覺的,卻只有一點點。 那就是,北崎洋子和澤野明美,是在同一個時期嶄露頭角的。 然後,兩個人以前,都是不起眼的女演員。 就只有這點。
真是的,光這樣根本寫不成報導。 我,拚了命地,想找出突破口。 就在某個時候,我,查到了這樣一條情報:澤野明美在嶄露頭角的時候,曾帶著一顆不可思議的石頭當作護身符。
我,想起了自己當作護身符的那顆石頭。 我的石頭,是小時候,在這間房子附近撿到的。 總覺得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當作護身符帶在身上。 在那之前,我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心理安慰。
但是,要是說澤野明美能嶄露頭角的理由,就在於那顆石頭,那不就會讓人覺得,它或許有著什麼特別的力量嗎。 不過啊,我又立刻轉念一想,她擁有的石頭,不見得和我的石頭一樣……。 有種東西叫能量石吧?
雖然當時還沒流行起來,但我心想,她的石頭就是那一類的東西。 然後,我進一步地繼續採訪。 結果偶然地,又得到了一條情報,說北崎洋子也擁有那樣的石頭。 澤野明美、北崎洋子,還有我……。
我們三個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關聯。 就算一個人煩惱,也找不到答案。 我,決定要直接和北崎洋子對質。 在她接受採訪當天,我便直接了當地,提了石頭的事。
她和我一樣,似乎也將那顆石頭,認知為幸運的護身符。 「是這樣嗎。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看看那顆石頭嗎?」 「可以啊。」 然後,她從包包裡拿出來的石頭是……。 和我的,是同一顆石頭……。
我,是這麼確信的。 形狀雖然有些許不同,但質料是相同的,這點不會錯。 她,關於那顆石頭的入手來源,只回答了是粉絲送的。 再多的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採訪,在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 但是我,隱約地感覺到了,某個來路不明的存在。 總覺得,有誰,正在這起事件的背後操控著。 我,當然也去採訪了澤野明美的事。
但是,她的雙親或經紀公司相關人士,都對那顆石頭一無所知,石頭的下落也不明。 我為了尋求當時相關人士的證詞,而四處奔走。 然後,總算有一位澤野明美的友人,想起了那顆石頭的事。
澤野明美,果然也是,從自稱是粉絲的男人那裡,獲贈了那顆石頭。 我,更加強了「果然是有誰……」的懷疑。 然後,我,便將採訪對象,轉移到澤野明美失蹤的原因上。
當時,北崎洋子屢遭意外,也曾有傳言,說是不是和澤野明美有關。 是很無聊的中傷。 但是,澤野明美像要躲避謠言一般,暫停了演藝活動。
一開始,雖然也曾因為生病療養中而引起騷動,但被世間遺忘的速度,卻意外地快。 她,在那之後便悄悄地引退了。 這,是當時最有力的情報。 但是,在事件的真相中,澤野明美是失蹤了。
她,在拍攝連續劇的途中,被登記為緊急住院,所以大概是在那個時候失蹤的吧? 那個預感,應驗了。 幸運的是,那部連續劇,是我們電視台的。 所以,我,利用台內的關係,總算掌握到了情報。
就在澤野明美失蹤前,那部連續劇的外景,正在新宿進行。 那個時候,聽說她的車子發生了意外。 但是,在那個事故現場,卻沒有她的身影。 也有人認為,她是害怕被媒體拿事故大作文章,才躲了起來。
但是,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現身了。 關於那起事故,她並沒有過失,似乎完全是對方的錯。 她,並沒有躲起來的必要。 關於澤野明美的失蹤,就在這裡陷入了僵局。
沒辦法,我,便將調查對象,轉移到北崎和澤野產生嫌隙的原因上。 關於那個原因,透過當時的採訪,我已經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了。
當時,我是因為對八卦式的報導感到反感,才製作了那部紀錄片,所以並不是完全掌握了全貌。 我,靠著當時的人脈,開始了採訪。 我知道,嫌隙的原因,是圍繞著連續劇女主角的爭奪戰。
我,決定要去見那部連續劇的製作人。 我和那個製作人,同在一家電視台,交情還不錯。 「佐藤先生,那個時候,您為什麼要換掉當時快要定案的澤野明美,提拔了北崎洋子呢?」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不是你推薦的嗎。哎,不過那也是酒後的閒聊,你不記得也難怪。」 是個,意想不到的回答。 我,說不出話來。 因為我,完全不記得說過那種話。
和他道別後,各式各樣的情報,還是在我腦中盤旋。 到底,是怎麼回事……? 北崎洋子、澤野明美、嫌隙、石頭……。 她們的嫌隙,看來似乎和我有關。 然後,是把石頭交給她們的,謎樣的男人……。
各式各樣的事,看似有關聯卻又兜不起來。 正在採訪的記者們,也開始陷入僵局。 澤野明美的下落,依然不明。 至少,要是能找到澤野明美,或是那個交出石頭的謎樣的男人……。 我是這麼想的。
但是事態,卻遲遲沒有進展。 就在某一天。 我,像平時一樣起床後,發現左手有道傷口。 我完全不記得,有弄傷過那種地方。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我決定當作是在不知不覺間在哪裡割到了,便沒去在意。 我記得,就是那天。 我一到公司,就接到了北崎洋子的聯絡……。 說是送她石頭的男人,昨晚,去看了她半夜的外景拍攝。
根據她的說法,那個男人似乎是開車來的。 我之所以驚訝,是因為那個男人的車,和我的車是同一個車型。 我,總覺得很在意,掛了電話之後,便去了我自己的車那裡。 結果啊……。
方向盤上,有微弱的血跡。 看起來,就像是今早發現的手上傷口的血。 然後,昨晚本應加滿的油箱,卻幾乎空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完全搞不清楚。
但是,我開始確信,圍繞著兩位女演員的事件,和我有關……。 葉子,聽了至今為止的故事,妳怎麼想?
1.(是夢遊症吧……) 2.是錯覺喔
◆如果在第一話~二話目聽過石頭的故事時 2.是錯覺喔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H3
答對了! 還是說,妳早就知道了呢。 北崎洋子的出身,似乎有什麼秘密。 聽說她,直到三歲左右都還沒有戶籍。 而且還不僅如此。 她的母親,在她十六歲的時候,離奇死亡了。 這是個很微妙的問題吧……。
我很猶豫。 戶籍什麼的,並不是她本人的問題。 哎,硬要說的話,就是她母親的死了。 我,總之就先讓他繼續採訪。 那之後,我大概以一週一次的頻率,聽取出川的報告。 但是,那之後的調查似乎都只是在空轉。
完全找不到,具體的證據。 對我來說,心情真是難以言喻。 老實說,我對她還蠻有好感的。 但話說回來,採訪就這樣白費工夫,心裡也不是滋味。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是一路靠著實力,或是強運,才爬上來的。 絕不是,因為誰的盤算,她才成為明星的。 拿她的不幸當題材來賺取收視率,感覺也不太好受吧。
我,遲遲無法決定方針。 不過,除非是她本人和她母親的死有關,否則我本來也沒打算要報導。 然後,從開始調查至今已過了兩個月。 到了這個時候,出川的報告裡也已經沒有新的情報了。
我,有點擔心了起來。 因為一旦因為抓不到題材而開始焦躁,調查的手法就會變得越來越陰險。
葉子,妳怎麼想,這種藝人的八卦採訪?
1.覺得有點可憐 2.因為是藝人,所以也沒辦法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G3
答對了! 還是說,妳早就知道了呢。 沒錯,就是北崎洋子整形過的傳聞。 出川的說法是這樣的。 北崎洋子出道前的事之所以充滿謎團,就是為了不讓人知道她整形前的臉吧……。
我,總之就先讓他繼續採訪。 這是個很微妙的問題啊……。 我很猶豫。 畢竟女演員整形,也不是什麼特別稀奇的題材。 也和節目的風格不同……。
不過啊,我想起了負責白天談話性節目的同事,心想萬一不行,讓談話性節目那邊欠我一個人情也不錯……。 於是,我決定在有眉目之前,要將此事徹底保密。 那之後,我大概以一週一次的頻率,聽取出川的報告。
將那些內容整理之後是這樣的。 首先,她在出道前,是個完全的外行人。 她是靠著,像是競爭對手的意外或死亡之類的,不可思議的好運才爬上來的。 而那些事件,完全沒有她涉入的跡-象。
出川,似乎是從那些狀況判斷,重新開始調查那些意外的犯罪可能性。 他進一步地繼續調查。 但是,那之後的調查似乎都只是在空轉。 完全找不到,具體的證據。
對我來說,心情真是難以言喻。 老實說,我對她還蠻有好感的。 但話說回來,採訪就這樣白費工夫,心裡也不是滋味。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是一路靠著實力,或是強運,才爬上來的。
絕不是,因為誰的盤算,她才成為明星的。 然後,從開始調查至今已過了兩個月。 到了這個時候,出川的報告裡也已經沒有新的情報了。 我,有點擔心了起來。
因為一旦因為抓不到題材而開始焦躁,調查的手法就會變得越來越陰險。
葉子,妳怎麼想,這種藝人的八卦採訪?
1.覺得有點可憐 2.因為是藝人,所以也沒辦法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3
答對了! 還是說,妳早就知道了呢。 沒錯,就是北崎洋子有個私生子的傳聞。 出川的報告是這樣的。 那是她正式出道前,還在劇團當實習生時的事。 說是,她偷偷地生下了一個男人的孩子。
我,總之就先讓他繼續採訪。 但是我,很猶豫。 我覺得這是個很微妙的問題。 也和節目的風格不同……。
不過,我想起了負責白天談話性節目的同事,心想萬一不行,讓談話性節目那邊欠我一個人情也不錯……。 於是,我決定在有眉目之前,要將此事徹底保密。 那之後,我大概以一週一次的頻率,聽取他的報告。
將那些內容整理之後是這樣的。 首先,北崎洋子生過小孩這件事,幾乎是千真萬確。 在那之後她立刻就出道了。 然後,孩子沒有入在她自己的戶籍裡。 出川從這些狀況判斷,
畫出了『北崎洋子,是不是利用了孩子父親的關係,才得以出道的呢?』 ……這樣的劇本。 他進一步地繼續調查。 但是,那之後的調查似乎都只是在空轉。 完全找不到,具體的證據。
對我來說,心情真是難以言喻。 老實說,我對她還蠻有好感的。 但話說回來,採訪就這樣白費工夫,心裡也不是滋味。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是一路靠著實力,或是強運,才爬上來的。
絕不是,因為誰的盤算,她才成為明星的。 然後,從開始調查至今已過了兩個月。 到了這個時候,出川的報告裡也已經沒有新的情報了。 出川便試著把調查的範圍,縮小到找出那個孩子。
即使如此,孩子的下落依然不明。 我,有點擔心了起來。 因為一旦因為抓不到題材而開始焦躁,調查的手法就會變得越來越陰險。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只有『未婚媽媽! 北崎洋子有私生子!?』這種程度的話,連我自己,都開始想把這個企劃給廢除了。
葉子,妳怎麼想,這種藝人的八卦採訪?
1.覺得有點可憐 2.因為是藝人,所以也沒辦法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L2
是喔……。 雖然聽妳那麼說,我心裡很難受。 我,在猶豫了半天後,還是對這個企劃開了綠燈。
一般來說,這種事會經過相當多的討論,但當時,我總覺得這顆石頭發光了。 至今為止,每當我猶豫不決時,總是這顆石頭為我指引了該走的路。 其他的同事們,也很信賴我在強行做決定時那股奇妙的直覺,所以也沒有特別反對。
然後,我指名了提案人、一個叫出川的新人擔任負責記者,讓他開始進行初步調查。 我預感,這是個獨家新聞。 幾天後,出川結束了初步調查,前來報告。 在他的報告大致結束後,這個企劃便決定在三個月後播出。
後續,也決定由出川繼續進行調查。 「好好加油。還有這個,是獨家新聞的護身符……」 我這麼說完,便把這顆石頭交給了出川。
「非常感謝您。我絕對會拿到独家新聞的,哈哈哈哈哈……」 那之後過了一陣子,他跑來我這裡。 「真田先生,是獨家新聞。」 我,在心中微笑了。 心想,一切都如計畫進行。
葉子,妳知道北崎洋子嗎? 她可是個,相當有名的女演員……。
妳知道,關於她的獨家新聞,是什麼樣的內容嗎?
1.私生子 2.整形手術 3.出生的秘密 4.過去發生的事件
◆如果在第一話~第二話聽過石頭的故事時 4.過去發生的事件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2
是喔,妳那麼說,我也輕鬆多了。 我毫不猶豫地,對這個企劃開了綠燈。
一般來說,這種事會經過相當多的討論,但當時,我總覺得這顆石頭發光了。 至今為止,每當我猶豫不決時,總是這顆石頭為我指引了該走的路。 其他的同事們,也很信賴我在強行做決定時那股奇妙的直覺,所以也沒有特別反對。
然後,我指名了提案人、一個叫出川的新人擔任負責記者,讓他開始進行初步調查。 我預感,這是個獨家新聞。 幾天後,出川結束了初步調查,前來報告。 在他的報告大致結束後,這個企劃便決定在三個月後播出。
後續,也決定由出川繼續進行調查。 「好好加油。還有這個,是獨家新聞的護身符……」 我這麼說完,便把這顆石頭交給了出川。
「非常感謝您。我絕對會拿到獨家新聞的,哈哈哈哈哈……」 那之後過了一陣子,他跑來我這裡。 「真田先生,是獨家新聞。」 我,在心中微笑了。 心想,一切都如計畫進行。
葉子,妳知道北崎洋子嗎? 她可是個,相當有名的女演員……。
妳知道,關於她的獨家新聞,是什麼樣的內容嗎?
1.私生子 2.整形手術 3.出生的秘密 4.過去發生的事件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N1
◆如果在第一話~第二話聽過石頭的故事時的開頭方式
咦,我也對和那個很像的石頭有點印象喔。 不過形狀不一樣。 其實我認識的石頭,也有這樣的故事。 你看,就是這個……。 咦,有電話。 可以稍等我一下嗎。
『喂,我是真田。啊啊,是你啊。咦,獨家新聞? 啊啊,知道了。我明天就會回去,嗯……。咦,什麼,那種小事你自己判斷啦。嗯,就那樣可以。嗯……、嗯……、那就這樣。』 抱歉,是工作上的事。
當製作人啊,就沒有自己的時間,被掛上像手機這種鈴鐺。 啊,我繼續說。 妳們知道我負責某個報導節目吧。 剛才電話裡也在說,新聞的賣點就是獨家新聞。
那顆石頭,就是個能常常讓我遇到獨家新聞的,很吉利的護身符喔。 托那顆石頭的福,我好幾次都拿到了獨家新聞。 甚至讓我覺得,就是因為有它,我才能確立現在的地位。
接下來要說的,就是那些獨家新聞裡的其中一個。
那大概是兩年前吧。 我的節目的收視率,正一路下滑。 收視率不佳的節目的製作人,是很淒慘的。 我很痛苦。 雖然節目本身的品質,是受到很高的評價。 但果然,收視率還是第一。
於是,我為了打開局面而召開了企劃會議。 結果其中一個報導記者,說了這樣的事。 「關於北崎洋子,有個小小的謠言……」 ……就是這樣。 我很煩惱。
因為我自己,是想做出高品質的報導節目。 他的題材,確實是獨家新聞沒錯,但內容卻相當地聳動。 節目的品質,和收視率……。 這是報導相關人員,永遠的課題。
葉子,妳怎麼想。 不過,對妳來說可能有點難吧。
1.我覺得,收視率果然還是很重要 2.我希望泰明先生,能以節目品質為目標
晦-つきこもり >三話目(真田泰明) >A1
◆如果在第一話~第二話聽過石頭的故事時的開頭方式
第三個輪到我了。 咦,有電話。 可以稍等我一下嗎。
『喂,我是真田。啊啊,是你啊。咦,獨家新聞。啊啊,知道了。我明天就會回去,嗯……。咦,什麼,那種事你沒辦法自己判斷嗎。嗯,就那樣可以。嗯……、嗯……、那就這樣。』 抱歉,是工作上的事。
當製作人啊,就沒有自己的時間,被掛上像手機這種鈴鐺。 啊,我繼續說。 妳們知道我負責的是報導節目吧。 新聞的賣點就是獨家新聞。 我有一個,能常常讓我遇到那種獨家新聞的,很吉利的護身符喔。
雖然是顆有點奇怪的石頭。 甚至讓我覺得,能確立現在的地位,都是託它的福。 接下來要說的,就是那些獨家新聞裡的其中一個。
那大概是兩年前吧。 我的節目的收視率,正一路下滑。 收視率不佳的節目的製作人,是很淒慘的。 我很痛苦。 雖然節目本身的品質,是受到很高的評價。 但果然,收視率還是第一。
於是,我為了打開局面而召開了企劃會議。 結果其中一個報導記者,說了這樣的事。 「關於北崎洋子,有個小小的謠言……」 ……就是這樣。 我很煩惱。
因為我自己,是想做出高品質的報導節目。 他的題材,確實是獨家新聞沒錯,但內容卻相當地聳動。 節目的品質,和收視率……。 這是報導相關人員,永遠的課題。
葉子,妳怎麼想。 不過,對妳來說可能有點難吧。
1.我覺得,收視率果然還是很重要 2.我希望泰明先生,能以節目品質為目標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F10
真的假的。 葉子姊妳,有辦法做那種事嗎? 哎,雖然我是辦得到啦。 只是那個時候,沒有那個餘裕罷了。 因為,我摔倒的衝擊,把船裡一個舊的保冷箱蓋子給弄壞了。
然後,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滾了出來。 滾出來,撞到我手臂上的那個東西……。 是女人的頭顱。 長髮亂七八糟地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像海草。 蒼白的眼皮睜開,骨碌碌地瞪著我。
「呀啊啊啊啊ーーー!!」 我陷入恐慌,一把抓住了那顆頭顱。 然後,朝著門邊那個沒有頭的女人丟了過去。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做出那種事。 手上,都還殘留著那觸感。
響起一陣沉重的聲音,頭顱滾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個沒有頭的女人,緩緩地,動了起來。 我們屏住呼吸,看著那一幕。 我們明白了,不管再做什麼,都沒用了。 去試膽大會的那三個人,肯定是被這傢伙殺了。
然後,這次輪到我們了。 女人緩緩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然後……彎下腰,把頭顱撿了起來。 就在我們注視下,女人轉過了身。
然後,就靜靜地走出小屋了。 …………得救了? 我們得救了嗎?
我,就那樣直接失去了意識。 隔天,我們被前來尋找的老師發現了。 雖然被狠狠地罵了一頓,但我完全不在意。 光是能活著,就已經很滿足了。
啊,對了對了。 失蹤的那三個人,也在同一個小屋裡被找到了。 聽說那些傢伙也是被沒有頭的女人追趕,才逃進小屋的。 然後,就在躲藏的時候,睡著了。 真是愛惹麻煩的傢伙。
是在那之後聽說的。 聽說很久以前,有個搭船的女人,掉進了湖裡。 很不巧地,正好有艘汽艇衝了過來。 聽說那個女人被螺旋槳捲進去,頭顱被絞斷死了。
聽說她穿的白色連身裙,都被染成了鮮紅。 我們看到的,該不會就是那個女人的靈魂吧。 不過,我們雖然是碰巧得救了,但那幽靈可沒有消失喔。 我想,她肯定直到現在,都還在徬徨著。
要是被抓到……可就沒有保證,能像我們一樣得救了喔。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喔。 下一個人,有辦法說出比這更恐怖的故事嗎?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E10
妳真是個笨蛋啊,葉子姊。 道歉,能有什麼用啊。 說到底,對方可是沒有頭喔。 既然連耳朵都沒有,就算道歉了,牠也聽不見吧。 而且,也沒那個閒工夫。
我摔倒的衝擊,把船裡一個舊的保冷箱蓋子給弄壞了。 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滾了出來。 滾出來,撞到我手臂上的,是把扳手。 要賭一把,用這個揍過去嗎?
我握緊了扳手。 抓準時機,連人帶身地撞上去。 我調整了呼吸。 那傢伙,正靠近過來。 就是現在! 我,舉起手臂撲了過去。
然而,快了一瞬間,那傢伙抓住了我的手臂。 糟了! 被牠看穿了嗎!? 還來不及等我抵抗,沒有頭的女人就抱住了我。 一股像被緊緊擠壓的窒息感。
但是,那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把頭給我……」 我總覺得,耳邊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在那之後,我就昏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試膽大會那組的傢伙們,也不知不覺間,在小屋裡睡著了。
我們回到宿舍,被狠狠地罵了一頓。 不過不可思議的是,大家對於昨天的事,一件也不記得了。 聽說他們的記憶,只到約好要辦試膽大會為止,就消失了。
明明我,就還像這樣記得一清二楚。 直到現在,想起來都還會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良夫,就這麼結束了他的故事。
但是,是真的嗎。 良夫是個愛起鬨的人,要是覺得會受歡迎,感覺就算平心靜氣地說謊也做得出來。 我,直直地看著良夫的側臉。 …………哎呀? 良夫,那種地方有個傷痕。
畢竟是個頑皮鬼嘛。 但是,在脖子上有一道筆直的,一字形的傷痕,簡直就像被砍過頭一樣。 ……砍頭? 總覺得,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記得,沒有頭的女人對良夫, 說了「把頭給我」……。
可、可是,怎麼可能。 不可能會有那種事。 肯定,只是單純的巧合。 但是,萬一良夫的頭,真的就這樣……。
啊啊,真是的。 別想了。 得繼續說故事才行。 不可能會發生什麼事的。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D10
真的假的。 葉子姊妳,有辦法做那種事嗎? 哎,雖然我是辦得到啦。 只是那個時候,沒有那個餘裕罷了。 因為,我摔倒的衝擊,把船裡一個舊的保冷箱蓋子給弄壞了。
然後,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滾了出來。 滾出來,撞到我手臂上的那個東西……。 是女人的頭顱。 長髮亂七八糟地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像海草。 蒼白的眼皮睜開,骨碌碌地瞪著我。
「呀啊啊啊啊ーーー!!」 我陷入恐慌,一把抓住了那顆頭顱。 然後,朝著門邊那個沒有頭的女人丟了過去。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做出那種事。 手上,都還殘留著那觸感。
響起一陣沉重的聲音,頭顱滾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個沒有頭的女人,緩緩地,動了起來。 我們屏住呼吸,看著那一幕。 我們明白了,不管再做什麼,都沒用了。 去試膽大會的那三個人,肯定是被這傢伙殺了。
然後,這次輪到我們了。 女人緩緩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然後……彎下腰,把頭顱撿了起來。 就在我們注視下,女人轉過了身。
然後,就靜靜地走出小屋了。 …………得救了? 我們得救了嗎?
我,決定試著走到小屋外面看看。 …………誰也不在。 太好了,真的得救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到了小屋裡。 ……地板上,流淌著黑色的液體。
本應一起躲起來的朋友們都倒在那裡……。 大家的脖子以上,都不見了。 這個液體是……血。 難道說,就在我走出小屋的那幾秒之間,她就把大家的頭都給砍斷了嗎? 該不會,要是我也一直待在小屋裡,也會一樣被砍斷頭……。
我拔腿就跑。 就算心臟破裂,就算腿斷了也無所謂。 我要盡快,回到大家在的宿舍。 等我抵達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衝進自己的房間,蓋上棉被不停地發抖。
到了早上,老師才發現那些傢伙不見了。 然後跑去找……找到了大家的身體。 嗯,只有,身體……。 大家鬧得沸沸揚揚,說是殺人魔。 但是,我不可能說出口吧?
說殺了朋友的,是個沒有頭的、穿紅色連身裙的女人……。 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我跟那些傢伙在一起的事,也沒有曝光。 那個女人的真面目是什麼,又是誰砍了朋友的頭……。
那種事,怎麼樣都無所謂。 我,可不想死。 我連去探尋秘密的念頭都沒有。 我的願望只有一個,就是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那個女人。
僅此而已。 好了,那我的故事就結束了。 第三話,誰要說?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D9
是啊。 要是再多用點力,說不定就有辦法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拉著門閂。 就在那時,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開了。 因為反作用力,我整個人摔了個四腳朝天。
門的另一頭,站著一個沒有頭的女人。 「咿咿!」 有誰哭了出來。 我慌忙地站起來,往後退。 得盡量遠離。 遠離之後,必須找到能當武器的東西。
我一邊不讓視線離開沒有頭的女人,一邊一步步地往後退。 「前田,危險!」 就在有誰出聲的同時,我的腳絆到了什麼東西。 「哇啊!」 向後摔倒的我,一頭栽進了,放在那裡的汽艇裡。
那裡,是間船屋。 但是,在那個時候,可顧不了那麼多了。 再這樣下去,可是會被殺掉的。 就連遲鈍的葉子姊妳,也會覺得非得想點辦法不可吧。
要是在我的立場,妳會怎麼做?
1.挺身對抗 2.道歉
◆如果在最初的選項中選擇了「1.有」、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頂多能浮起來」、在第三個選項中選擇了「2.不覺得」的情況下 1.挺身對抗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C9
是啊,那才是正確的。 再這樣努力下去,門閂也鎖不上。 我放棄了。 於是,就急忙鑽進了暗處。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門開了。
因為縮著身子,所以沒看見是誰。 但是,我敢肯定那絕對不是生物。 我嚇得,幾乎快要昏過去了。 就在那個時候。 就在我身旁,傳來了悲鳴。
是那種,壓抑不住,不小心發出的聲音。 是一起逃來的朋友。 他無法忍受那份恐懼了。 過了一會兒,傳來了叩叩的鞋聲。 越來越近。
朝這邊過來了! 我用雙手摀住了嘴。 因為要是不那樣做,悲鳴好像就會洩漏出來。 鞋聲,在我的面前停下了。 現在,在我跟那傢伙之間,只有幾個破爛的木箱。
怎麼辦。 怎麼辦。 一隻只剩皮包骨的手,突然打破木箱,出現在我眼前。 朋友,又發出了悲鳴。 那隻手,在悲鳴結束前,抓住了那傢伙的頭。 就那樣把他提了起來。
那傢伙在喊著什麼。 但是,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話說回來,這是何等的力氣。 朋友的腳,都離開了地面。 然後,響起了一陣沉悶的聲音。 朋友的身體,掉落在崩塌的木箱堆上。
……沒錯。 那個朋友,只剩下身體了。 脖子以上,都被扯斷了。 那隻手的主人,果然是沒有頭的女人。 女人,血淋淋的手上,拿著朋友的頭。
她把那顆頭,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咧嘴一笑。 我拚了命地忍住尖叫。 不……應該說那個時候,我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茫然看著的我面前,裝著朋友頭顱的連身裙女人,走了出去。 我得救了嗎……? 我全身的力氣都洩光了。 就在身旁,是朋友的屍體。 雖然我知道這點,但身體卻動不了。
我連害怕都感覺不到了。 肯定,是麻痺了吧。 隔天,我們被發現了。 被告知,大概是被熊之類的,大型動物襲擊了吧。 在附近的森林裡,找到了同樣被撕裂的同班同學們。
就是去試膽大會的那些傢伙。 被告知,大家都被扯斷頭顱,是因為熊會吃腦漿。 我沒有說不是。 就算說了,又能怎麼樣。
不是被懷疑,就是被關到哪裡去,這就是結局。 從今年開始,林間學校的地點好像也會換掉。 已經,是跟我無關的事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來聽下一個故事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G8
是這樣啊。 所以,才會很自然地,就往那邊去了吧。 我,就往左邊的路轉了。 路邊,不是有間老舊的小屋嗎。 我什麼也沒想,就衝了進去。
剩下的傢伙們也跟著進來,我們慌慌張張地關上了門。 我拚了命地,拉著生鏽的門閂。 但是,拉不動。 我心想,是不是該放棄比較好。 但是,又覺得好像就差一點了。
我這個人,說不定意外地不輕言放棄呢。 葉子姊妳,也是不輕言放棄的人嗎?
1.才沒那回事 2.說不定是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C8
答錯了。 我啊,是往左邊走的喔。 妳有,好好地在聽我說話嗎? 左邊,我記得,有間古老的小屋。 要是躲在那裡,說不定就能逃掉!
我,就往左邊的路轉了。 路邊,不是有間老舊的小屋嗎。 我什麼也沒想,就衝了進去。
剩下的傢伙們也跟著進來,我們慌慌張張地關上了門。 我拚了命地,拉著生鏽的門閂。 但是,拉不動。 我心想,是不是該放棄比較好。 但是,又覺得好像就差一點了。
我這個人,說不定意外地不輕言放棄呢。 葉子姊妳,也是不輕言放棄的人嗎?
1.才沒那回事 2.說不定是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B8
不對啦。 我啊,那個時候沒有往左走喔。 所以,這次也根本沒想過要往左走。 我,往右轉了。
沿著湖,一條路延伸到遠方。 遠處,幾乎都融入了黑暗之中,看不見。
左邊是湖,右邊是樹林。 不管往哪邊走,都沒有能躲藏的地方。 一直跑的腳,已經累癱了! 要被追上了! 突然,有什麼東西絆到我的腳,我整個人就摔倒了。
就在我準備回頭時,頭上傳來了笑聲。 那是什麼!? 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像要覆蓋住一切般茂密的大樹。 然後,從那樹枝之間。 伴隨著劇烈飄落的樹葉,好幾個,像沙灘球一樣大的東西,掉了下來。
發出著尖銳的笑聲。 是頭! 那是,咯咯笑個不停的,巨大的人頭。 有老的、有年輕的……各式各樣,掛著十幾顆。 全都在看著我笑。
然而,只有眼睛沒有在笑。 ……看著那一幕,我不知不覺間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老師正窺探著我,搖晃著我。 我,和同行的朋友,似乎全都倒下了。
我本以為,會因為溜出宿舍而被罵,但卻完全沒那回事。 想必,是顧不上那種事了吧。 因為……先出發的那三個人,就那樣下落不明了。
雖然森林裡,和湖邊也都派出了搜索隊。 但是,連那些傢伙的一隻鞋,都沒能找到。 聽說,也有人說是不是被綁架了。 但是,我才不信那種事。 那些傢伙,肯定是,被沒有頭的女人,或是長滿頭顱的樹給抓走了。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肯定是壞東西。 說不定,是妖怪之類的。 啊啊,對了。 我們學校,聽說從今年開始,就沒有林間學校了喔。 不知道是家長教師聯誼會說了什麼,還是大家都覺得那裡很不妙……。
總之,聽說是不會再去那個湖了。 我,也覺得那樣比較好。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第三話是誰?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8
是那樣嗎? 總覺得,好像有點不一樣。 總之,我往右轉了。 沿著湖,一條路延伸到遠方。 遠處,幾乎都融入了黑暗之中,看不見。
左邊是湖,右邊是樹林。 不管往哪邊走,都沒有能躲藏的地方。 一直跑的腳,已經累癱了! 要被追上了! 突然,有什麼東西絆到我的腳,我整個人就摔倒了。
就在我準備回頭時,頭上傳來了笑聲。 那是什麼!? 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像要覆蓋住一切般茂密的大樹。 然後,從那樹枝之間。 伴隨著劇烈飄落的樹葉,好幾個,像沙灘球一樣大的東西,掉了下來。
發出著尖銳的笑聲。 是頭! 那是,咯咯笑個不停的,巨大的人頭。 有老的、有年輕的……各式各樣,掛著十幾顆。 全都在看著我笑。
然而,只有眼睛沒有在笑。 ……看著那一幕,我不知不覺間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老師正窺探著我,搖晃著我。 我,和同行的朋友,似乎全都倒下了。
我本以為,會因為溜出宿舍而被罵,但卻完全沒那回事。 想必,是顧不上那種事了吧。 因為……先出發的那三個人,就那樣下落不明了。
雖然森林裡,和湖邊也都派出了搜索隊。 但是,連那些傢伙的一隻鞋,都沒能找到。 聽說,也有人說是不是被綁架了。 但是,我才不信那種事。 那些傢伙,肯定是,被沒有頭的女人,或是長滿頭顱的樹給抓走了。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肯定是壞東西。 說不定,是妖怪之類的。 啊啊,對了。 我們學校,聽說從今年開始,就沒有林間學校了喔。 不知道是家長教師聯誼會說了什麼,還是大家都覺得那裡很不妙……。
總之,聽說是不會再去那個湖了。 我,也覺得那樣比較好。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第三話是誰?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J7
嗯,這也難怪。 連我們都搞不懂的事,妳不可能會懂啦。 不過,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要去找出那三個人。 雖然很害怕,但也不是說那種話的時候了吧。
畢竟是夥伴嘛。 所謂的夥伴,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喔。 然後我們,就離開了宿舍。 總之,決定先去湖邊看看。 那些傢伙,應該是去了湖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有那樣的感覺。 是個很安靜的夜晚喔。 我們緊緊地聚在一起,膽顫心驚地走著。 就在走到能看見湖的地方時,後方傳來了腳步聲。 是老師發現了,跟過來了嗎?
我回過了頭。 一條長長的路,一直延伸到遠方。 在那條路上,能看見一個穿著紅色連身裙的身影,正朝著這邊走來。 那樣的服裝,我沒有印象。 是哪裡來的女人呢。
我這麼想著,就把手電筒朝那邊照了過去。 ……紅色連身裙的上方,本應在的頭顱不見了。 一個沒有頭的女人,正朝著我們走來。 我們,用盡全力逃跑了。
風,咻咻地,在耳邊作響。 就算不回頭,我也總覺得,那個沒有頭的女人正跟在後面。 不久之後,我們到了湖邊。 那個時候,我大概是氣血上湧,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吧。
話說回來,我定向越野的時候,去了哪裡還記得嗎?
1.湖 2.森林
◆如果在最初的選項中選擇了「2.沒有」的情況下 1.湖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I7
別亂說啦。 又不在現場的傢伙,不可能會知道那種事吧。 別隨便敷衍我啦。 所以說,女人真討厭。 總之,我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我是有想過,要不要去找那些傢伙。 但是,就算我們去了,也無能為力。 就算那些傢伙出了什麼事,也是叫不醒的老師的錯。 對吧? 所以,我們決定要等到早上。
我們聚在房間的正中央,決定就這樣睜眼到天亮。 是股很沉重的氣氛。 誰也不說話,像連對上視線都很害怕一樣,一直低著頭。 感覺空氣變成了石頭,壓在頭上和肩上。
我受不了那種氣氛,就站了起來。 「果然我,還是去找那些傢伙!」 結果,大家好像都鬆了口氣似地站了起來。
果然,大家都很在意吧。 既然我要去,結果就變成大家一起去找了。 雖然很害怕,但也不是說那種話的時候了吧。
畢竟是夥伴嘛。 所謂的夥伴,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喔。 然後我們,就離開了宿舍。 總之,決定先去湖邊看看。 那些傢伙,應該是去了湖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有那樣的感覺。 是個很安靜的夜晚喔。 我們緊緊地聚在一起,膽顫心驚地走著。 就在走到能看見湖的地方時,後方傳來了腳步聲。 是老師發現了,跟過來了嗎?
我回過了頭。 一條長長的路,一直延伸到遠方。 在那條路上,能看見一個穿著紅色連身裙的身影,正朝著這邊走來。 那樣的服裝,我沒有印象。 是哪裡來的女人呢。
我這麼想著,就把手電筒朝那邊照了過去。 ……紅色連身裙的上方,本應在的頭顱不見了。 一個沒有頭的女人,正朝著我們走來。 我們,用盡全力逃跑了。
風,咻咻地,在耳邊作響。 就算不回頭,我也總覺得,那個沒有頭的女人正跟在後面。 不久之後,我們到了湖邊。 那個時候,我大概是氣血上湧,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吧。
話說回來,我定向越野的時候,去了哪裡還記得嗎?
1.湖 2.森林
◆如果在最初的選項中選擇了「2.沒有」的情況下 1.湖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H7
騙人。 我可是去了森林喔。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湖的地形。 完全搞不清楚,該往哪邊走才好。
怎麼辦? 到底該往哪邊走啊! 煩惱了半天,我,往右轉了。
沿著湖,一條路延伸到遠方。 遠處,幾乎都融入了黑暗之中,看不見。
左邊是湖,右邊是樹林。 不管往哪邊走,都沒有能躲藏的地方。 一直跑的腳,已經累癱了! 要被追上了! 突然,有什麼東西絆到我的腳,我整個人就摔倒了。
就在我準備回頭時,頭上傳來了笑聲。 那是什麼!? 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像要覆蓋住一切般茂密的大樹。 然後,從那樹枝之間。 伴隨著劇烈飄落的樹葉,好幾個,像沙灘球一樣大的東西,掉了下來。
發出著尖銳的笑聲。 是頭! 那是,咯咯笑個不停的,巨大的人頭。 有老的、有年輕的……各式各樣,掛著十幾顆。 全都在看著我笑。
然而,只有眼睛沒有在笑。 ……看著那一幕,我不知不覺間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老師正窺探著我,搖晃著我。 我,和同行的朋友,似乎全都倒下了。
我本以為,會因為溜出宿舍而被罵,但卻完全沒那回事。 想必,是顧不上那種事了吧。 因為……先出發的那三個人,就那樣下落不明了。
雖然森林裡,和湖邊也都派出了搜索隊。 但是,連那些傢伙的一隻鞋,都沒能找到。 聽說,也有人說是不是被綁架了。 但是,我才不信那種事。 那些傢伙,肯定是,被沒有頭的女人,或是長滿頭顱的樹給抓走了。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肯定是壞東西。 說不定,是妖怪之類的。 啊啊,對了。 我們學校,聽說從今年開始,就沒有林間學校了喔。 不知道是家長教師聯誼會說了什麼,還是大家都覺得那裡很不妙……。
總之,聽說是不會再去那個湖了。 我,也覺得那樣比較好。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第三話是誰?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7
是那樣沒錯。 那,那個時候我,是往哪邊走啊?
1.右 2.左 3.哪邊都沒去
◆如果在最初的選項中選擇了「1.有」,在第二個選項中選擇了「2.頂多能浮起來」的情況下 1.右 2.左 3.哪邊都沒去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P6
是吧。 很好笑對吧。 不過,我可不會錯過難得的機會。 我就趁著大家對我好的時候,說了我想回家。 嗯,他們很乾脆地就讓我回去了。
妳別露出那種表情啦。 因為我真的很害怕啊。 我連一天都,不想再待在那種地方了。 所以我啊,才沒有什麼林間學校的回憶。 哎,再待下去,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
感覺就像,那種回憶,我才不想要呢? ……咦,那之後? 嗯,從那之後,我的身體就沒有再擅自動過了。 雖然不知道祠堂裡,到底有什麼,但那東西大概離不開那座湖吧。
如果是那樣,就表示那東西現在,也還在那裡……。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喔。 接下來,要請誰說?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O6
喂喂,真的假的? 我看起來像是那樣嗎? 葉子姊,妳別亂說啦。 我沒事的喔。 從那之後,我的身體就沒有再自顧自地亂動了。 所以,妳放心……。
啊,咦? 這是,什麼。 手……我的手,擅自動了起來! 好像被什麼東西拉著。 誰來,阻止我! 快點!!
我的手!! 良夫這麼叫著,突然朝我撲了過來。 「呀啊!」 被他撲倒後,他用雙手,掐住我翻倒在地的脖子! 「誰來救救我!」 良夫,正用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發出悲鳴。
但是,手上的力氣卻沒有減弱。 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不停地掙扎。 泰明先生他們,正慌忙地試圖把良夫拉開。 但是,良夫的手像被吸住了一樣分不開。 這,不是小學生的力氣。
眼前,漸漸被染成一片赤紅……。 已經不行了。 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大家的聲音,越來越遠。 然後,像被吸入黑暗之中一般,我的意識中斷了。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
完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I6
所以,我想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 再多等一下吧。 我們,是這麼決定的。 那之後的一個小時,我們都盯著時鐘。 因為大家都很害怕,誰也不想回自己的房間,所以是全員一起。
……但是,那些傢伙還是沒有回來。 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決定要去叫醒老師。 就算被罵也無所謂了。 我,用力地敲著老師們房間的門。
「老師! 老師,請起床!」 然而,老師們卻沒有醒來。 我試著拉了一下門,發現沒有上鎖。 所以我就,試著進到房間裡了。
老師們,都蓋著棉被,發出著鼾聲。 我粗魯地搖晃著老師。 「老師! 我叫你老師啊!」 ……即使如此還是沒醒。 很奇怪。 被大叫,被搖醒,卻還是動也不動地睡著。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其中一個夥伴跑了過來。 「前田,很奇怪! 大家,都完全醒不來。不管怎麼搖怎麼打,都沒用!」 是快要哭出來的聲音。 也就是說,在這間宿舍裡,醒著的就只有我們四個人。
雖然很擔心沒回來的那三個人,但這個狀況也很令人擔心。 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子姊妳,知道嗎?
1.知道 2.不知道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6
哦,是這樣啊。 葉子姊妳,喜歡被罵是吧。 真是個怪人。 該不會,是個變態?
下次開始,我就叫葉子姊妳,變態超人好了。 我,可是討厭被罵的。 所以,我才不想跟老師說。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要去找出那三個人。 雖然很害怕,但也不是說那種話的時候了吧。
畢竟是夥伴嘛。 所謂的夥伴,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喔。 然後我們,就離開了宿舍。 總之,決定先去湖邊看看。 那些傢伙,應該是去了湖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有那樣的感覺。 是個很安靜的夜晚喔。 我們緊緊地聚在一起,膽顫心驚地走著。 就在走到能看見湖的地方時,後方傳來了腳步聲。 是老師發現了,跟過來了嗎?
我回過了頭。 一條長長的路,一直延伸到遠方。 在那條路上,能看見一個穿著紅色連身裙的身影,正朝著這邊走來。 那樣的服裝,我沒有印象。 是哪裡來的女人呢。
我這麼想著,就把手電筒朝那邊照了過去。 ……紅色連身裙的上方,本應在的頭顱不見了。 一個沒有頭的女人,正朝著我們走來。 我們,用盡全力逃跑了。
風,咻咻地,在耳邊作響。 就算不回頭,我也總覺得,那個沒有頭的女人正跟在後面。 不久之後,我們到了湖邊。 那個時候,我大概是氣血上湧,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吧。
話說回來,我定向越野的時候,去了哪裡還記得嗎?
1.湖 2.森林
◆如果在最初的選項中選擇了「2.沒有」的情況下 1.湖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O5
葉子姊真是個掃興的傢伙。 別老是,打斷別人的話啦。 我,是想把膠帶撕下來的。 但是,總覺得有種不祥的感覺。 說不定,還是別碰比較好。
…………果然還是算了。 我,從上面撫摸了一下膠帶。 就在那時,膠帶啪啦一聲地剝落了。 就在我慌忙想撿起來的眼前,祠堂的門嘎嘰一聲地打開了。 能看見,在敞開的門的另一頭,有什麼黑色的東西,在蠕動著。
那是什麼? 我為了確認,而窺探了進去。 黑色的塊狀物,看向了這邊。 是個,張開手掌差不多大小的,小小的骷髏頭。 那又髒又黑的骷髏頭的眼睛,看著我。 我本來想發出悲鳴。
但是,在那之前,骷髏頭,就飛進了我的胸口。 簡直就像,一顆躲避球,被砸在胸口一樣。 就在我心想,沒接住的瞬間,本應撞上的骷髏頭,咻地一聲進到了我的胸口裡。
然後,我站了起來。 並不是,我想站起來。 是身體自顧自地動了。 在被陽光照到的祠堂地板上,有著像是被長年歲月風化,變得破破爛爛的木板一樣的東西。
腐爛、斷裂、散落一地。 這是……符咒? 意思是,在遙遠的過去,有誰把什麼東西,封印在這裡了? 我的腳,自顧自地開始走了起來。 筆直地,朝著湖的方向走去。
再這樣下去,就要走進湖裡了喔。 我慌了。 但是,雙腳卻不管不顧地,踏進了水裡。 隔著運動鞋和襪子,我感覺到,像針刺一樣的冰冷。
開什麼玩笑啊。 我回過了頭。 誰也不在。 視線所及的距離內,沒有任何會動的東西。 即使如此,我還是大叫了。 「救命啊ー! 誰來,救救我ー!」
當時,我大概哭了吧。 雖然很遜,但我真的很怕。 就算想抵抗也沒辦法。 簡直就像機器一樣,被自動地搬運著。 就算想站穩,也不知道該往哪裡使力。
我的腳,朝著湖的正中央,走了過去。 水,已經,淹到大腿附近了。 明明知道水很冰冷,卻連往前踏出的一隻腳,都停不下來。 我,就要這樣死了嗎?
光是想到,要一直走到腳踩不到底的地方然後溺死,就毛骨悚然。 死於心臟麻痺,絕對還比較輕鬆。 我甚至想著,乾脆,咬舌自盡算了。
「前田,你在做什麼!」 就在那個時候,有個人從後面,抓住了我的肩膀。 一回頭,是老師。 一雙粗壯的手,正壓制著我。 太好了,得救了……。 我這麼想的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總覺得鬧得天翻地覆。 事情變成,我好像是想自殺的樣子。 老師也好、朋友也好,都對我超級溫柔。 這個我,看起來像是會自殺嗎。
1.像 2.不像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N5
是啊,那才是人類嘛。 葉子姊妳,還挺懂的嘛。 我沒有放棄喔。 我無論如何,都想看看裡面。 於是,我就試著用指甲去刮。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膠水,黏得可緊了。 但是,在我努力之下,邊邊還是被我弄破了一點。 從破掉的地方,能看見劈啪作響的放電火花。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總覺得,好像有種麻痺的感覺。
看來這,不是普通的紙膠帶。 我突然害怕了起來。 所以,我就決定放著不管回去了。 因為感覺很噁心。 當然,我誰也沒說。
既不想被說膽小,也覺得這好像不是能拿來開玩笑說嘴的事。 但是,就氣氛來說可是滿分喔。 只要不去碰那個祠堂,就是個很適合試膽大會的路線呢。
然後,總算到了最後一晚。 我們聚在一起,決定要做什麼。
雖然提了很多意見,但最後只剩下兩個選項。 在暗室裡說怪談,還是去外面試膽……。 結果決定要分成兩組,去做自己喜歡的那邊。 我啊,很煩惱呢。 因為兩個看起來都很有趣。
要是葉子姊妳的話,會選哪個?
1.試膽大會 2.怪談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K5
是喔,哎不過算了。 我現在想說的,才不是那種事。 在聽那傢伙說故事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件奇妙的事。 蓋過說話聲,我聽見了小小的呻吟聲。 本來以為是錯覺,但旁邊的傢伙也一臉不安地看著我。
這房間裡,有我們以外的誰在……?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 手電筒的光很微弱,照不到房間的角落。 要是躲在棉被的影子裡,根本不可能找到。
「搞什麼,怎麼了……」 說怪談的傢伙,一臉不滿地問道。 那也是當然的吧。 畢竟,我完全沒在聽他難得說的故事。
但是,說真的,我很害怕。 就在那時,突然有個人指著窗戶,發出了悲鳴。
「那是什麼!」 我慌忙回頭看見的,是緊緊貼在玻璃上的,一個手掌印。 「什麼嘛,別嚇人啦。」 我,拍了拍那傢伙的肩膀。 但是,那傢伙卻不停地發抖。
「那個手印……是剛才印上去的……」 「怎麼可能。不可能啦。」 「只是至今為止沒注意到而已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 「才不是那樣! 確實,是在我眼前印上去的。說到底,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在那扇窗上留下手印啊!」
因為那傢伙的一句話,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確實如此。 這裡可是三樓,為什麼能從外面留下手印? 就在我們,不由得面面相覷的時候。 又傳來了悲鳴。
我當下,看了看窗戶。 就在眼前,窗戶玻璃上又多了一個新的手印。 一次又一次,簡直就像要敲破玻璃一樣。 但是,看得見的只有印在玻璃上的手印。
理應存在的,印上掌印的手,卻哪裡都看不見。 是透明的手,正壓在玻璃上……。 就是那樣的感覺。 眼看著,窗戶就滿是手印了。
看起來簡直就像,有很多隻手,正想闖進房間裡。 我們,都害怕得不得了。 於是,就衝出了棉被房。 直到回到我們自己的房間為止,都感覺不像活著。
因為總覺得,下一秒,打破玻璃的透明的手,就會追上來。 回到房間、蓋上棉被,總算才能好好地呼吸。 然後我深呼吸了一下,旁邊的棉被就掀了起來。
從裡面,探出頭的是剛才說怪談的夥伴。 大家一起,都衝進了同一個房間。 哎,這也沒辦法吧。 因為太害怕了,不想和大家分開。 那份心情,我很能體會喔。
其中一個人,向我搭話。 「吶……試膽大會那組的人,是不是太慢了?」 這麼說來,是耶。 一看時鐘,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快兩小時了。 我,是有跟他們說,試膽大會的話去湖邊比較好。
但是去湖邊,白天的話十五分鐘就能來回。 就算再怎麼是黑夜,也不可能花這麼久的時間。 該不會,是跑去森林那邊,結果迷路了吧。 那樣的話,或許該去跟老師說比較好。
但是,肯定會被罵吧。 啊,我可不是怕老師喔。 雖然不怕,但果然還是很討厭吧。 沒有人喜歡被罵吧?
1.才沒那回事 2.說的也是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5
是喔,那我就說給妳聽。 是關於那傢伙住的,集合式住宅的故事。 聽說,那裡的水質糟透了。 就算裝了濾水器,或煮沸了也沒用,聽說他都特地去買水喝。 還說,水有股像魚腥一樣的,怪味。
有一天,那傢伙在洗澡。 為了蓋掉臭味,在浴缸裡放了入浴劑。 聽說那樣,味道就會好很多。 總之他洗完身體,準備要進浴缸。
結果,在半透明的熱水裡,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他還以為,是他媽媽掉了墜子之類的,準備要伸手進去。 就在那時,那道光,眨了一下。 是某種東西的眼睛。
那隻眼睛又眨了一下,緩緩地浮了上來。 朦朧地,開始能看見輪廓。 那傢伙嚇得跳開,發出了悲鳴。 聽說家人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嚇到腿軟了。
但是,那個時候,浴缸裡的眼睛已經消失了。 聽說還被家人笑說,是不是睡昏頭了。 但是那傢伙,有自信自己絕對看到了。 聽說他嚇得,再也不敢進浴缸了。
這也難怪。 聽說連窺探浴缸都嫌噁心。 那之後過了一陣子,那傢伙住的集合式住宅,進行了儲水塔的清潔。 聽說把水塔的水放掉後,底部掉落著一把生鏽的剪刀。
光是那樣,倒也還好。 但是,聽說那把剪刀上,纏繞著一大撮長髮。 而且還不是十根二十根。 聽說是一抓兩三把的量。 要是那是人髮,可是足以讓一個女人變成光頭的量。
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你看,這種儲水塔,不是很常會有迷路的鳥或貓,或垃圾跑進去嗎。 但是,除了那把剪刀和頭髮以外,連一顆小石頭都沒有。
自從把那個清除掉之後,水就不再臭了。 聽說就算直接從水龍頭喝,也沒問題了。 也不再需要入浴劑,雖然浴缸的熱水變透明了,但聽說那隻眼睛也再也沒出現過。
肯定是,那把剪刀和頭髮,引發了什麼事吧。 啊,對了對了。 那把剪刀,雖然被集合式住宅的管理員帶回家了。 但聽說,他當天晚上,就猝死了。
那把剪刀和頭髮是誰的,又為什麼會在那種地方,誰也不知道。 但是,那肯定是,非常不祥的東西……那傢伙是這麼說的。 ……這,就是我聽來的故事。 不過,那種事其實也無所謂。
我現在想說的,不是那種事。 在聽那傢伙說故事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件奇妙的事。 蓋過說話聲,我聽見了小小的呻吟聲。 本來以為是錯覺,但旁邊的傢伙也一臉不安地看著我。
這房間裡,有我們以外的誰在……?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 手電筒的光很微弱,照不到房間的角落。 要是躲在棉被的影子裡,根本不可能找到。
「搞什麼,怎麼了……」 說怪談的傢伙,一臉不滿地問道。 那也是當然的吧。 畢竟,我完全沒在聽他難得說的故事。
但是,說真的,我很害怕。 就在那時,突然有個人指著窗戶,發出了悲鳴。
「那是什麼!」 我慌忙回頭看見的,是緊緊貼在玻璃上的,一個手掌印。 「什麼嘛,別嚇人啦。」 我,拍了拍那傢伙的肩膀。 但是,那傢伙卻不停地發抖。
「那個手印……是剛才印上去的……」 「怎麼可能。不可能啦。」 「只是至今為止沒注意到而已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 「才不是那樣! 確實,是在我眼前印上去的。說到底,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在那扇窗上留下手印啊!」
因為那傢伙的一句話,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確實如此。 這裡可是三樓,為什麼能從外面留下手印? 就在我們,不由得面面相覷的時候。 又傳來了悲鳴。
我當下,看了看窗戶。 就在眼前,窗戶玻璃上又多了一個新的手印。 一次又一次,簡直就像要敲破玻璃一樣。 但是,看得見的只有印在玻璃上的手印。
理應存在的,印上掌印的手,卻哪裡都看不見。 是透明的手,正壓在玻璃上……。 就是那樣的感覺。 眼看著,窗戶就滿是手印了。
看起來簡直就像,有很多隻手,正想闖進房間裡。 我們,都害怕得不得了。 於是,就衝出了棉被房。 直到回到我們自己的房間為止,都感覺不像活著。
因為總覺得,下一秒,打破玻璃的透明的手,就會追上來。 回到房間、蓋上棉被,總算才能好好地呼吸。 然後我深呼吸了一下,旁邊的棉被就掀了起來。
從裡面,探出頭的是剛才說怪談的夥伴。 大家一起,都衝進了同一個房間。 哎,這也沒辦法吧。 因為太害怕了,不想和大家分開。 那份心情,我很能體會喔。
其中一個人,向我搭話。 「吶……試膽大會那組的人,是不是太慢了?」 這麼說來,是耶。 一看時鐘,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快兩小時了。 我,是有跟他們說,試膽大會的話去湖邊比較好。
但是去湖邊,白天的話十五分鐘就能來回。 就算再怎麼是黑夜,也不可能花這麼久的時間。 該不會,是跑去森林那邊,結果迷路了吧。
那樣的話,或許該去跟老師說比較好。 但是,肯定會被罵吧。 啊,我可不是怕老師喔。 雖然不怕,但果然還是很討厭吧。 沒有人喜歡被罵吧?
1.才沒那回事 2.說的也是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S4
嗯,我也想起了那個方法。 雖然我只會一點點經文,但我還是一直重複地念著。 結果,身體就噗地一聲變輕鬆了。 就是現在!
我逃了出去。 以此為契機,夥伴們也全都跑了起來。 根本不敢回頭。 一跑起來,就越來越害怕,連停下來都辦不到。
沒錯。 我們,拋棄了那個女生。 我錯了嗎? 我們,根本不可能對抗得了那種東西吧。 要是有什麼能做的,我早就做了。 就是沒有,才沒辦法的啊。
……隔天,老師找到了她。 聽說,她是死在塚的旁邊。 據說她雙眼圓睜,但那眼中卻沒有瞳孔。 不是翻白眼。 聽說,是眼球上,瞳孔的部分不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也不知道,那個武士,為什麼要抓住那個女生……。 就這樣什麼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著今年的林間學校,大概會去別的地方了吧。
但是,就在春假前發表了。 說今年,也要去同一個湖畔的宿舍。 我們學校啊,是五年級和六年級要去林間學校。 我們,非得再-去一次那個地方不可。
我很怕。 因為今年,肯定不只有那個武士,連她也一定在等著。 她肯定,怨恨著拋棄了自己的,我們……。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喔。 接下來,要請誰說?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R4
對,我也是那麼做的。 我只專心想著小指的事,屏住呼吸慢慢地動了它。 結果……它真的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身體也變輕鬆了。 好,這樣就能動了!
「嗚哇啊啊啊啊!」 我一邊叫著,一邊朝武士的幽靈撞了過去。 然而,就在我以為要撞上的瞬間,幽靈消失了。 我失去平衡,摔了個四腳朝天。 直到剛才為止還在的幽靈,和本應一起參加試膽大會的那個女生,都不見了。
已經到極限了。 我們一邊發出悲鳴,一邊同時逃走了。 隔天,老師找到了被抓住的那個女生。 聽說,她是死在塚的旁邊。 據說她雙眼圓睜,但那眼中卻沒有瞳孔。
不是翻白眼。 聽說,是眼球上,瞳孔的部分不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也不知道,那個武士,為什麼要抓住那個女生……。 就這樣什麼也不知道。
我想,今年的林間學校,大概會去別的地方了吧。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喔。 接下來,要請誰說?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N4
是嗎。 在我看來,可是相當可疑喔。 所以啊,我想說把它撕下來看看。 我捏著膠帶的邊邊,輕輕地一拉。 抵抗比想像中還大。 簡直就像,是膠帶自己不想被撕下來一樣。
是不是不要撕比較好呢。 但是,做到一半就放棄,感覺很噁心吧。 那種感覺,妳懂吧?
1.懂 2.不懂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M4
很可疑吧,對吧。 所以啊,我就捏著紙膠帶,輕輕地一拉……。 ……開玩笑的啦。 雖然我是有稍微想了一下,但果然還是太不妙了。 說不定,是什麼封印之類的嘛。
你看,漫畫或遊戲裡,不是很常有嗎。 魔法師,封印了怪物之類的。 所以我啊,就沒碰那個膠帶,直接折返了。 一邊想著,這裡說不定可以用來當試膽大會的場地。
那之後有好幾天,什麼也沒發生。 因為很無聊,我就跳過了。 然後,總算到了最後一晚。 我們聚在一起,決定要做什麼。
雖然提了很多意見,但最後只剩下兩個選項。 在暗室裡說怪談,還是去外面試膽……。 結果決定要分成兩組,去做自己喜歡的那邊。 我啊,很煩惱呢。 因為兩個看起來都很有趣。
要是葉子姊妳的話,會選哪個?
1.試膽大會 2.怪談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L4
哦,是這樣啊。 不過我,是選了試膽大會。 恐怖故事那種東西,什麼時候都能說嘛。 像現在,不也正在說嗎。 和那個比起來,試膽大會,就沒什麼機會能玩到。
總之熄燈後,我們就偷偷地集合了。 然而,本應有十五個人以上要來,卻只來了七個。 是嚇到了,還是被老師發現了……。 但是,也不能一直拖拖拉拉的。
要是連我們都被老師發現,那可就糟了。 我們按照計畫,分成了兩組。 試膽大會組是我和另外三個人,剩下三個人是怪談組。 然後,我們就拿著手電筒,出發了。
「吶吶,我們去森林看看吧。總覺得很恐怖不是嗎?」 其中一個女生說了。 我啊,其實不太想去。 總覺得,那座森林給我的感覺很糟。
但是,那種話我可說不出口。 除了我以外的大家,都完全興致勃勃的。 沒辦法,只好決定去森林了。 就跟我想的一樣,是座很詭異的森林。 我啊,本來是打算在那附近隨便繞繞就回去的。
「聽說這座森林的正中央,有座古老的塚。我們去那裡,然後再回來,怎麼樣?」 提議要去森林的那個女生,說了那種話。 坦白說,感覺就是「妳別多事了」,對吧。 結果,就變成非得走到森林深處不可了。
連一聲蟲鳴,都聽不見。 要說有什麼像樣的聲音,也只有我們的腳步聲。 而且,察覺到這件事的,只有我一個人。 其他傢伙,也該稍微察覺到有點奇怪才對啊。 就算再怎麼是朋友,也遲鈍得太過火了吧。
我們走了大概十分鐘,總算找到了像是塚的東西。 是顆很大的石頭,但表面長滿了青苔。 是綠色,還是灰色,還是茶色……。 我記得是顆,難以言喻的顏色的石頭。
「什麼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麼說著,那個女生就碰了塚的表面。 就在那時,塚的旁邊,朦朧地,出現了一個頭上流著血的武士。 他的髮髻散開,變成了披頭散髮的樣子。
和服也破了,簡直就像塊破布。 然後,是他的眼睛。 那雙圓睜的眼中,沒有瞳孔。
那雙眼睛,看著我。 我還以為背脊都凍僵了。 那傢伙,拔出了腰際的刀。 然後,舉起來朝我攻了過來。 「哇啊!」 好快。 躲不開!
就在我做好覺悟時,刀,穿過了我的身體。 簡直就像在看魔術一樣。 那把刀確實,穿過了我的身體。 然而,卻連一道傷口都沒有。 冷靜下來一看,那個武士,似乎並不是在看著我們。
當然,因為沒有黑眼珠,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裡。 但是,他揮刀的對象,不是我們……。 簡直就像,有看不見的對手一樣。 武士一邊穿過我們的身體,一邊揮舞著刀。
真是不可思議的景象。 既恐怖,又好笑……同時,又有點悲傷。 我們大概,就那樣看了一個小時左右吧。 武士的身影,漸漸地變淡了。 一邊和看不見的敵人戰鬥,武士緩緩地消失了。
我們懷著像做了場夢般的心情,回到了宿舍。 然後隔天,去了試膽大會的所有人,全都一起發燒了。 明明難得可以回家了,卻因為那樣,在當地的醫院住了兩天院。
很倒楣吧。 是那個時候聽說的。 聽說那個塚啊,是以前的古戰場遺跡。 那個沒有瞳孔的武士,大概是在戰爭中死掉的吧。 說不定,他就這樣沒察覺到自己已經死了,每晚都持續地在戰鬥。
總覺得,是個很可憐的故事呢。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喔。 接下來,要請誰說?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4
是喔。 葉子姊妳,果然很脫線耶。 雖然試膽大會也不差,但要二選一的話,當然是怪談啊。 試膽大會那種東西,是小鬼在玩的。 而且,我超喜歡恐怖故事的。
我想說,多記一點,再講給葉子姊妳們聽,也很有趣。 葉子姊妳,明明膽小得要命,卻很喜歡這種東西嘛。 總之熄燈後,我們就偷偷地集合了。 然而,本應有十五個人以上要來,卻只來了七個。
是嚇到了,還是被老師發現了……。 但是,也不能一直拖拖拉拉的。 要是連我們都被老師發現,那可就糟了。 反正肯定又會被罰跪坐之類的。
都這把年紀了,誰還受得了跪坐啊。 總之,我們按照計畫,分成了兩組。 怪談組是我和另外三個人,剩下三個人是試膽大會組。 送走那些傢伙之後,我們就去了三樓的棉被房。
那是間放著備用棉被或床單的房間,就算在白天也很暗。 那裡的話,人也不會來,用來說怪談再適合不過了。 我們圍成一圈坐下,在中間放了手電筒,準備就緒。 立刻,就有一個人開始說了。
妳想聽,那傢伙說了什麼故事嗎?
1.想聽 2.不想聽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R3
哦,是這樣啊。 不過我,是選了試膽大會。 恐怖故事那種東西,什麼時候都能說嘛。 像現在,不也正在說嗎。 和那個比起來,試膽大會,就沒什麼機會能玩到。
總之熄燈後,我們就偷偷地集合了。 然而,本應有十五個人以上要來,卻只來了七個。 是嚇到了,還是被老師發現了……。 但是,也不能一直拖拖拉拉的。
要是連我們都被老師發現,那可就糟了。 我們按照計畫,分成了兩組。 試膽大會組是我和另外三個人,剩下三個人是怪談組。 然後,我們就拿著手電筒,出發了。
「吶吶,我們去森林看看吧。總覺得很恐怖不是嗎?」 其中一個女生說了。 我啊,其實不太想去。 總覺得,那座森林給我的感覺很糟。
但是,那種話我可說不出口。 除了我以外的大家,都完全興致勃勃的。 沒辦法,只好決定去森林了。 就跟我想的一樣,是座很詭異的森林。 我啊,本來是打算在那附近隨便繞繞就回去的。
「聽說這座森林的正中央,有座古老的塚。我們去那裡,然後再回來,怎麼樣?」 提議要去森林的那個女生,說了那種話。 坦白說,感覺就是「妳別多事了」,對吧。 結果,就變成非得走到森林深處不可了。
連一聲蟲鳴,都聽不見。 要說有什麼像樣的聲音,也只有我們的腳步聲。 而且,察覺到這件事的,只有我一個人。 其他傢伙,也該稍微察覺到有點奇怪才對啊。 就算再怎麼是朋友,也遲鈍得太過火了吧。
我們走了大概十分鐘,總算找到了像是塚的東西。 是顆很大的石頭,但表面長滿了青苔。 是綠色,還是灰色,還是茶色……。 我記得是顆,難以言喻的顏色的石頭。
「什麼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麼說著,那個女生就碰了塚的表面。 就在那時,塚的旁邊,朦朧地,出現了一個頭上流著血的武士。 他的髮髻散開,變成了披頭散髮的樣子。
和服也破了,簡直就像塊破布。 然後,是他的眼睛。 那雙圓睜的眼中,沒有瞳孔。
那傢伙,抓住了女生的手臂。 「找到了……總算找到了……」 他開心地,咧嘴嘿嘿地笑著。 他的嘴角,也滴著血。
「救、救命啊!」 被抓住的女生掙扎著,試圖想逃走。 但是,卻完全動不了。 這就是,所謂的鬼壓床嗎?
我記得鬼壓床,好像有破解的方法。 是哪一種來著?
1.試著動動小指 2.念經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Q3
欸ー,真不敢相信。 竟然有那樣的人。 葉子姊,妳知道嗎? 聽說生物的祖先,在很久以前,是在海裡誕生的喔。 所以,會游泳,是理所當然的喔。 該不會,葉子姊妳,不是地球上的生物吧?
……啊,生氣了? 開玩笑的嘛,別那麼認真啦。 我說到哪了? 啊啊,對了。 我本來是打算要勘查場地的。 但是,好像沒有那麼有趣的地方。
沒辦法,只好回去了。 因為光是漂亮,也不是那麼恐怖。 哎,不過要是女生想玩試膽大會,這樣或許也正好。 總之我啊,就回宿舍了。
那之後有好幾天,什麼也沒發生。 因為很無聊,我就跳過了。 然後,總算到了最後一晚。 我們聚在一起,決定要做什麼。
雖然提了很多意見,但最後只剩下兩個選項。 在暗室裡說怪談,還是去外面試膽……。 結果決定要分成兩組,去做自己喜歡的那邊。 我啊,很煩惱呢。 因為兩個看起來都很有趣。
要是葉子姊妳的話,會選哪個?
1.試膽大會 2.怪談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M3
哦ー,真是個沒用的人。 我啊,游個一公里左右都輕輕鬆鬆喔。 像葉子姊那樣的人,肯定會溺水的吧。 哎,妳小心點喔。 呃,把話題拉回來吧。 我啊,試著沿著湖,逆時針走了一圈。
走了一小段路,有間老舊的小屋。 那漆黑潮濕的木牆,很有陰森森的氣氛。 門那種東西,只是稍微碰一下,就會嘎嘰嘎嘰地響喔。 竟然沒有倒塌,也真是不可思議了。
這樣的話,太危險了。 我放棄進去,試著再往前走了一點。 走了一會兒,我找到了一座小祠堂。 被像白色紙膠帶一樣的東西,封住打不開。
總覺得,超可疑的,妳不覺得嗎?
1.覺得 2.不覺得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3
真的嗎。 其實,是頂多只能游個二十五公尺之類的吧。 那樣,可不能算是會游泳喔。 不過算了。 我啊,試著順時針繞著湖走了一圈。
在湖的對岸,能看見被綠意覆蓋的山。 是很漂亮的景色。 感覺就這樣,沿著湖,可以一直走下去。 但是,也不能一直那樣下去吧。 我就在差不多的地方結束,往原路回去了。
那之後有好幾天,什麼也沒發生。 因為很無聊,我就跳過了。 然後,總算到了最後一晚。 我們聚在一起,決定要做什麼。
雖然提了很多意見,但最後只剩下兩個選項。 在暗室裡說怪談,還是去外面試膽……。 結果決定要分成兩組,去做自己喜歡的那邊。 我啊,很煩惱呢。 因為兩個看起來都很有趣。
要是葉子姊妳的話,會選哪個?
1.試膽大會 2.怪談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R2
哦,沒有啊。 明明很好玩的說。 葉子姊妳讀小學的時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定向越野那種東西,那時候說不定還沒被發明出來呢? 哎,總之,用來為試膽大會勘查場地是正好啦。
雖然我很猶豫,要去森林路線還是湖邊路線。 但我很中意,森林那種,就算白天也很昏暗,感覺就很像會有什麼東西跑出來的感覺。 我啊,選了森林路線。 總覺得,好像很有趣嘛。 一進到裡面,感覺就更詭異了。
該怎麼說……像是被誰看著的感覺? 可不是說真的有誰在那裡喔。 總覺得,不像人的感覺。 像是森林,變成了叫做『森林』的生物一樣。
妳懂嗎。 雖然很奇怪,但真的就是那種感覺。 這裡很-不妙……。 我可是很認真地,這麼想的。
該怎麼說,就是在這裡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我一蓋完章,就急忙地衝出了森林。 那種地方,我連一分鐘都不想待。
那之後有好幾天,什麼也沒發生。 因為很無聊,我就跳過了。 然後,總算到了最後一晚。 我們聚在一起,決定要做什麼。
雖然提了很多意見,但最後只剩下兩個選項。 在暗室裡說怪談,還是去外面試膽……。 結果決定要分成兩組,去做自己喜歡的那邊。 我啊,很煩惱呢。 因為兩個看起來都很有趣。
要是葉子姊妳的話,會選哪個?
1.試膽大會 2.怪談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2
對吧。 我啊,稍微迷了點路。 你看,不是得決定試膽大會的路線嗎。 我就想說,這是個勘查現場的好機會。 森林就算在白天也很昏暗,感覺就很像會有什麼東西跑出來。
不過湖邊,也聽說有很多淹死的人……。 考慮了一下,我決定去湖邊。 是個又大又安靜,像鏡子一樣漂亮的湖喔。 蓋完章之後,我決定要稍微探險一下。
得找個能用的地方才行。 這種地方,肯定都有死過人吧。 像是自殺,或是溺水之類的。 這麼說來,葉子姊,妳會游泳嗎?
1.會游泳 2.頂多能浮起來 3.其實是個旱鴨子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前田良夫) >A1
第二話輪到我啦。 包在我身上,我會說個超恐怖的故事給妳們聽。 我們這個年級,去年,去了林間學校。 宿舍在森林裡,走一小段路就有個湖,氣氛還挺不錯的喔。
什麼氣氛? ……那還用說嗎。 就是鬼啊,妖、魔、鬼、怪。 難得的林間學校。 要是不來個試膽大會或百物語,就不知道是來幹嘛的了。 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喔。
第一天,有定向越野活動。 就是去森林或湖邊,把設在各個點的印章蓋好,然後再回來。 妳有玩過吧?
1.有 2.沒有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I8
……您是說,不相信嗎。 哎呀,真是驚訝。 您是說,我說謊了嗎。 到底是憑什麼,說那種話呢? 我可是如您所見,是個坦率正直、不會說謊的人喔。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被懷疑。 真是過分的人。 您想必,也無法想像我有多麼受傷吧。 你們,就是那樣的人吧。 粗魯、遲鈍、又心眼壞。 我真是受夠了。
和這樣的人們有血緣關係,讓我感到非常不愉快。 像我這樣神經纖細的人,實在是應付不來。 正美伯母,一口氣連珠炮似地說完,便沉默了下來。 大家,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這樣的伯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茫然失措。 「好、好了,我們繼續說故事吧。」 泰明先生,像要緩和氣氛似地開了口。 說的也是。 為了拯救這尷尬的氣氛,也必須繼續說下去才行。
正美伯母,已經沒有要再說下去的意思,這點一目了然。 我,決定要選下一個說故事的人。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H8
是呢,雖然是很不可思議的故事,但不知為何帶有真實感。 發生了那件事後,謠言比以往傳得更廣了。 河合小姐,變得越來越不安了。 那份不安,就連她的戀人真壁先生,也無能為力。
然後,就在某個夜晚。 睡夢中的她,耳邊傳來了那個聲音。 啪唰……啪唰……。 一陣冰冷的感覺,竄上了她的背脊。 那像是,從地底傳來的,陰森的聲音。
她,像凍僵了一樣凝視著門。 結果,一雙腳,悄無聲息地,穿過了門,走了進來。 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了微弱的月光。 然後,正好就在眼前,浮現出一雙發著白光的腳。
「啊……!」 河合小姐倒抽了一口氣。 那之後,她膽顫心驚地撐起了身體。 「為、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 你找我,有什麼事……」 真是位意志堅強的人呢。
那雙腳,停了下來。 簡直就像,在聽她說話一樣。 「到底怎麼樣,要是有什麼事的話……」 就在她語氣轉強時,那雙腳開始動了。 她屏住呼吸,等待著。
那雙腳,漸漸地靠近。 很快地,就要碰到她不由自主伸出的手了。 然後…………。 那雙腳,穿過了河合小姐的手。 就那樣,咻地一聲與石膏重疊,消失不見了。
下個瞬間,一股奇妙的感覺向她襲來。 像是,輕飄飄地被抬起來一樣……? 然後,她開始走路了。 不,是「被走路」了。 她的腳,還沒有痊癒。
即使如此,別說是疼痛,連自己的體重都感覺不到,打著石膏的腳,就自顧自地動了起來。 是腳的靈體附身了吧。 和她的意志無關,那雙腳,正走上樓梯。
就算抓住扶手,下半身還是不管不顧地前進。 無法忍受手臂,和被拉直的背部的疼痛,她放開了手。 通往屋頂的門,在眼前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回過神來,河合小姐已經站在漆黑的屋頂上了。 腳的動作沒有停止。 正筆直地,帶著河合小姐走向屋頂的邊緣。 再這樣下去,會掉下去的。
……當然,那雙腳的目的,想必也是如此吧。 是打算,讓她跳下去,變成自己的同伴。 「怎麼會……怎麼会這樣,住手! 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她大叫著。
她想,說不定,會有人聽見聲音,趕過來。 然而,就在那時,腳的動作變快了。 試圖要翻越屋頂的柵欄。
就算想壓制住,也不聽使喚。 河合小姐,拚了命地緊抓著柵欄。 「救……救命啊! 誰來救救我ーー!」 「河合小姐!」 像聽到了那個聲音一樣,屋頂的門被打開了。
在那裡的,是河合小姐的戀人真壁先生。 他注意到她不在,便追了上來。 愛的力量,真是偉大呢。 葉子您,有戀人嗎?
1.有 2.沒有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J7
那也是沒辦法的。 畢竟那不是,普通人會體驗到的恐怖。 我想,沒有人能忍受得了。 因為,在那段期間,腳步聲一直都聽得見。
啪唰,啪唰……。 似乎正朝著這邊靠近。 醫生再也受不了,從窗簾後衝了出來。 就在那時,那雙腳朝著醫生撲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要撞上的瞬間,那雙腳毫無抵抗地,鑽進了他的身體裡。
全身的,力氣都流失了。 不對,感覺像是,身體的控制權,被奪走了。 手腳沒有感覺,連自己是不是站著,都搞不清楚了。
即使如此,雙腳卻自顧自地動了起來。 吉村醫生,朝著窗戶跑了過去。 「住手喔喔喔!」 因為恐懼,聲音都變調了。
是那雙腳。 肯定是那雙腳,在驅使著自己奔跑。 在因恐懼而麻痺的腦中一隅,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就算知道是那樣,卻不知道該如何抵抗。
醫生一邊發出悲鳴,一邊撞破了窗戶玻璃。 病房,是在四樓。 尖銳的悲鳴,朝著地面,拖出了一道長長的尾音。 然後,是沉悶的聲響。 當大家趕到的時候,吉村醫生已經斷氣了。
但是,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 在地面上,留下了像是醫生身體被拖行過的痕跡。 膝蓋以下沾滿了泥土,簡直就像是下半身拖著上半身走過一樣……。 那樣的痕跡,從醫院建築物的附近,一直持續了約二十公尺。
是死去的上半身,被下半身拖著走嗎?……不對,不可能。 吉村醫生,結果似乎也是以自殺結案了。
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想去確認腳步聲的真面目了。 河合小姐不知道是不是也感覺到了什麼,據說也閉口不談了。
從那之後,那雙腳,似乎也沒再造訪過她了。 不過,那雙腳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呢……? 對了對了,最後還有一件事。 就是,從窗戶掉下去時,吉村醫生的悲鳴。
聽說那是,充滿絕望的,令人背脊發涼的聲音。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據說和那陣悲鳴一起,還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據說那個……是笑聲。 伴隨著咯咯大笑,朝著地面墜落的謎樣聲音……。
總覺得,感覺很糟吧。 總之,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下一位,麻煩您了。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H7
葉子您,還真能忍耐呢。 真了不起。 如果是我,肯定無法忍受。 吉村醫生也到極限了。
他窮途末路,本想衝出去。 之所以打消念頭,是因為沒有自信能逃掉。 那雙腳,已經靠近到只剩幾十公分的距離了。 是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
已經不行了!! 就在他對著逼近眼前的雙腳,差點就要發出悲鳴的瞬間。 那雙腳,咻地一聲消失了。 他花了好幾秒,才明白自己得救了。 那之後,據說他的身體便咯咯地,不停地顫抖。
吉村醫生,衝進護士站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這個故事,總覺得有點太過完美了呢。 葉子您,能相信嗎?
1.相信 2.不相信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D7
就算您那麼說也沒用。 因為我很明白。 不管是誰,最重要的都是自己。 不光只有我卑鄙。 我,不是什麼過分的女人。
即使如此,如果您堅持只有自己是不同的話……。 也好。 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今天,肯定會發生什麼事。 我,可是很清楚的。 只要再這樣繼續下去,就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
到那個時候,您會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呢。 呵呵,我真期待。 好了,我們說下一個故事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C7
是吧。 不管是誰,最重要的都是自己。 知道您,和我有同樣的想法,我很高興。 呵呵……。 好了,請下一位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L6
是,人類或許都是那樣的吧。 吉村醫生也,想必不例外。 只是,當時的醫生,或許是稍微傾向於悲觀的一方。 他想必是覺得,再這樣下去,要是門被打開就會被發現。
他鑽進了,左側的床底下。 就在總算把全身藏起來的一瞬間後,門把轉動了。 喀鏘……一聲輕響,震動了吉村醫生的耳膜。 他差點就要發出悲鳴,醫生慌忙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忍了下來。
即使如此,他還是一邊為了看清入侵者一眼,而凝視著門。 然而,門並沒有打開。 「!?」 就在吉村醫生,準備要吞口水的時候。
床的正旁邊,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動了一下。 一回頭,那裡……。 是一雙,只有小腿肚以下的腳。 明明是腳,我卻用了「在」這個字, 很奇怪嗎? 但是,我也只能這麼形容了。
因為那雙腳確實,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待在那裡的。 我能感覺到,口中在一瞬間,就乾涸了。 身體僵硬,連悲鳴都發不出來。 那雙腳似乎,正筆直地,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奇怪的是,聽說那步伐很穩健,能感覺到體重。 據說連肌肉的動作,都看得很清楚。 光是看著下方的話,簡直就和活人沒兩樣。 然而,像在嘲笑那份錯覺般,是蒼白的膚色。
還有滴落的水滴……。 或許該逃走比較好。 然而,醫生,還是決定就這樣躲著。 說不定,是就算想逃,身體也不聽使喚了吧。
他懷著祈禱般的心情,閉上了眼睛。 腳步聲,越來越近。 要是活人的話,想必連呼吸聲都聽得見的近距離。 汗水,像瀑布一樣從全身流下。
心臟狂跳,簡直快要爆炸了。 啪唰,啪唰……。 然後。 令人窒息的一瞬間過去,腳步聲經過了床邊。 能聽見,腳步聲繼續朝著牆壁走去。
聽說醫生,覺得很奇妙,便悄悄地窺探了一下。 走到窗邊的那雙腳,毫不猶豫地繼續走著。 然後就在醫生眼前,像融入牆壁一樣地,咻地一聲消失了。 醫生發出悲鳴,飛奔出了病房。
吉村醫生,衝進護士站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這個故事,總覺得有點太過完美了呢。 葉子您,能相信嗎?
1.相信 2.不相信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K6
樂觀,是件好事。 這世上明明有很多討厭的事,您卻能保持樂觀,真令人羨慕呢。 ……哎呀,這可不是在諷刺您喔。 我是真的,覺得這是件好事。
只是,最好記住,說不定哪天就會大意失荊州……。 我們把話題,拉回吉村醫生身上吧。 醫生,試著側耳傾聽。 果然,還是聽得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因為太過恐懼,醫生,鑽進了右側的床底下。 就在總算把全身藏起來的一瞬間後,有個白色的東西,穿過門,滑了進來。 醫生,僵住了身體。 腳步聲,進到了病房裡。
啪唰,啪唰……聲音越來越近。 似乎,是筆直地,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但是,不可能。 是錯覺,肯定是錯覺……。 吉村醫生,懷著近乎祈禱的心情,等待著腳步聲經過。
然而,腳步聲,卻在床的正旁邊停了下來。 就在醫生因為太過恐懼,而動彈不得的時候,床突然被抬了起來。 那裡,站著一個披頭散髮、用繃帶蒙著臉的女人。
「醫……生……我找到你了」 女人瞇起浮腫的雙眼,笑了。 然後,還來不及等吉村醫生發出悲鳴,她就抱了上來。
「醫生……不夠。不夠啊」 這,根本不是什麼單純的腳的幽靈。 是更邪惡、更強大的,別的東西! 醫生領悟到這點,拚了命地抵抗。 然而,卻一點用也沒有。
「我也有頭髮了……也有手和脊椎了。連腳都到手了,卻還是不夠啊。」 力氣,不斷地流失。 眼前,一片漆黑。 就算知道,是這個女人,在做些什麼……身體卻動不了。
「不夠啊,醫生……給我…………,給我……」 女人,在耳邊低語。 「只要那樣的話……我肯定就能……」 ……隔天,在空無一人的病房裡,發現了死去的吉村醫生。
表情安詳,簡直就像睡著了一樣。 除了,唯一的一點之外。 醫生的胸口,開了一個空洞的大洞。 裡面,是鮮紅的空腔。 本應在裡面的心臟,不見了。
因為是在醫院內發生的醜聞,上層似乎很慌張。 結果,不知道是怎麼做的,似乎是把事情壓下來了。 但是,醫生的心臟,到底去了哪裡……。 沒有任何人,能回答這個疑問。
恐怕,是被那個繃帶女拿走了吧。 她說不夠的,就是心臟呢。 然而……除此之外的全部,都湊齊了嗎。 又是在哪裡湊齊的呢? …………我,總覺得好像,大概知道。
您覺得很不可思議……我為什麼會知道那種事嗎? 呵呵……因為,我就是知道。 我,能和死去的人說話。 剛才的故事,也是我直接,從死去的吉村醫生那裡聽來的。
您不用驚訝。 我,和普通人不一樣這件事,您應該明白了吧? 我是,被死者選中的女人。 是死者的代言人。 呵呵……直到現在,我都還聽得見。 被這間房的空氣所吸引,而聚集過來的靈魂的聲音。
您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嗎……? 呵呵。 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喔。 因為對普通人而言,這份負擔想必是太沉重了。 那,我們來聽下一個人的故事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H6
年紀輕輕的,可不能那麼悲觀喔。 要是不保持開朗的心情,是沒辦法快樂地活下去的。 我嗎? 我當然,是開朗地過著日子喔。 畢竟我,過著如此充實的每一天。
潔白明亮的、乾淨的醫院,和善良又坦率的病人們。 要是再奢求更多,可是會遭天譴的。 不過現在,不是在說我的事。 可以請您,別打斷我的故事嗎?
吉村醫生,就是像您一樣悲觀的人。 所以,他躲到了正前方的窗簾影子裡。 就在總算把全身藏起來的一瞬間後,有個白色的東西,穿過門,滑了進來。 悲觀的人,偶爾也是會交好運的呢。
站在那裡的,是一雙,只有小腿肚以下的腳。 那雙腳,筆直地,朝著這邊過來。 輕飄飄地,簡直就像在踩著空氣一般。
滴落的水滴,代替了腳印,殘留在地板上。 或許該逃走比較好。 距離,正不斷地縮短。
不斷膨脹的恐懼,讓人幾乎要窒息。 心跳聲,像耳鳴一樣在腦中迴響。 您能忍受,這樣的緊張感嗎?
1.能忍受 2.不能忍受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E6
是喔……您不想知道嗎。 這世上,還是有很多不知道比較好的事呢。 既然葉子您不想知道,那也沒關係。 呵呵……那麼,就把棒子交給下一個人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C6
呵呵……這是很簡單的事。 因為我,那個時候正在屋頂上,收病人的衣物。 從頭到尾,我全都看見了。 謎底揭曉了,不是很簡單嗎。
……您問我,為什麼要沉默地看著? 因為當時的河合小姐,不管怎麼看都不正常。 就算我出面,也只不過是再多一個犧牲者罷了。 我可不想死。
您要是,也處在那個立場,也會採取和我一樣的態度吧? 會的吧?
1.會採取同樣的態度 2.我不會那麼做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N5
您真是個悠哉的性格呢。 真令人羨慕。 哎呀,我是說真的喔。 吉村醫生,可不像葉子您那樣想。 他深信,那腳步聲,是在追趕自己。
所以,他慌忙地加快了腳步。 然而,那條路的盡頭是死路。 只有一扇鐵製的門,被緊急出口的燈光,朦朧地照著。 醫生,當然,推開了那扇門。
門的另一頭,什麼也沒有。 只見一片開闊的黑暗空間,正下方,能看見街道。 「怎麼可能!」 醫生大叫。 竟然沒有緊急逃生梯? 竟然只有一扇門,空蕩蕩地開著!?
這麼半吊子的工程,這間醫院不可能會允許。 那,這扇門是……。 就在他想到這裡時,有誰從背後推了他一把。 吉村醫生,就這樣整個人,飛進了夜裡的黑暗之中。 有那麼一瞬間,他彷彿看見一雙腳,正站在緊急出口。
然而還來不及確認,醫生就摔到地面上過世了。 隔天,醫院裡一片譁然。 畢竟是執勤中的醫師,企圖跳樓自殺。
…………就是那樣。 吉村醫生,被認定為是從屋頂上衝動跳下的。 因為,醫生本應打開的那扇緊急逃生門,根本就不存在。 醫生當時情緒激動,想必是沒有注意到吧。
沒有注意到,在那條走廊的盡頭,根本沒有什麼緊急出口。 至於為什麼,只有那個時候出現了門,我也不知道。 肯定,是誰也不知道吧。 只是,聽說在吉村醫生過世後,在走廊上徘徊的腳步聲,增加為兩人份了。
那究竟是吉村醫生,還是模仿他而來的別的靈體,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下一位,麻煩您了。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M5
哎呀,是很恐怖呢。 您,是不是有什麼事,都往壞處想的習慣? 不過,說不定那樣比較好呢。 要是吉村醫生也那麼想,想必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醫生,猛然地向後回頭。 回過神來,腳步聲已經停止了。 漆黑的走廊,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地延伸著。 說不定,那腳步聲根本不是在追自己……。
趁現在回去吧。 醫生,想必是這麼想的吧。 他開始,循著原路往回走。 冷靜下來一看,雖說是漆黑,但也只不過是條走廊。 像孩子一樣驚慌失措,身為應該要保持冷靜的醫生,是件非常丟臉的事。
醫生一邊慶幸著沒人看見,一邊走到了普通病房區。 就在那個時候。 啪唰……一聲,從背後傳來了聲響。 啪唰……啪唰……。 逐漸靠近的聲音,和剛才的腳步聲是同一個。
醫生慌忙地,衝進了附近的一扇門。 那裡,是間沒在使用的病房。 房裡並排著,兩張整理乾淨的床。
窗戶上,掛著和牆壁同色的窗簾,乍看之下,還以為四面都被牆壁包圍著。 就算逃進這間房,危險也並未離去呢。 哎,不過要是用悲觀的想法去思考,那可就沒完沒了了。
葉子您,是悲觀的人嗎?
1.悲觀 2.樂觀 3.視情況而定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H5
您是這麼想的嗎。 ……是的,吉村醫生也,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這,不是活人的腳步聲。 害怕了起來的醫生,尋找著能逃跑的地方。 雖說是逃跑的地方,但在醫院之中,幾乎沒有能躲藏的地方。
即使如此,若是非得選擇不可的話……。 醫生在煩惱了半天後,打開了最近的一扇門。 那裡,是間沒在使用的病房。 房裡並排著,兩張整理乾淨的床。
窗戶上,掛著和牆壁同色的窗簾,乍看之下,還以為四面都被牆壁包圍著。 就算逃進這間房,危險也並未離去呢。 哎,不過要是用悲觀的想法去思考,那可就沒完沒了了。
葉子您,是悲觀的人嗎?
1.悲觀 2.樂觀 3.視情況而定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G5
是吧。 吉村醫生也,想著同樣的事。 所以,他決定要走回原路。 是想,親眼確認什麼都沒有吧。
就算萬一,真的有什麼東西,那東西在還沒看過的走廊前方的可能性也比較高,不是嗎。 照著腳邊,醫生開始往回走。 然而,就在手電筒的光圈之中,突然浮現了一雙蒼白的腳。
一雙,只有小腿肚以下的腳。 「噫!」 醫生的心臟,都揪緊了。 他不由得後退時,踩到了什麼東西。
一回頭,那裡也有一雙腳。 不對,回過神來,不知不覺間,走廊已經被數不清的腳給淹沒了! 那些腳,一點一點地、一點一點地向吉村醫生靠近。
一邊發出濕濡的聲響,一邊搖搖晃晃的樣子,簡直就像在海底的不可思議的生物。 就在他直直地看著的時候,開始感覺,那些腳像是在責備自己。 當然,他沒有被責備的印象。
即使如此,一股譴責般的氣氛,還是充滿了整個走廊。 沉默不語的蒼白雙腳,正一步步地逼近。 醫生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了慘叫。
那個聲音,連遠在護士站的我們都聽到了。 ……當大家趕到的時候,吉村醫生已經倒下了。 然後醒來的醫生,已經失去了原來的人格。 口中流著口水,嘿嘿地,浮現著癡傻的笑容……。
他似乎,連同事醫師的臉,和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雖然聽說,他住進了,其他地方的醫院。 那之後過了一陣子,我聽到了奇妙的故事。
聽說在醫院蓋好之前,那塊土地上,有間小工廠。 本來就只有老舊的機器,職員似乎也不足。 然而,經營者只重視作業效率。 聽說他強迫職員從事重度勞動,要是想逃跑,就把他們的雙膝骨頭打碎,再丟回宿舍裡。
然後,讓他們從早工作到晚。 雖說是宿舍,但也是像會漏雨的臨時小屋,所以職員們一個個都病倒了。 不久之後,在沒有受到任何像樣的治療之下,所有人都過世了。
聽說在那之後過了一陣子,工廠的經營者被警察逮捕了。 然而,光是那樣,死去的人,就能瞑目嗎。 說不定直到現在,他們的怨念,都還留在那塊土地上吧。
……那,是不是就是那雙腳,我就不得而知了。 說到底,為什麼只有腳……這個疑問也還是沒有解答。 但是,那間醫院裡確實有什麼東西在。 證據就是,在那之後,就禁止任何人在天黑後,獨自一人在醫院裡走動了。
不過我並不可怕就是了。 您問為什麼……。 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惡靈,都無法對我出手。 我是他們的同伴。 我是,願意傾聽他們故事的人。 呵呵……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 下一位,麻煩您了。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F5
葉子您,還真是冷靜呢。 我認為,真壁先生的愛,是貨真價實的喔。 因為,就算失去了平衡,他也沒有放開她的手。 是的,他沒能救得了河合小姐。
不僅如此,兩個人都掉了下去。 聽到悲鳴和聲響的人們,聚集了過來。 在醫院的中庭裡,兩個人,以互相擁抱的姿勢,倒在那裡。 已經死了吧……當時,任誰都這麼想。
但是,其實他們還活著。 雖然河合小姐不行了,但真壁先生還有氣息。 因為地點就在醫院,所以立刻進行了治療。 托此之福,他沒有留下後遺症,平安地出院了。 不過……有件讓我很在意的事。
出院那天,真壁先生獨自一人,抬頭仰望著屋頂。 我不經意地靠近,聽到了意想不到的話。 「再見了……謝謝你,真壁先生。」 他確實,是這麼喃喃自語的。
還有另一件事。 聽說出院之後,真壁先生就加入了芭蕾舞團。 明明在那之前,他可是連一點興趣都沒表現出來的呢。 而且,才剛入團就立刻嶄露頭角,聽說還要在今年夏天的公演中擔任主角。
不管再怎麼有才能,有可能那麼輕易地就進步神速嗎? 不過我想,要是身體裡,還留著另一個人的人格和記憶,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例如,河合小姐的,或者,是那雙腳的幽靈……。
哎呀,我說了奇怪的話呢。 這只是個玩笑……呵呵。 我的故事就到此結束。 好了,我們請下一位說故事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C5
是呀。 肯定是那樣的。 「真壁先生!」 抬頭仰望的河合小姐眼中,因淚水而閃閃發光。 「來,努力爬上來……!」 真壁先生,一邊咬緊牙關一邊回答。
手臂的肌肉隆起,不停地顫抖著。 河合小姐,像要緊抓著他一樣地,試圖爬上來。 真壁先生,用力地將河合小姐的皮帶往上拉。 總算,河合小姐的身體,回到了屋頂堅硬的水泥地上。
就在真壁先生,準備要鬆一口氣的時候。 突然,他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一把。 「嗚哇!」 真壁先生,慌忙地抓住了屋頂的角落。 當他一頭霧水地抬頭看時,只見河合小姐正窺探著他。
她的臉,咧嘴扭曲地一笑。 「蠢貨,去死吧。」 說出那句話的聲音,並不是她的。 下個瞬間,她那灌注了全身重量的腳,踩爛了他的手。
「呀啊啊啊啊ーーー!」 真壁先生,撐不住掉了下去。 當聽到悲鳴的人們聚集過來時,那裡只剩下哭倒在地的河合小姐。
「真壁先生他……真壁先生他,突然就跳下去了……」 她扭動著身體哭泣的模樣,引來了大家的同情淚水。 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她。 是的,除了我以外。
要我告訴妳,我為什麼,會知道真相嗎?
1.希望妳告訴我 2.不想知道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B5
哎呀,是這樣嗎。 那也沒辦法呢。 要我,跟妳說一段珍藏的後續故事嗎。 從高跟鞋裡找到的,那顆不可思議的石頭……。 其實我,就帶在身上。
正美伯母這麼說著,伸出了手。 手掌上,滾落著一顆形狀奇特的石頭。 看起來,也像是從更大的物體上,被硬生生扯下來的形狀。 就在那時,我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
「正美伯母。這顆石頭,不是被河合小姐帶走了嗎。為什麼,會在伯母妳手上?」 伯母,噗哧一聲微笑了。 是的。 這顆石頭,是被河合小姐帶走了。
但是,那之後過了不久,她就過世了。 聽說是在某天早上,被發現時已在床上變得冰冷。 雖然被送到我們醫院,但卻查不出原因。 因為既沒有生病,也沒發現外傷。
現代醫學,也並非完美無缺呢。 聽說在河合小姐的葬禮結束後,石頭就由真壁先生繼承了。 然而,那之後過了一個月左右,這次換成真壁先生過世了。
和河合小姐一樣,在床上。 聽說連死因不明這點都一樣。 他也果然,被送來我們醫院。 就在被送往手術室的途中,這顆石頭,從他的手中掉了下來。
是我發現了,並撿了起來。 這顆石頭的真面目是什麼,我並不清楚。 河合小姐和真壁先生的死,是不是這顆石頭造成的我也不知道。 只是,總覺得無法放手……。
甚至覺得,就算哪一天,我因為這顆石頭而死,也無所謂。 ……好了,這次真的,是這個故事的結尾了。 正美伯母,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她將臉頰,輕輕地靠向了手上的石頭。
看著她那迷濛的眼神,就能明白她有多麼珍視那顆石頭。 不對,與其說是石頭,不如說簡直就像是戀人……。 就在那時,石頭閃了一下光。 我懷疑自己的眼睛。
因為,那根本不是會發光的材質。 是顆隨處可見的,普通的灰色石頭。 但是……它發光了是千真萬確的。 在我看來,那就像是在回應正美伯母一樣。
是石頭,對伯母的情感起了反應嗎。 還是說。 ……萬一是石頭那方,愛上了伯母呢? 正美伯母,可是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 該不會,是石頭為了待在伯母身邊,才接二連三地殺了歷代的主人!?
我知道,這是很荒唐的想法。 但是,正美伯母那陶醉的表情。 那,像不像是被什麼附身了……? 就在那時,傳來了伯母的聲音。
「葉子, 妳在做什麼呢?」 伯母,正溫柔地微笑著。 明明是平時看慣的臉,不知為何,卻感覺到了危險。 我,再也無法將心中的懷疑說出口了。
「沒……沒什麼……」 我咬著嘴唇。 必須說下一個故事才行。 沒錯,今天是要說怪談的。 …………我不是在逃避……。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二話目(藤村正美) >A5
是喔,那真是太好了。 既然如此,我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好了,我們請下一位說故事吧。
(續接第三話)
晦-つきこもり >第四話(前田和子) >A1 呼ー。 大家,還真知道各式各樣的故事呢。 聽得我背脊都發涼了呢。 喂喂,我們稍微喘口氣吧。 我跟妳說喔,前陣子,良夫在學校做了時間膠囊喔。 就是那個啊,把寶物之類的東西藏起來,等過了好幾年再拿出來的那個。 那種事情,很令人興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