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1) 「衣櫃裡!」
我熱情地拉開了衣櫃,但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對吧?」亞里沙責備地看著我。
她說得對。裡面只有添島先生心愛的手提箱。「好奇怪……他倒下時是面向窗戶的,所以我以為機關一定是由這裡瞄準的……」
「喂!喂!你這是在亂猜!你算哪門子的偵探!?」鬼塚先生不耐煩地說。我本想在亞里沙面前表現得很酷,結果卻完全把自己搞成了個大笨蛋。我羞愧地低下了頭。
「讓我們仔細想想。兇手使用了萬能鑰匙……」鬼塚先生說。我立刻想起了昨晚在樓梯附近遇到草壁先生的情景。
「這提醒了我,昨晚深夜我看到草壁先生從上層甲板下來……」當我說出這話時,所有人的表情都迅速改變。難道草壁先生和這件事有關?
一種不安的氣氛籠罩了船艙。「啊!?草壁先生不見了!」亞里沙驚呼。所有人都環顧船艙,但我們已經晚了一步。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走廊盡頭傳來一聲關門的巨響。「該死的草壁!要是我們不快點,他會銷毀證據的!」鬼塚先生大喊。我們衝出了船艙。
選擇了:(2) 「窗戶裡!」
我不假思索地將手放在窗框上搖晃。但它紋絲不動……
「隆志你在做什麼?你打不開那些窗戶的。你不知道嗎?」亞里沙好奇地看著我。
「好奇怪。我真的以為添島先生是被人用魚叉槍透過窗戶射中的……」
「喂!喂!你這是在亂猜!你算哪門子的偵探!?」鬼塚先生不耐煩地說。
選擇了:(3) 「床裡!」
我不假思索地掀開了毯子。但床墊看起來完全正常。
「好奇怪……我真的以為鐵棍是從床墊彈簧裡射出來的……」我自言自語地咕噥著。
「喂!喂!你這是在亂猜!你算哪門子的偵探!?」鬼塚先生生氣地說。
「讓我們仔細想想。兇手使用了萬能鑰匙……」鬼塚先生說。「啊!」三崎航海官驚呼一聲,彷彿想起了什麼。
「這提醒了我,昨晚深夜,你來過艦橋,不是嗎,布和先生……?」所有人都懷疑地盯著我。「但……但是!我沒有拿萬能鑰匙!」我抗議道。這下糟了!他們以為我殺了添島先生!?
我驚慌失措地試圖解釋。「昨晚我看到草壁先生從上層甲板下來……我很好奇,所以就上樓去查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草壁先生。
「可惡!」草壁先生氣憤地皺起臉,跑出了船艙。「你想去哪裡!!草壁!」鬼塚先生怒吼著追了出去。
「草壁先生會銷毀證據的!」我對著其他人大喊,然後我們追著鬼塚先生跑了出去。
選擇了:(4) 「散熱器裡!」
「散熱器裡!」我說著,靠近了它。這是一個老式散熱器,你可以透過向左或向右旋轉一個小閥門來改變溫度。
如果添島先生使用了散熱器,他就會碰到那個閥門。當我仔細查看時,我發現閥桿上附著著一個鋒利的刀片……「啊!就是這個!」
在散熱器右側的毛巾架上,有一根半透明的尼龍魚線!它有 5 公分長,剛好是從毛巾架到閥門支架的長度。這根線被切斷了……
「啊……我明白了……」我咕噥著抬起頭。「正如我所想!**陷阱是由這個散熱器觸發的!**當閥門被轉動時,一個隱藏的刀片切斷了綁在毛巾架上的魚線!錯不了!這就是觸發陷阱的機關!」
「哇!」亞里沙驚呼。「但你是怎麼知道是散熱器的?」我指向桌上的巧克力棒。「就是這塊巧克力洩露了秘密!」
「這塊巧克力曾經融化過,這證明這個船艙的溫度一度高於 30 度。添島先生很可能在半夜被熱醒,然後轉動了閥門。就在那時,他觸發了陷阱……」亞里沙對我的推理能力驚訝地連連點頭。
一直默默聽著的河合醫生突然插話。「那是陷阱的觸發機關,但發射金屬棒的主要裝置在哪裡?」我點了點頭。「這是個好問題。」我說著,再次開始搜索。
「添島先生是被直接刺中背部,精準地刺入兩肩胛骨之間……如果他是在彎腰轉動閥門時被射中的……」我直接站在散熱器前面,抬頭看著天花板。
正上方是一個金屬網格狀的通風口蓋,大約十公分大小。「機關就在上面!」我站到椅子上,取下了通風口蓋。
金屬管內是一個彈簧驅動的裝置。一團尼龍線纏繞在彈簧周圍。這一定就是發射金屬棒的裝置!
我看了看手中的通風口蓋。網格的中間部分被開了一個洞。「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運作的……」現在我完全理解了這個陷阱,我從椅子上下來,開始解釋。
「簡單來說,它運作的原理和驚喜盒(Jack-in-a-box)一樣。兇手將這個強力彈簧插入通風管內。當壓力被釋放的那一刻,彈簧膨脹並射出了鐵棍。」
「是通風口蓋壓緊了彈簧嗎?」亞里沙問道。「它還附在管子上,難道不會被撞掉嗎?」
「它不是壓緊彈簧,它只是防止鐵棍從管子裡掉出來。」我指著蓋子。
「仔細看,網格的中心部分被擴大了,這樣鐵棍就可以輕鬆穿過,可能是為了防止鐵棍因摩擦而失去威力。一個可以用很小的力量推開的小東西,可能被放置在鐵棍和蓋子之間。例如一塊小石頭或橡膠……」
「既然如此,到底是什麼壓緊了這麼強力的彈簧?」鬼塚先生不耐煩地問道。為了回答他的問題,我指著從通風口伸出來的尼龍繩。
「兇手將繩子多次纏繞在彈簧周圍,將其壓縮並使其承受巨大壓力。然後他們將繩子拉到牆邊,綁在散熱器上的毛巾架上。」
鬼塚先生拍了拍手。「我明白了!多麼巧妙!這繩子是透明的,所以一眼看過去根本看不見!」
「當添島先生轉動閥門時,刀片切斷了繩子。這釋放了彈簧上的壓力,然後射出了鐵棍。繩子被彈簧捲了起來,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陷阱跡象……就是這樣完成的!」
所有人都對我的解釋感到震驚。「嗯……原來是這種陷阱……」鬼塚先生驚訝地咕噥著。
「哇!隆志,你簡直就像一個著名偵探!」亞里沙敬畏而欽佩地看著我。我感覺好極了。
「但如果這艘船上佈置了陷阱,那就意味著兇手比我們先登船……」亞里沙歪著頭若有所思地說。
所有人都慢慢地轉向看著一個人……大佛先生臉漲得通紅,開始大喊。「你們一定是在開玩笑!我對設置陷阱一無所知!不是我!」
「但是,除了船長,你是船上唯一的另一個人,不是嗎?」鬼塚先生冷冷地盯著大佛先生。
我從口袋裡拿出那個神秘的「Y.O.」的字條,塞到大佛先生面前。「是你把那瓶酒給了船長,大佛先生!果然是你!」
「不!」大佛先生大喊。但他已經走投無路了。「我……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我……我不想殺任何人……」他的眼睛完全佈滿血絲。
大佛先生的目光在我們所有人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後停了下來。他瞬間從工具箱裡抽出一把扳手,狠狠地打在河合醫生的臉上。
「Kiyaaaaaa!」亞里沙的尖叫聲在船艙裡迴盪。河合醫生的額頭像噴泉一樣爆裂,鮮血噴灑了我們一身。我們沒有人試圖逃跑。我們被眼前發生的可怕場景嚇得僵在原地。
「啊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成功了!」大佛先生瘋狂地大笑起來,另一股鮮血染紅了他的臉,變成深紅寶石色。「由里子……我為妳報仇了……爸爸現在就來找妳了!」
河合醫生倒在了我們的腳下。大佛先生手裡還握著沾滿鮮血的扳手,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船艙。
過了一會兒,我們聽到一聲開門和關門的聲音,然後是有什麼巨大的東西落入海中的聲音……我們所有人都像被剪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倒在地。
「我不敢相信……大佛先生是兇手……」亞里沙用雙手摀住臉,彷彿想忘記這場噩夢。我看向正在地板上蔓延的血泊。河合醫生顯然已經死了。沉默籠罩了整個船艙。
突然,鬼塚先生站了起來。「我受夠了!我要去救生艇!」三崎航海官抓住他的手臂。「不行!外面的海浪非常危險!我們最好待在船上等待救援……」
「你開玩笑吧!?這艘船上可能到處都是陷阱!我們不能待在這裡!」鬼塚先生大喊著,掙脫了三崎航海官的束縛。他是對的,我們處於極度危險之中。
所有人都同意鬼塚先生的意見,三崎航海官被迫讓步。我們決定立即逃離潘朵拉號。
「好!我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快去叫上早見博士和其他人,然後離開這裡!」鬼塚先生大喊著,我們一個接一個地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船艙。
我們收集了我們能找到的少量食物和毯子。王朝號上的救生艇昨晚已經被沖走了,所以我們決定使用潘朵拉號上的救生艇逃生。船隻的左舷和右舷各有一艘。
「我們應該用哪一艘,左舷還是右舷的救生艇?」鬼塚先生問道。
(1) 「我們用右舷的吧!」 (2) 「我們用左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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