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23日 星期二

前田和子六話目-赤い靴履いてた女の子(前田家の秘密)-​紅色鞋子的女孩(前田家的秘密)-L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前田和子)
L3
​哎呀,妳猜對了呢。
她和妳奶奶同齡……是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
妳奶奶心想,這孩子難道沒有要去參拜七五三嗎?
那個小女孩穿著樸素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紅色鞋子。
​隔天早上,奶奶在走廊上,看到了那個女孩經過。
她穿著紅色的鞋子,朝著石階的方向走去。
奶奶心裡覺得有些在意,就跟了過去看看。
​結果,那個孩子又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那裡的石階總共有十三階。
奶奶說,那雙紅色鞋子在凹凸不平的石階上前進的畫面,讓她印象特別深刻。
奶奶因為對那孩子感到好奇,之後也常常去石階那邊看。
​那個女孩每天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有一天,奶奶看到她蹲在石階上,就上前關心她。
奶奶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一靠近看,才發現她在哭。
​奶奶問穿紅色鞋子的孩子,為什麼總是來神社。
那個孩子說,是為了祈願。
只要把寫了願望的符咒放進佛堂,然後在石階上爬上爬下,願望就會實現。
​「只要在石階上爬上爬下,願望就會實現嗎?」
妳奶奶聽了,就這麼問道。
她當時一定充滿好奇,興奮地問了吧。
​其實,穿紅色鞋子的孩子是為了祈求生病的媽媽能早日康復。
所以,聽到那樣的問法,心情一定不會太好。
​而且,這個祈願必須每天在十三階的石階上來回一百次。
如果持續一個月,願望就會實現。
​(1) 那樣也太辛苦了吧?
(2) 這是真的嗎?

前田和子六話目-赤い靴履いてた女の子(前田家の秘密)-​紅色鞋子的女孩(前田家的秘密)-K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前田和子)
K3
​答錯了呢。
她和妳奶奶同齡……是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
妳奶奶心想,這孩子難道沒有要去參拜七五三嗎?
那個小女孩穿著樸素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紅色鞋子。
​隔天早上,奶奶在走廊上,看到了那個女孩經過。
她穿著紅色的鞋子,朝著石階的方向走去。
奶奶心裡覺得有些在意,就跟了過去看看。
​結果,那個孩子又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那裡的石階總共有十三階。
奶奶說,那雙紅色鞋子在凹凸不平的石階上前進的畫面,讓她印象特別深刻。
奶奶因為對那孩子感到好奇,之後也常常去石階那邊看。
​那個女孩每天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有一天,奶奶看到她蹲在石階上,就上前關心她。
奶奶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一靠近看,才發現她在哭。
​奶奶問穿紅色鞋子的孩子,為什麼總是來神社。
那個孩子說,是為了祈願。
只要把寫了願望的符咒放進佛堂,然後在石階上爬上爬下,願望就會實現。
​「只要在石階上爬上爬下,願望就會實現嗎?」
妳奶奶聽了,就這麼問道。
她當時一定充滿好奇,興奮地問了吧。
​其實,穿紅色鞋子的孩子是為了祈求生病的媽媽能早日康復。
所以,聽到那樣的問法,心情一定不會太好。
​而且,這個祈願必須每天在十三階的石階上來回一百次。
如果持續一個月,願望就會實現。
​(1) 那樣也太辛苦了吧?
(2) 這是真的嗎?

前田和子六話目-赤い靴履いてた女の子(前田家の秘密)-​紅色鞋子的女孩(前田家的秘密)-A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前田和子)
A3
​七歲左右?不是喔。
她和妳奶奶同年紀……都是三歲左右的小女孩。
妳奶奶心想,那個孩子難道沒有要去參拜嗎?
那個女孩穿著樸素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鞋子。
​隔天早上,奶奶在走廊上,看到了那個女孩。
她穿著紅色的鞋子,朝著石階的方向走去。
奶奶心裡覺得有些在意,就跟了過去。
​結果,那個孩子又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那裡的石階總共有十三階。
奶奶說,那雙紅色鞋子在凹凸不平的石階上前進的畫面,讓她印象特別深刻。
奶奶因為對那孩子感到好奇,之後也常常去石階那邊看。
​那個女孩每天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有一天,奶奶看到她蹲在石階上,就上前關心她。
奶奶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一靠近看,才發現她在哭。
​奶奶問穿紅色鞋子的孩子,為什麼總是來神社。
那個孩子說,是為了祈願。
只要把寫了願望的符咒放進佛堂,然後在石階上爬上爬下,願望就會實現。
​「只要在石階上爬上爬下,願望就會實現嗎?」
妳奶奶聽了,就這麼問道。
她當時一定充滿好奇,興奮地問了吧。
​其實,穿紅色鞋子的孩子是為了祈求生病的媽媽能早日康復。
所以,聽到那樣的問法,心情一定不會太好。
​而且,這個祈願必須每天在十三階的石階上來回一百次。
如果持續一個月,願望就會實現。
​(1) 那樣也太辛苦了吧?
(2) 這是真的嗎?

前田和子六話目-赤い靴履いてた女の子(前田家の秘密)-​紅色鞋子的女孩(前田家的秘密)-M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前田和子)
M2
​是啊。
女兒節時,或許也有去參拜吧。
不過,我想說的是關於七五三的事。
​葉子,妳有沒有覺得「七五三」這個習俗好像是很古老、很傳統的?
其實它是在江戶時代左右才開始的喔。
這是為了慶祝孩子成長,女孩在三歲和七歲時,男孩在五歲和七歲時去神社參拜的儀式。
​前田家的人通常會去哪裡參拜呢?
附近有一條石階,上面有一座神社和一座小佛堂。
妳奶奶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是去那座神社參拜的。
​在那裡,她看到一個小女孩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奶奶早上經過時,看到她在爬;幾十分鐘後,她準備回家時,也看到那個女孩一直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葉子,妳猜那個女孩大概幾歲?
​(1) 七歲左右
(2) 五歲左右
(3) 三歲左右

前田和子六話目-赤い靴履いてた女の子(前田家の秘密)-​紅色鞋子的女孩(前田家的秘密)-A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前田和子)
A2
​沒錯沒錯。
葉子,妳有沒有覺得「七五三」這個習俗好像是很古老、很傳統的?
其實它是在江戶時代左右才開始的喔。
這是為了慶祝孩子成長,女孩在三歲和七歲時,男孩在五歲和七歲時去神社參拜的儀式。
​前田家的人通常會去哪裡參拜呢?
附近有一條石階,上面有一座神社和一座小佛堂。
妳奶奶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是去那座神社參拜的。
​在那裡,她看到一個小女孩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奶奶早上經過時,看到她在爬;幾十分鐘後,她準備回家時,也看到那個女孩一直在石階上爬上爬下。
​葉子,妳猜那個女孩大概幾歲?
​(1) 七歲左右
(2) 五歲左右
(3) 三歲左右

前田和子六話目-赤い靴履いてた女の子(前田家の秘密)-​紅色鞋子的女孩(前田家的秘密)-A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前田和子)
A1
​等一下。
我正在思考一些事情。
...好吧,我還是必須說出來。
葉子。
仔細聽好了,這很重要。
我要告訴你我的婆婆……也就是你奶奶的故事。
​時間過得真快,都已經七年了。
你奶奶年輕時非常漂亮。
聽說她小時候也很可愛。
前田家世世代代擁有許多土地,所以她可說是個千金小姐。
​這是一個關於你奶奶三歲時去參拜的故事。
​(1) 七五三?
(2) 女兒節?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4D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4D2
​我們走進了右邊的房間。
這房間看起來像是傭人領班住的。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
河口移開床鋪,開始尋找。
我走到書桌旁。
我看了一下書桌下方,沒有找到任何機關。
​(那只是虛構的嗎……)
我開始懷疑是否有密道。
「泰明哥,有找到嗎?」
河口從床邊大聲問道。
「怎麼可能有什麼密道!」
吉川用快哭出來的聲音大喊。
​他跺著腳朝門口走去。
一聲巨響,吉川消失了。
大家小跑步過去。
在吉川剛才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四方形的洞。
​「是密道!」
河口開心大喊,彷彿已經忘了吉川。
「吉川!你沒事吧!」
我朝著洞底大喊。
「這、這裡是……快、快點救我!」
吉川似乎沒事。
​「吉川!那裡是密道嗎!」
河口像是不在乎吉川一樣大喊。
「你腳下不是有手電筒在亮嗎,自己看看周圍!」
河口像沒聽到吉川的求救一樣大喊。
吉川似乎放棄了,他拿起手電筒,害怕地照向周圍。
​當光線照向周圍時,吉川突然發出尖叫。
「吉川!怎麼了!」
我大喊。
吉川的手電筒再次滾到地上。
「木、木、木……」
他發出了不知所云的聲音。
​「泰明,我從剛才就很在意,那是不是梯子……」
花田先生用和平常一樣冷靜的語氣說道。
「啊……對耶。」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梯子上。
河口看到梯子,走了過去,開始往下爬。
​(說什麼也沒用,河口這傢伙……哈哈哈。)
我微微一笑。
大家也一個個往下走。
當我到達下面時,河口正在安慰吉川。
我們周圍有許多木乃伊。
我並不驚訝。
​因為我已經從那本小說中預料到了。
(但是,如果那本小說是真實故事,那在現實中殺人的是誰……)
我很困惑。
「總之,我們找出口吧。」
大家點頭,以我為首,在密道裡前進。
​密道的氛圍和小說裡描寫的幾乎一模一樣。
然後,密道來到了一個寬闊的空間。
(小說裡沒有這個地方……)
我環顧四周。
那裡有一張舊書桌。
我走了過去。
​書桌上積滿了灰塵,顯示它已經很久沒有被使用了。
上面有筆記用具和一本手帳。
(是日曆嗎……)
那本日曆是十多年前的。
上面有些地方有標記。
​「泰明哥,快點出去啦!」
吉川在身後大喊。
我先拿起了手帳,然後走向他們。
我們繼續在密道裡前進。
看似無止盡的密道,終於看到了出口。
吉川發出歡呼,跑了起來。
​大家也跟著跑。
「太棒了!」
大家同時發出歡呼聲。
我們來到了我們住的飯店附近。
看了一下手錶,我們離開飯店還不到一小時。
​我的故事到此結束。
你說那本手帳?
那本手帳是尾岳冬良寫的。
內容幾乎和他的小說一模一樣,甚至比小說更有深度。
那應該是他寫的筆記,不,是觀察日記吧。
​為了寫那部被稱為改變他寫作風格的小說,他把小說裡寫的事在宅邸裡做了一遍實驗。
與其說是實驗,不如說,那不是小說,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他就是靠著那個經歷,寫出了之後的作品。
你問那棟洋房後來怎麼了?
​其實第二天我們去的時候,那裡的畫、掛軸、日本刀都不見了。
只剩下一棟破舊的洋房。
所以,拍攝工作如期完成,順利播出了。
那個夜晚發生的事到底是什麼?
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
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夜晚……
​泰明先生的故事結束了。
「話說回來,泰明哥,你寫的那個劇本要拍成電視劇的事,怎麼樣了?」
哲夫叔叔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大聲問道。
​「啊,那個啊……有點卡住了……」
泰明先生露出一臉苦惱的表情回答。
「咦,泰明先生,是什麼樣的故事?」
我不自覺地問道。
​「嗯,是一個懸疑故事……但我不懂犯人的心理。」
泰明先生說完,轉向我,露出了有點詭異的笑容。
「泰明哥,是什麼樣的故事?」
哲夫叔叔大聲問道。
​「嗯……是關於一個大家族,親戚們聚集在老宅裡,然後開始講鬼故事……」
泰明先生的故事繼續著。
而那故事,就是我今天所經歷的事。
他身後閃過一道微弱的光芒。
(接下來……我們……)
​一切都籠罩在黑暗中……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4C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4C2
​我們走進了最裡面的房間。
這個房間有兩張床。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開始檢查地板。
我也跪在地上,開始尋找,但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他們在對面移動床鋪,檢查床底下。
​但似乎沒有任何發現。
「泰明哥,怎麼樣?」
河口問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
「那我們去下一個房間吧。」
大家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4B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4B2
​我們走進了前方的房間。
這個房間有三張床。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開始檢查地板。
我也跪在地上,開始尋找。
(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他們在對面移動床鋪,檢查床底下。
但似乎沒有任何發現。
「泰明哥,怎麼樣?」
河口問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
「那我們去下一個房間吧。」
大家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4E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4E1
​◆如果最初的選項選擇「1. 是」,第二個選項選擇「3. 處女作」
◆如果最初的選項選擇「2. 不是」
​最終,還是沒有找到鑰匙。
「這間房子到處都是鑰匙,還真虧他們住得下去。」河口大聲嚷嚷。
「果然,這裡有怪物住著嗎……」吉川用快哭出來的聲音低語。
​「話說回來,那個小說主角,是不是有把鑰匙藏在自己房間門上方?」我自言自語地說。
「對喔,好像有這麼一段……」花田先生也想起來了。
​「我覺得二樓那個打不開的房間就是。雖然可能只有他自己房間的鑰匙,但總之先去看看吧。」我說完,便朝著樓梯走去。
​「不,我也一起去。」河口也跟了上來。
接著,大家也都陸續爬上樓梯。
​「我、我、我也去。」猶豫不決的吉川,看到自己一個人被留下,也大喊著跟了上來。
我們來到二樓那個打不開的房間。
我伸出手,在門上方的門楣上摸索。
(啊,找到了……)
​那裡有一把鑰匙。
我拿了下來。
「有鑰匙!」
大家圍過來,探頭看著我的手。
我手上拿著一把鑰匙。
那應該就是這個打不開的房間的鑰匙。
我把鑰匙插進鎖孔。
鎖開了。
​大家臉上表情複雜。
大概是因為失望這不是玄關的鑰匙吧。
我徑直走進了房間。
裡面有一張床、一張書桌和一個書櫃。
我繼續往房間深處走。
​和上次探索宅邸時不同,這次大家緊密地跟在身後,形成一個小團體。
(雖然沒有被抓住,但感覺後面好沉重啊……哈哈哈。)
我覺得有點好笑。
(咦……)
走到書桌前,我發現桌上有個讓我很在意東西。
​(啊,那張照片是……)我停下腳步。
(喔、喔喔喔……)
大家從後面撲了上來,撞到我。
「對不起。」走在我身後的河口向我道歉。
「喂,吉川。」
河口身後似乎是吉川。
​抱怨像傳話遊戲一樣,傳到了最後面的花田先生那裡。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
我一邊這麼想,一邊拿起那張照片。
照片裡有一個紳士、一位婦人,以及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這就是這棟宅邸的主人嗎……)
大家也圍過來,探頭看著照片。
「泰明,這是……」花田先生邊看照片邊說。
「可能是在這裡住過的人吧……」我回答,然後看向花田先生。
​「這個男孩子,是不是長得很像尾岳冬良?」花田先生看著我,這麼說。
「確實很像……但這張照片應該是明治時代的吧。」我打開書桌抽屜。
裡面有一本像小冊子的手帳。
​就在我拿起它的時候,門發出巨響,被猛地打開。
我回過頭,看向門口。
那裡站著一個穿著中世紀貴族服飾的紳士。
​「不好,不可以亂動冬良的房間……」
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慢慢走近。
他就是照片裡的那個紳士。
他手裡拿著一把日本刀。
​(是主人房間裡的那把……果然,那個房間是……)
他把刀從刀鞘裡拔出,高高舉起。
​我們僵在原地。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們。
我們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最先達到頂點的是吉川。
吉川往房間後方退去。
​大家也因此恐懼感瞬間爆發。
紛紛跟在吉川身後。
他繼續往前走。
我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求、求求你,住手!」
就在他快要進入攻擊範圍時,吉川拉開窗簾,準備從窗戶跳出去。
窗外,不知不覺間,天已經亮了。
陽光照進房間。
那道陽光照在了那個男人身上。
​他像融化在陽光裡一樣,消失了。
恐怖的一夜結束了。
​我的故事到此為止。
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經歷。
後來我看了那本手帳。
那像是一本日記。
但奇怪的是,從十歲到十六歲的內容是用明治時代的年號寫的,而十七歲之後則是用昭和時代的年號。
​從內容來看,寫這本手帳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尾岳冬良。
我本來以為他的名字是筆名,但似乎是本名。
然而,無論怎麼查現在的戶籍,都找不到他的資料。
他的紀錄只停留在明治時代。
​你問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
後來我和警察一起去那棟宅邸,在地下室發現了兩具空的棺材。
還有留下最近曾放置過棺材的痕跡。
這代表著什麼,我也不知道。
​或許是婦人和小女孩沉睡的棺材。
那個尾岳冬良,在明治時代出生,然後在棺材裡沉睡了幾十年嗎?
然後從沉睡中醒來,開始以作家身分活動嗎?
至今仍是個謎。
​不過讓我擔憂的是,那次事件的所有成員都死於非命。
或許從那口消失的棺材中,婦人和小女孩復活了。
然後她們一個一個地……
不,大概是我想太多了。
我的故事到此為止。
​泰明先生說完這句話後,便沉默了。
「泰明先生,有客人來了。」
這時,親戚阿姨突然打開房門。
泰明先生沒有回答,起身朝玄關走去。
玄關傳來泰明先生的慘叫。
​哲夫叔叔急忙站起身,朝玄關跑去。
我也跟在後面。
當我和叔叔到達玄關時,泰明先生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泰明先生的身後,站著一位穿著黑色斗篷的婦人和一個小女孩。
(和剛才故事裡的……)
​她們緩緩地朝我們走來。
我意識到我們的命運已經注定。
​一切都籠罩在黑暗中……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4B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4B1
​◆如果最初的選項選擇「1. 是」,第二個選項選擇「2. 最棒的傑作」
​我們找遍了所有探索過的房間,但都沒有找到鑰匙。
「泰明,從剛才發生的事來看,玄關的鑰匙不見了,我認為不是偶然。」
花田先生臉色凝重地說。
大家似乎也這麼想,都沉默不語。
​「泰明,我環顧這棟宅邸時,想到一件事。」
他臉上充滿了思索的神情。
「尾岳冬良小說裡描寫的宅邸內部,跟這裡簡直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看向花田先生。
我回想起往事。
經他這麼一說,確實如此。
​「他從那部作品之後,寫作風格就改變了……而且我寫劇本的時候有查過,他的家鄉就在這附近。
一開始,我以為你是特意為了這個原因才選這個地方。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啊……」花田先生看著我的臉。
​「我、我不知道……」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件事。
我很困惑,看向河口。
「河口,你是怎麼知道這棟宅邸的?」
河口看向我。
​「我是在這部戲確定出演後,為了找資料而偶然知道的。
我完全不知道尾岳冬良的家鄉在這裡……」
他說完,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尾岳冬良嗎……是他的靈魂,或是什麼東西引導我們來到這裡的嗎……)
我有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我無法否定這個想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我沉默地思考時,花田先生突然開口了。
「那本小說裡描寫的宅邸,是不是有密道?」
花田先生輕聲說道。
(對,那本小說裡確實有密道……)
我看向花田先生的臉。
​「那好像是……」
河口也想起來了。
「好像是餐廳的暖爐,還有傭人房間的地板……」
他說完,看著我笑了。
「對!」
我不禁大喊。
​「但是,密道裡不會有怪物吧?」
吉川不安地喃喃自語。
「但是總比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瑟瑟發抖要好。」
河口對著吉川說道。
吉川被河口的氣勢壓倒,沒有再反對。
​「那我們去尋找傭人房間的密道吧。」
河口說完,朝著大廳中央的門走去。
大家跟在他身後。
​「傭人房間有三個,你還記得是哪個房間嗎?」
我邊走邊問花田先生。
「原作裡,這部分寫得不太清楚。」
他不安地輕聲說道。
​然後,我們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左邊前方的房間
​左邊後方的房間
​右邊前方的房間
​※選項1和2一旦選擇過,就會消失,號碼也會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4A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4A1
​◆如果最初的選項選擇「1. 是」,第二個選項選擇「1. 遺作」
​我們回到了玄關大廳。
「總之,就算是打破窗戶,也要想辦法出去。」我對大家說。
「說得沒錯,但再進房間太危險了。」花田先生平靜地說道。
他講得對,大家沉默地思考著。
​「河口,你為什麼會知道這棟宅邸?」花田先生看著河口的臉,開口問。
「我、我是在這個戲的角色確定後不久,從雜誌上看到尾岳冬良來過這裡。我就特別在意。
​我查了一下,發現個人身分無法進入,所以就拜託了泰明哥。」河口說完便沉默了。
「總之,這些事等我們離開這棟宅邸再說吧。」我向大家提議。
大家默默地點頭。
​從剛才的故事結束後,河口就一直低著頭,他似乎感到很自責。
(但是,要怎麼離開這棟宅邸呢……)我很困惑。
​「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
河口突然大笑起來。大家呆呆地看著他。
「花田先生,哈哈,我一直無法理解。我一直無法接受你修改的部分。
​我為了揣摩角色,把原作讀了好幾遍。
然而,我越是投入角色,就越無法接受最後那一幕。」他臉上帶著笑容。那笑容充滿了解決所有問題後的喜悅。
​「那個主角就是這樣做的。」我們手上的手電筒光線全數熄滅。然後,他往二樓走去。
​「各位,請互相殘殺吧。
然後,只有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我會讓他活著離開這棟宅邸,呵呵,哈哈哈哈哈。」他的語氣,和那本小說的主角台詞一模一樣。
接著傳來一聲巨響。
(河口……)我直覺認為,河口從二樓的平台跳了下去。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花田先生像是解開了心中的結,用開朗的聲音輕聲說道。
我的故事到此為止。後來雖然換了工作人員和演員,但電視劇還是順利完成了。
​特別是最後一幕,評價非常高。
你說剛才的故事嗎?那當然是編的啊。
哈哈,因為這部戲很受歡迎,所以我覺得編個外傳也不錯。
​泰明先生的故事結束了。
在他說故事的時候,我們聽得太入迷,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的確,現實中不可能有那種鬼屋吧。)我心想。
​(不過,如果故事是真的,那泰明先生就是殺了所有人,然後活了下來,呵呵。)
我看向泰明先生的臉。
哲夫叔叔一臉認真地問他:
​「泰明哥,我剛才看到你換衣服的時候,你身上都是傷。」
泰明先生溫柔地笑著回答哲夫叔叔:
「哲夫,別偷看人家換衣服啦,哈哈。不過,那是在大學社團活動時弄傷的。」
哲夫叔叔用力點頭,聽著泰明先生說話。
​(不過,泰明先生大學時好像是參加電影社吧……)我回想起泰明先生以前說過的話。
(算了。下次再問他吧,呵呵。)
​待續(第七話)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U5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U5
​「說得也是,周圍應該有路才對,只要離開宅邸,應該就能走到路上。而且想到在宅邸裡發生的事,迷路或許還比較好……」
我回想起在宅邸裡發生的事。
​「就是啊,我再也不想回到那種地方了!」
吉川像是在哭喊般,向大家訴說。
「說得也是,總之先離開宅邸吧。」
花田先生同意了。
我們又跑了起來。
​然而,無論跑了多久,我們都無法走出樹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跑在最前面的河口大喊,停下了腳步。
大家也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泰明哥,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玄關比較好?」
河口主張。
「可是,回到那棟宅邸不是很危險嗎?」
我看向花田先生,想徵求他的意見。
​然而花田先生一臉苦惱,沒有開口。
我環顧四周。
我發現吉川不見了。
「吉川呢……吉川怎麼了……」
我環顧大家,問道。
​「咦,吉川不見了……吉川!吉川!」
河口慌張地開始尋找。
然而,河口的呼喚沒有得到回應。
河口沿著原路返回尋找。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
時間漫無目的地流逝。
​「河口怎麼還沒回來……」
花田先生喃喃自語。
「他是不是迷路了……」
他站起身,開始在附近徘徊。
​「我去看一下吧。」
我說完,正準備走。
「喂,泰明你也會迷路的!」
花田先生制止了我。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們開始沿著樹籬迷宮往回走。
​再次走在樹籬裡,我才發現這裡真的是個迷宮。
我們在分岔路口折斷樹枝做記號,一邊往前走。
「他們不在這裡啊……」
過了一會兒,花田先生這麼說。
​「可是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迷路吧。」
我再次確認般地喃喃自語。
尖叫聲在附近響起。
「是吉川!」
花田先生跑了起來。
花田先生跑到樹籬的轉角處,像石像一樣停了下來。
​我也走到了他身邊。
吉川倒在地上。
但一看就知道他已經死了。
衣服破爛不堪,嘴裡吐著血。
而且他的皮膚蒼白,彷彿血都被抽乾了。
我們呆立在原地。
​「為、為、為什麼吉川會……」
我聲音顫抖地喃喃自語。
「總之我們先走吧。這裡很危險。」
我說完,便開始往前走。
「花田先生,這到底是……」
我對花田先生說。
​「我不知道……說不定河口也危險了。」
我們沿著剛才做的記號走。
但我不得不停下腳步。
記號指向了樹籬裡面。
「怎麼了,泰明。」
花田先生看到了記號。
「這是……」
我很困惑。
​「花田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向花田先生提出了疑問。
他的臉色蒼白,臉上充滿了絕望。
我環顧四周。
樹籬正在移動。
樹籬的枝條,就像活著的東西一樣在動。
​「花田先生……樹籬的枝條……」
花田先生也環顧四周。
我們背對著宅邸,盲目地跑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完全不明白。
​「哇!」
是花田先生的聲音。
我回頭,花田先生摔倒了。
樹籬的枝條纏住了他的腳。
「花田先生!」
我和花田先生都停下了腳步。
​樹籬的枝條,像是有了意識一樣,纏繞著花田先生。
我拼命地想把它們拉開。
然而,枝條卻不斷地纏繞過來,最後花田先生被枝條完全覆蓋了。
​花田先生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
彷彿,樹籬正在吸他的血。
過了一會兒,花田先生癱軟不動了。
我確定他已經死了。
我看向腳下,枝條像在尋找下一個獵物一樣,開始移動。
我跑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才能離開這裡……)
我一邊跑一邊想。
但我找不到離開這個地獄的方法。
「泰明哥……」
我聽到了河口的聲音。
我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河口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開口了。
​「泰明哥,最後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呢。」
他說完,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說不出話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河口的笑容,漸漸變得詭異。
​「呵呵,我是這裡的嚮導,這棟宅邸的嚮導。」
他的臉,已經不是人類的臉了。
「難道,河口你推薦這棟宅邸是……」
我感到後悔。
「為什麼……河口,你到底為什麼……」
我無法理解。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之前來這裡的時候,也差點成為這棟宅邸怪物的食物。
我成了這棟宅邸的嚮導,才保住了一條命。」
站在那裡的河口,就是怪物本身。
​「這裡不需要兩個嚮導。你將成為這些怪物的食物。」
我思考著如何活下去。
(我一定要活下去……)
我下定決心,朝著河口撲了過去。
河口倒下了,我騎在他身上將他壓制住。
​我拿起附近的一塊石頭,朝他的頭砸去。
他掙扎著,抵抗著。
但過了一會兒,他癱軟不動了。
(他、他死了嗎……)
我回過神來。
(我活下來了……)
​這個夜晚,除了我以外,所有來這棟宅邸的人都死了。
而我,設法活了下來。
卻不知道,真正的恐怖才剛要開始……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怎麼樣,嚇人嗎?
咦,嚮導……
哈哈,你當真啦?
這是編出來的故事啦。
不過,那棟宅邸是真的存在。
下次要不要去看看?
哈哈,開玩笑的啦,哲夫。
沒想到你這麼怕鬼。
​冒險不只在山上或海邊喔。
在那些不起眼的地方,也潛藏著危險。
​「泰明哥,那下次帶我們去吧。」
哲夫叔叔有點認真地這麼說。
「那我也要去。」
由香里姊姊也開心地舉手說道。
「啊,我也……」
我不自覺地也舉起了手。
​「那明天大家一起去吧。
其實,那裡離這裡只有一小時的路程。」
大家沒有人反對。
泰明先生的故事就此結束。
​我聽說,一晚上講七個鬼故事很不吉利,所以不用講了。
(太好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恐怖故事啊。)
我不用講故事,鬆了一口氣。
然後,我們就在那個晚上解散了。
​夜深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隔天,我們分乘幾輛車,朝著那棟洋房前進。
當然,我坐的是泰明先生的車。
「泰明先生,我可以坐嗎?」
我走到泰明先生身邊,這麼問道。
​「喔,葉子,快上車吧。」
泰明先生溫柔地笑著說。
「我也要坐這輛車。」
良夫這麼說著,大搖大擺地上了泰明先生的車。
​「良夫,泰明先生又沒說你可以!」
我生氣地朝良夫大吼。
「沒關係啦,葉子。好了,大家好像都上車了。差不多該出發了。」
泰明先生發動了車子。
​另外四個人坐在哲夫叔叔的車裡。
哲夫叔叔的車好像是吉普車。
我們開了大約一小時後,那棟洋房就映入眼簾。
「葉子,就是那裡。」
泰明先生輕聲說。
​又過了十分鐘,我們來到了洋房的門前。
「葉子,我們走吧。」
大家下了車,站在門前。
泰明先生打開了門。
然後朝著洋房的玄關走去。
我們跟在他身後。
​泰明先生打開了玄關的門。
大家走了進去。
裡面很涼爽,空氣感覺有點沉重。
我緊緊地跟在泰明先生身邊。
然後我們一個接著一個地參觀房間,聽泰明先生講故事。
​我們參觀完洋房,走到了庭院。
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庭院。
「啊,好可怕。感覺像另一個世界。」
我像是要逃離那棟洋房一樣,跑了出來。
​「葉子,我們在這裡吃便當吧。」
和子阿姨環顧大家,這麼提議。
然後她在露台的桌子上打開了便當。
(這很像和子阿姨的作風。都還沒人答應……)
​大家像是被和子阿姨說服了一樣,聚集到她周圍。
我們開始用餐。
「泰明哥,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嘛,哈哈哈。」
哲夫叔叔嘴裡塞滿食物,豪邁地大笑。
​食物從他的嘴裡飛了出來。
然後,咖啡分給了每個人。
我喝了一口咖啡。
(陽光好舒服。我有點想睡覺了……)
​我再次醒來時,周圍一片漆黑,天空中繁星點點。
我趴在露台的桌子上睡著了。
(咦……我怎麼了……)
我站起身,環顧四周。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人。
​「泰明先生!……有人嗎!」
沒有回應。
我將手放在露台的門上。
然而,門打不開。
我很困惑。
「大家去哪裡了!」
我的聲音在夜空中消散。
​我跑向玄關。
然而,一隻貓擋住了我的去路。
(這、這貓是怎麼回事……)
我的腳僵住了。
無數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那裡有數不清的貓,牠們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拼命地跑著。
當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迷失在樹籬中了。
(這、這是哪裡……)
那棟洋房看起來很遠。
我感到很不安。
​(這、這片樹籬,是泰明先生故事裡的那裡嗎……)
我已經跑不動了。
我的腳因恐懼而僵硬,動彈不得。
我蹲在地上。
我從樹籬的縫隙中看到了一個人影。
(誰……)
​我強迫自己僵硬的雙腿移動,朝著那個人影跑去,希望能找到一線希望。
樹籬後面的人影,慢慢地出現了。
(正、正、正美阿姨……)
正美阿姨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
​她的死法,和泰明先生故事裡的工作人員一模一樣。
「不——!」
我拼命地跑著。
跑了一會兒,我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難道……是樹籬在攻擊我……)
我害怕地回過頭。
​絆倒我的是良夫。
樹籬的枝條,還纏在他身上。
我強迫自己僵硬的身體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哲夫叔叔……如果是叔叔的話……)
我這麼想著,朝著尖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然而,當我到達那裡時,他已經倒在地上了。
(叔叔……)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我跪在地上。
天空中的星星美麗地閃爍著。
我將視線往下移。
我從樹籬的另一邊,看到了和子阿姨倒在那裡。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感到驚訝了。
(果然,泰明先生……)
我確信泰明先生的故事是真的。
「葉子……」
是泰明先生的聲音。
我回過頭。
「好了,只剩下你了。」
泰明先生露出了寂寞的笑容。
​「如果你早上能在那裡睡醒的話,說不定能得救,真遺憾啊……」
他說完,臉色變得猙獰。
然後他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要被泰明先生殺了嗎……)
我像是在看別人的事一樣,這麼想著。
​「葉子,明天我打算帶你父母和大家來這裡,哈哈哈。」
他停在我面前,這麼說道。
(我爸媽……)
我回過神來。
​「為、為什麼……」
然後我拿起哲夫叔叔身邊掉落的刀,站起身。
我將刀舉到前面,朝著泰明先生跑去。
(咦……)
泰明先生沒有任何抵抗,被我刺中了。
​(為什麼……)
他什麼也沒說,就斷氣了。
(這到底是……)
我無法理解。
然而,我突然像是想起了被遺忘的事,明白了。
我成了嚮導。
​我也明白了泰明先生為什麼默默地被我刺殺。
(原來如此……泰明先生,真是狡猾……)
​一切都籠罩在黑暗中……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T5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T5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走到能看見玄關正門的地方吧。」
我看著花田先生的臉,這麼主張。
​「說得也是,走到這裡了,沒必要慌張。就照泰明說的,去玄關吧。」
花田先生同意了我的意見。
看到大家都點頭,我朝著玄關跑去。
然而,無論跑了多久,都到不了玄關。
​(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心裡喃喃自語。
大家的腳步漸漸變得沉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吉川大喊,停下了腳步。
他的話語,似乎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
「從兒童房,可以看到由樹籬組成的迷宮……
我們是不是不小心走進那個迷宮了……」
我對著大家說。
​「但那不過就是個樹籬迷宮罷了。」
河口生氣地大喊。
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僵硬。
「這麼點樹籬,應該能穿過去吧。」
花田先生為了緩和氣氛,插了一句話。
​「就是啊。穿過樹籬,一直往前走,不就能走出迷宮了嗎?」
河口像是要打斷我們的話,這麼說道。
我們之間的氣氛又變得沉重起來。
​「總之,就照河口說的,穿過樹籬吧。」
花田先生下了結論。
我也不想讓氣氛繼續僵下去,所以同意了他的意見。
​「那就朝著背對那棟宅邸的方向走吧。」
河口說完,走進了樹籬。
大家也跟在他身後。
樹籬比想像中的稀疏,很容易就能穿過去。
​不久,我們穿過了樹籬,我環顧四周。
這裡和我們進來的地方一樣,都被樹籬包圍著。
(但我們確實離開了那棟宅邸……)
我感到一絲安心。
我走向河口。
​「河口,接下來換我帶頭吧,哈哈哈。」
我輕鬆地說著,但河口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
「河口……」
河口就像一尊石像。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我看到了那棟宅邸。
​(我們明明是背對著那棟宅邸往前走的啊……)
大家似乎也都注意到了這件事,都盯著那棟宅邸。
我們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身處於一個不尋常的空間裡。
​「後面的事,我不太記得了。」
泰明這麼說完,便沉默了。
(怎麼了……)
我很擔心。
泰明的身影,顯得有些不真實,彷彿變得透明了。
​「我們走進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在沉默中,泰明開口了。
「真想回到大家身邊啊……」
他說完,泰明的身影就這樣緩緩地消失了。
(泰明……)
​一切都籠罩在黑暗中……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C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C4
​(咦,難道是剛才那把鑰匙……)
我拿出剛才找到的那把鑰匙。
​鑰匙不對。
(不是這裡的鑰匙啊……)
我一半覺得可惜,一半又鬆了口氣。
「泰明哥,怎麼了?」
河口問我。
「沒事……」
​我說完,便離開了那扇門。
​(→返回地下室走廊)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B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B4
​(咦,難道是剛才那把鑰匙……)
我拿出剛才那把鑰匙。
然後把它插進鎖孔。
​鑰匙不對。
(不是這裡的鑰匙啊……)
我一半覺得可惜,一半又鬆了口氣。
「泰明哥,怎麼了?」
河口問我。
「沒事……」
​我說完,便離開了那扇門。
​(→返回地下室走廊)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A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A4
​(咦,難道是剛才那把鑰匙……)
我拿出剛才找到的那把鑰匙。
​鎖開了。
「這裡不是沒有鑰匙嗎……」
河口困惑地問我。
「不,我剛才找到的那本手帳裡夾著的。」
我轉過頭對河口說。
​然後我就像理所當然一樣走進了房間。
大家跟在我身後。
連吉川也沒有說什麼,跟了進來。
裡面一片漆黑。
我們的手電筒光線在房間裡交錯。
房間裡似乎沒有任何家具。
​當光線照到天花板的一角時,蝙蝠突然四處飛竄。
蝙蝠從門口飛了出去,逃離了這個房間。
「這、這是什麼,是、是蝙蝠啊……」
吉川鬆了一口氣。
​我再次環顧房間。
我的手電筒照到了地板上的某個東西。
「那是什麼……」
大家也都將注意力轉向地板上的東西。
手電筒的光線一個接著一個地聚集在它身上。
​「是……棺、棺材……」
那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我發出來的。
「快、快點離開這棟宅邸啦!」
吉川完全被嚇壞了。
「說得也是。」
我說完,轉過身。
但大家似乎還在盯著那口棺材。
​我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棺材蓋微微地滑開了。
聲音又響了一次。
我催促大家,然後離開了房間。
確認所有人都離開後,我鎖上了門。
門的另一邊傳來了聲響。
我們離開了門口。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Z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Z4
​(咦,難道是剛才那把鑰匙……)
我拿出剛才找到的鑰匙。
然後把鑰匙插入鎖孔。
​鎖開了。
我握住門把,打開了門。
裡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泰、泰明哥……我們剛才不是進不來這個房間嗎……」
吉川聲音顫抖地說。
我走進去。
大家也跟在我身後。
​我們的手電筒照亮了房間。
(這、這是什麼……)
我大吃一驚。
那是一間拷問室。
​「這棟宅邸到底是……」
這個房間裡的物品,在一般的房子裡根本難以想像。
大家的手電筒,一個接一個地照亮了房間裡的器具。
​然後,我的手電筒照到了一個驚人的東西。
(有、有人死了……)
地上躺著一具屍體。
周圍有一灘血泊。
那血看起來就像是剛從人體裡流出來的。
​「泰、泰明哥,快、快點出去啦!」
吉川用顫抖的聲音大喊。
他強迫自己那像被施了金縛術的雙腿移動,跑出了房間。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T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T4
​(露台……說不定可以從那裡出去。)
我這麼想著。
「那個露台打不開嗎……」
我喃喃自語,不知是對誰說。
「對!沒錯!從那裡出去就好了!」
吉川開心地大喊。
​他像變了個人似的,快步走向露台。
大家也跟在他身後。
吉川拉開窗簾,尋找鑰匙。
那扇門是雙開的,只有一道簡單的鎖。
​吉川因為太過慌張,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鎖。
門像被吸進去一樣,緩緩地打開了。
我們像是被風吹拂般,走到了外面。
外面空氣冰冷,沒有一絲風。
我們急忙朝著宅邸外走去。
​天空中的月亮,呈現出混濁的紅色。
而且比平時看起來更大。
(這月亮真不祥……)
我一邊跑過庭院的樹籬,一邊想著。
「這庭院真大啊……」
花田先生喘著氣,喃喃自語。
​我正好也這麼想。
我停下了腳步。
我回過頭,看向宅邸。
(是宅邸的背面嗎……)
我試著回想這附近的地形。
​「泰明哥……怎麼了?」
河口停下腳步,跑回到我身邊。
吉川也跟著河口回來了。
「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大家面面相覷。
​「確實很奇怪,我們跑了這麼久,竟然沒有碰到牆壁。」
河口似乎也遇到了和我一樣的疑問。
​「管它什麼方向啦。總之,先快點離開那棟宅邸吧!」
吉川用快哭出來的聲音,這麼主張著。
​(1) 到玄關正門去看看。
(2) 先離開宅邸再說。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S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S4
​大家各自去尋找了。
​我來到窗邊。
(如果鑰匙是掉在這個房間,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地板,但沒有找到鑰匙。
我拉開窗簾。
(這是什麼……)
露台上,有無數隻黑貓。
​而且還有更多的貓不斷聚集過來。
我緊盯著那群貓。
大家似乎也注意到了,都圍了過來。
「泰明哥,那是什麼……」
河口看著我的臉問道,但我怎麼可能知道。
大家都像時間停止了一樣,呆立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貓群緩緩地動了起來。
我們往後退。
(沒事的……門是關著的……)
但我無法消除心中的恐懼。
(不就是流浪貓嗎……)
​我在心裡這麼說服自己。
大家被桌子擋住,停止了後退。
貓群在門外徘徊。
(沒事的……)
我打算朝著門口走去,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這裡好像沒有。我們去別的地方……」
我邊走邊說。
就在這時,窗戶發出嘎嘎聲,劇烈地顫抖起來。
然後,門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響,緩緩地打開了。
(咦……為什麼……)
​就像慢動作一樣。
一隻又一隻的貓走進房間。
它們來到我們身邊,像在盯著獵物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都各自朝著門口後退。
我們來到了門前。
​我用手從身後握住門把。
「大家,我要開門了。」
大家點頭,目光沒有離開那些貓。
我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大家也一個接著一個地離開。
確認所有人都出來後,我關上了門。
(那些貓到底是……)
​它們的樣子,完全不像普通的貓。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R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R4
​大家各自去尋找了。
​我來到掛鐘旁,用手電筒照著地板。
(沒有……)
無論我怎麼來回照,都找不到鑰匙。
(不在這個房間嗎……)
我這麼想著,直起身子。
​就在這時,那座掛鐘又響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心跳劇烈加速。
我看向時鐘。
指針正指向十二點。
我鬆了一口氣,將視線往下移。
​掛鐘前的玻璃上,映出了我的臉。
(啊,原來是我啊……)
我鬆了一口氣,但掛鐘突然劇烈地動了起來。
我看到映在玻璃裡的自己,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老。
我嚇得尖叫,衝出了房間。
​我蹲在地板上,抱著頭。
「泰明哥,怎麼了……」
河口衝出房間,跑到我身邊。
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
​「泰明哥……」
河口在我身旁跪下,這麼問道。
「臉、我的臉……」
我放下抱著頭的手,喃喃自語。
​「你的臉……怎麼了?
別說什麼因為太帥所以很可怕啦,哈哈哈。」
花田先生說著便笑了起來。
「咦……」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觸感和往常一樣。
​「泰明哥,別鬧了啦。」
吉川鬆了一口氣,喃喃地說。
(是我的錯覺嗎……)
我終於冷靜了下來。
​「對了,泰明,鑰匙呢……」
花田先生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問我。
「啊,沒有……」
我像是在掩飾剛才發生的事,這麼回答。
「這樣啊,那我們離開這個房間吧。」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Q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Q4
​大家各自去尋找了。
​我來到掛滿面具的牆邊。
如果鑰匙掉在這個房間,應該就在這裡。
我用手電筒照著地板。
然而,無論光線怎麼移動,都沒有照到鑰匙。
(咦……)
​地板上灑落著一些液體。
(這是什麼……)
那液體順著牆壁流下來。
手電筒的光線照不太出顏色,但看起來像是污濁的黑色。
我將視線往上移。
​那液體是從面具上流下來的。
就像眼淚一樣,從面具的眼睛裡流出來。
我用手沾了一點液體。
那是血。
我看向腳下,那血開始覆蓋我的鞋子周圍。
我往後退了一步。
​那血就像湧泉一樣不斷湧出。
它迅速地覆蓋了整個地板,看起來像是會無止盡地流下去。
大家也開始注意到地板上的血。
「泰明哥,這到底是……」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退到門口,然後衝出了房間。
大家也像是被什麼東西追趕一樣,衝了出來。
我猛地關上了門。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P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P4
​大家各自去尋找了。
​我來到剛才看過的暖爐旁。
我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地板。
(沒有……嗯?)
我感覺身後有人,便回過頭。
「河口……別嚇人啦……」
河口站在那裡。
​「對不起。我對暖爐那裡有點在意……」
他說完,便慢吞吞地鑽進暖爐裡。
「喂、喂,又不是你弄掉的,裡面不會有啦。」
我又用手電筒照了照暖爐周圍的地板。
​「可是,我就是很在意剛才那塊骨頭。」
河口比剛才更仔細地檢查著。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做出這麼傻氣的事,我忍不住在心裡苦笑。
「什麼都沒有啊……」
他從暖爐裡發出聲音。
​他往後退,準備從暖爐裡出來。
「好痛!」
河口的屁股撞到了暖爐的側面。
因為這一撞,暖爐上面的一塊磚頭掉了下來。
他從暖爐裡出來了。
​「別把暖爐弄壞了啦……」
我有點想笑。
他剛離開暖爐,又有一塊磚頭掉了下來。
接著,磚頭一塊接著一塊地往下掉。
我和河口趕緊後退。
大家不知不覺間都聚集到了我們身邊。
​所有人都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怎麼回事?不過是撞了一下而已……)
暖爐周圍的磚頭全都掉了下來。
很快地,所有的磚頭都剝落了。
周圍揚起了塵土。
然後,塵土漸漸散去。
​吉川的尖叫聲在房間裡迴盪。
在剝落的磚頭後面,埋著無數的木乃伊。
(這到底……)
我們都呆立在原地。
感覺那些屍體不是被埋進去的,而是因為暖爐的熱度而變成了木乃伊。
​「這到底是……」
河口喃喃自語。
「我不要,快點離開這裡啦!」
吉川用快哭出來的聲音大喊。
「總之,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棟宅邸。」
我走向門口。
大家也跟在我身後。
​然後,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Z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Z3
​左邊的地下室
​右邊的地下室
​返回一樓
​※1需要書房左邊書架的鑰匙,2需要主人房間抽屜的鑰匙。即使兩把鑰匙都有,也只能選擇其中一間地下室進入。
​◆當鑰匙不匹配時
​左邊的地下室
​右邊的地下室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Y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Y3
​樓梯間和地下室的平台都沒有鑰匙。
我們折返回去。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X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X3
​我走進了傭人的房間。
大家各自開始尋找東西。
我來到窗邊,用手電筒照著地板。
(我在這個房間沒有到處走動……)
我隨意地將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地板上。
(這是什麼……)
​地板上到處都有奇怪的汙漬。
我呆呆地看著它們。
「泰明哥,沒有……」
河口一臉遺憾地看著我。
​「這樣啊……」
我回答,然後走向門口。
​我們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W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W3
​我走進了傭人的房間。
大家開始各自尋找東西。
我來到窗邊,用手電筒照著地板。
(我在這個房間沒有到處走動……)
我隨意地將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地板上。
​地板上到處都有奇怪的汙漬。
我呆呆地看著它們。
「泰明哥,沒有……」
河口一臉遺憾地看著我。
​「這樣啊……」
我回答,然後走向門口。
我們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V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V3
​我走進了傭人的房間。
大家開始各自尋找東西。
我來到窗邊,用手電筒照著地板。
(我在這個房間沒有到處走動……)
我隨意地將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地板上。
​(這是什麼……)
地板上到處都有奇怪的汙漬。
我呆呆地看著它們。
「泰明哥,沒有……」
河口一臉遺憾地看著我。
​「這樣啊……」
我回答,然後走向門口。
我們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一樓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P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P3
​我們來到了餐廳。
裡面一片寂靜。
​尋找鑰匙
(→暖爐)
(→面具)
(→掛鐘)
(→窗戶)
​從露台逃跑
​※選項1的後續會根據第一次探索的內容而改變。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O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O3
​我們走進了書房。
也許是我的錯覺,房間裡的氣氛比剛才更加沉重。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來到剛才看過的書桌旁。
我繞著書桌轉了一圈,用手電筒照著地板。
(沒有啊……在桌子下面嗎……)
我跪在地上,爬著用手電筒照亮桌子下方。
但沒有看到任何鑰匙。
​(沒有……不在這個房間嗎……)
我放棄了,跪著看向桌子上方。
桌上只擺著剛才看到的詭異擺飾。
(咦……)
桌上的那個骷髏頭擺飾笑了。
​我的身體像被施了金縛術般動彈不得。
骷髏頭的笑聲在我的腦中迴盪,彷彿有迴音。
然而,我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完全沒有感到害怕。
動物的骨頭也開始發出詭異的光芒。
​(好漂亮……)
我被那道光芒迷住了。
「……哥,……明哥,泰明哥。」
我回過神來。
轉過身,河口就在那裡。
他正在搖晃我的肩膀。
​「你怎麼了……」
河口一臉擔心地看著我。
(那、那個骷髏頭……)
我像彈簧一樣挺直身體,看向桌子上方。
但那裡只剩下一個普通的骷髏頭擺飾。
​「不……剛才明明……沒事……」
我站了起來。
「泰明哥,這個房間好像沒有鑰匙。」
河口遺憾地說。
「我們去別的地方找吧。」
他這麼說著,朝門口走去。
大家也朝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那個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N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N3
​我們走進了書房。
也許是我的錯覺,房間裡的氣氛比剛才更加沉重。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來到正面的書架前。
「如果鑰匙掉在這個房間,我覺得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書架前的每一寸地板。
但手電筒的光芒,並沒有照到任何鑰匙。
(難道鑰匙不是掉在這個房間嗎……)
​我跪在地板上。
我像爬行般,尋找著鑰匙。
(沒有……)
我從頭到尾找了一遍,但光芒中沒有任何鑰匙的蹤影。
(果然沒有啊……)
我打算再找最後一次,轉過身,卻驚呆了。
​那裡有一個鳥的影子。
(那是什麼……)
那隻鳥沉浸在陰影中,只有眼睛閃爍著光芒。
(難道有貓頭鷹跑進來了嗎……)
我靜靜地觀察著情況。
但那個影子沒有動。
​突然,有人用手電筒照到了那個動物。
那不是一隻鳥。
不,甚至可能不是動物。
我的身體僵住了。
(是、是怪物嗎……)
一股寒意竄過我的全身。
​「泰明哥,怎麼了?」
是河口的聲音。
大家的手電筒都朝向我,光線交錯。
就在光線準備再次照亮那個動物時,那個動物突然飛了起來。
(鳥……)
​大家跑向我。
「有隻鳥跑進來了嗎……」
河口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剛才的怪物,還在黑暗中飛舞著。
房間裡,只剩下翅膀拍動的聲音。
​大家各自抬頭看著天花板。
「是貓頭鷹,還是什麼東西吧……」
花田一臉茫然地說。
「大概是吧……普通的鳥現在都睡了啊。」
河口說得好像這件事一點都不重要。
​(不……不是……那是怪物……)
我在心裡喃喃自語。
翅膀拍動的聲音,像融入黑暗中般消失了。
「這個房間好像沒有鑰匙。」
河口說完,環顧了大家。
​「說得也是,我們離開這個房間吧。」
花田這麼說著,朝著門口走去。
大家也跟著他走向門口。
然後,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M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M3
​我們走進了書房。
也許是我的錯覺,房間裡的氣氛比剛才更加沉重。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循著剛才走過的路線尋找。
我來到那本關於宗教的書所在的位置。
(沒有……這裡也沒有嗎……)
我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地板,但光線沒有照到任何鑰匙。
​我跪在地上,開始爬著尋找。
但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鑰匙。
一個想法在我腦中盤旋:鑰匙不是掉了,而是因為某種原因消失了。
串著鑰匙的環是沒有接縫的。
​(大概大家也隱約感覺到了,所以才沒有責怪我吧……)
我這麼想著。
我盯著地板,各種念頭在我腦中交織。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捕捉到一個正站在我面前的人的腳尖。
​(是、是誰……)
我猶豫了一下,不敢抬頭看。
​一股冰冷的寒意竄過我的全身。
但我不能一直盯著他的腳尖。
我抬頭看向那個人。
一個陌生的人正站在那裡。
(是殺了飯山的人嗎……)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往後退去。
我無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我感覺,只要我移開視線,就會被殺。
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這到底是……什麼……)
我思考著。
​但我找不到答案。
他看起來像是一位歐洲貴族。
表情似乎很平靜。
但他的臉,並不是西方人的面孔。
我感覺我的緊張情緒稍微得到了緩解。
​他緩緩地走了幾步,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我鬆了一口氣時,聽到花田先生像在尖叫的聲音。
與其說是尖叫,不如說更接近慘叫。
我站起身,環顧四周,尋找花田先生。
花田先生呆滯地看著牆壁。
​河口跑到了他身邊。
我也朝那裡走去。
我走到那裡時,花田先生緩緩地開口了。
「剛才有個奇怪的女人……消失在牆壁裡……」
河口一臉茫然。
但我從他簡短的話語中,明白了看到了什麼。
​(花田先生看到的是女人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次是吉川。
他因為害怕,一個人遠離了那面牆。
「有、有個小女孩……」
他指著另一面牆,全身顫抖。
(這次是小女孩嗎……)
我茫然地想著。
​(男人、女人,然後是小女孩……難道,是這棟宅邸的主人嗎……)
我做出了這樣的推測。
這時,我已經冷靜下來了。
「泰明哥,快點……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啦……」
吉川用像是哭泣的聲音,向我訴說著。
​「說得也是,我們離開這個房間吧。」
然後我們離開了。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L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L3
​我們走進了書房。
也許是我的錯覺,房間裡的氣氛比剛才更加沉重。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來到剛才看過的書架旁。
我跪在地上,爬著尋找鑰匙。
手電筒的光芒仔細地掃過每一寸地板,但沒有照到任何鑰匙。
(不在這個房間嗎……)
​一種放棄的感覺在我心中萌芽。
然而,我還是又用手電筒照了一次地板。
手電筒的光芒在房間裡四處交織。
還是沒找到鑰匙。
我站了起來。
然後看向我剛才拿過書的地方。
​「咦……」
書本旁邊,有一塊小小的金屬碎片。
「是、是鑰匙……」
我將它拿在手上。
大家聽到我的聲音,也跑到了我身後。
​「泰明哥……找到了嗎?」
吉川喘著氣,高興地問我。
(不是……)
但那時,我在心裡喃喃自語。
「怎麼了……泰明哥……」
吉川不安地低語。
​「這不是玄關的鑰匙……」
大家肩膀一垮,發出嘆息。
「看來這個房間也沒有鑰匙……」
花田先生這麼說,大家也像是聽從他的話,朝著門口走去。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K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K3
​我們走進了這棟宅邸主人的房間。
​我來到上次來的時候看到的日本刀旁。
月亮傾斜,月光照在日本刀上,刀身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咦……剛才它明明是在刀鞘裡的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之後有人來過……不對,我離開之後,應該沒有人來過這裡才對……)
​我呆呆地看著那把日本刀。
(難道除了我們,這棟宅邸裡還有其他人嗎……)
日本刀不顧我的困惑,繼續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什……什麼……)
鮮血從刀刃上滴落。
(這到底……是剛用過嗎……)
​然而,那血不斷地流著,不像使用後沾上的血跡。
然後,那把刀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抓住,輕輕地懸浮在半空中。
我目瞪口呆,緩緩地將視線移向刀柄。
刀柄上,有一隻手正握著它。
​我順著那隻手往上看,看到了一套盔甲。
我預感到一陣恐懼。
然後緩緩地後退。
我的視野逐漸擴大,我慢慢看清了盔甲的完整面貌。
(盔、盔甲站起來了……)
盔甲像人一樣站著。
​那套盔甲,緩緩地朝我走來。
很顯然,那不只是普通的盔甲。
「大、大家,快逃!」
我跑了起來。
大家看到我的反應,似乎也明白了情況,朝著門口跑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我等大家都出去後,趕緊把門鎖上。
「泰明哥,那到底是……」
河口臉色鐵青地問我。
但我只能搖頭。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J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J3
​我們走進了這棟宅邸主人的房間。
​我進房間後,立刻走向掛軸。
我想,如果鑰匙是掉在這裡,那最有可能就在這個位置。
​我用手電筒照著地板,朝掛軸走去。
但到了掛軸旁,我沒有找到鑰匙。
(不在這個房間嗎……)
我放棄了,抬起頭。
​大家也都停了下來,看來也沒有任何收穫。
(果然不在這個房間嗎……)
正當我這麼想時,一陣溫暖的風吹過。
我對掛軸感到好奇,回過頭去。
(不見了……)
​掛軸上描繪的美女幽靈不見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感覺背脊發涼,轉過身。
那名美女就站在那裡。
她就像海市蜃樓一樣,佇立在那裡。
​彷彿是投影在空氣中的影像。
我像螃蟹一樣側著身子,從牆壁和她之間溜了過去。
「大家都是怪物,快、快點!」
大家轉向我,似乎察覺到了情況,爭先恐後地朝出口跑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泰明哥,那是什麼……」
河口臉色蒼白地問道。
「我不知道……」
我只能這麼回答。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I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I3
​我們走進了這棟宅邸主人的房間。
​我走向剛才看過的家具。
(那把手槍……)
我對那把手槍感到很在意。
我打開抽屜。
(咦……)
剛才還在那裡的手槍不見了。
(它到底去哪了……)
​我找了其他抽屜。
但哪裡都找不到。
就連那個十字架也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跪在地上,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尋找。
(總之,得先找到鑰匙……)
但沒有找到任何鑰匙。
​我用手電筒照向家具之間的縫隙。
「咦……」
那裡夾著一本像是手帳的東西。
我用手邊的東西把手帳拿了出來。
它看起來不像是不小心掉的,更像是特意藏起來的。
​我打開手帳,整個人都驚呆了。
裡面記載著主人被某種怪物盯上,為了消滅它而戰鬥的紀錄。
(這到底是什麼……)
這可能只是一個故事。
但我不這麼認為。
(咦……)
​手帳裡夾著一把鑰匙。
「泰明哥,找到鑰匙了嗎……」
河口從門口大喊。
「沒有……」
我回答,然後站了起來。
​我朝著大家所在的門口走去。
「我們也沒找到。」
河口報告著他們的成果。
然後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H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H3
​我們來到了剛才的貴婦人房間。
房裡一片寂靜,完全不像發生過什麼詭異事件的現場。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尋找鑰匙。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走到琴的旁邊。
(如果鑰匙是掉在這個房間,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一邊想著,一邊用手電筒照亮地板。
(沒有……鑰匙到底掉在哪裡了……)
我開始焦急起來。
但附近沒有任何鑰匙的蹤影。
​(難道琴弦又斷了嗎……)
我看向琴。
然而,剛才還在這裡的琴卻不見了。
我環顧四周。
大家都在房間各處低頭尋找著什麼。
但那張琴,就是不見了。
​(它到底去哪了……)
我再次看向琴剛才所在的位置。
在那裡,我看到一個穿著朱紅色和服的女人在彈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什麼……)
我的身體像被施了金縛術般,動彈不得。
​她佇立在那裡,看起來像是在全神貫注地彈琴。
但她在我眼中的身影,卻越來越大。
琴聲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大聲。
我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了。
​我感覺自己的思考能力正在逐漸下降。
「……明,……泰明。」
我回過神來。
不知不覺間,琴聲已經消失了。
「花……田……先……生……」
我感覺自己像是剛從沉睡中醒來。
​「泰明,你怎麼了……」
花田先生臉上帶著怒意。
「有、有個穿和服的女人在彈琴……」
我看向她剛才所在的位置。
(咦……)
​然而,那裡只有一張靠牆放著的琴。
「花田先生……那琴聲……」
花田先生一臉茫然。
「有個女人在彈琴……」
我懇求他相信我。
​「……泰明,總之我們先找到鑰匙,離開這裡吧……」
他像哄小孩一樣說道,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大家也跟著花田先生。
(也對……)
我一邊跟在花田先生身後,一邊在心裡想著。
我說服自己,跟著大家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G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G3
​我們來到了剛才的貴婦人房間。
房裡一片寂靜,完全不像發生過什麼詭異事件的現場。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尋找鑰匙。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走到放寶石的地方。
如果鑰匙是掉在這個房間,那最有可能掉在這裡。
我跪下來,仔細地搜尋地板。
我看到大家在房間各處來回走動。
但那裡沒有鑰匙。
​我再次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地板,尋找鑰匙。
然而,還是沒有找到。
我對剛才看到的寶石很在意。
我拿出寶石,再一次對著月光。
吉川又發出了尖叫聲。
​我看向吉川剛才說有怪物影子的牆壁。
牆上果然映著一個魔物。
(啊,是魔物啊……)
我呆滯地凝視著那個身影。
大家也都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牆壁。
時間漫無目的地流逝。
房間突然暗了下來。
​(怎麼回事……)
我看著寶石,它失去了光澤。
(月亮……)
從藤蔓間透進來的光芒消失了。
月亮似乎被雲遮住了。
我趕緊把寶石收回盒子裡。
​「泰、泰明哥……我、我剛才說的話,是、是真的吧……」
吉川喃喃地說。
「總之先離開這棟宅邸。」
我朝著門口跑去。
大家也跟著我跑向門口。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F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F3
​我們來到了剛才的貴婦人房間。
房間一片寂靜,完全不像發生過什麼詭異事件的現場。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尋找鑰匙。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走向剛才看過的畫作。
我用手電筒仔細地尋找,照亮了隱藏在陰影中的畫。
手電筒的光照在畫上。
然而,畫中美女的嘴角,正滴著鮮血。
(這、這是什麼……)
我呆立在原地。
(難道……是飯山的血……)
​我直覺地這麼想。
但我不明白為什麼畫上會有血。
腦中閃過各種念頭。
然而,用常理無法解釋這個疑問。
這時,河口和吉川跑向了發呆的我。
​「泰明哥……怎麼了?再不快點找到鑰匙的話……」
他們跟著我的視線看向畫作。
吉川發出像是喉嚨被勒住般的尖叫聲。
他張開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血、血……」
但他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可能是飯山的血……」
我的視線沒有離開畫作,喃喃地說。
花田也跑了過來。
他看到畫作,發不出聲音。
時間漫無目的地流逝。
​「總之,我們快點離開這裡,然後報警吧。」
我轉過身,對大家說。
大家回過神來,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E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E3
​我們來到了剛才的貴婦人房間。
房裡一片寂靜,完全不像發生過什麼詭異事件的現場。
大家分散在房間各處,尋找鑰匙。
(必須快點找到鑰匙……)
​我走向剛才去過的梳妝台。
我跪在地上,仔細尋找。
但地上沒有任何鑰匙的蹤影。
(不在這個房間嗎……)
我放棄了,站起身來。
鏡子裡映出一個痛苦掙扎的人影。
​(這、這是什麼……)
我的身體僵住了。
「下、下毒……下……」
鏡子裡的人影喃喃自語。
(毒……毒是什麼……)
我看向梳妝台的抽屜。
​(毒……難道是……)
我將視線移回鏡子。
鏡子裡映出好幾個人,都在被毒藥折磨。
我呆呆地看著鏡中那些人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我的身體僵住了。
我緩緩地轉過身。
「花田先生……」
花田先生就在那裡。
「怎麼了,泰明?」
我看向鏡子,像是在告訴他原因。
​花田先生隨著我臉部的轉動,也看向了鏡子。
鏡子裡什麼也沒有。
我抓住梳妝台。
剛才明明映在鏡子裡的人影,卻消失了。
花田先生從我身後探頭看著鏡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泰明……」
我離開了梳妝台。
花田先生依然緊盯著鏡子。
確認鏡子裡沒有任何東西後,他打開了抽屜。
​抽屜裡,香水瓶中的毒藥依然整齊地排列著。
「泰明……你到底怎麼了?」
花田先生轉過身,看著我。
我的臉大概已經慘白了吧。
​他像是在尋找我害怕的原因,打開了其他抽屜。
他拿出了一本像是手帳的小冊子。
他打開了它。
「這、這是什麼……」
他的身體僵住了。
​只有嘴唇在顫抖。
我回過神來。
「花田先生……」
花田先生緩緩地將那本小冊子遞給我。
上面記載著被毒殺的人的名單。
毒藥的種類、死亡時間……
​我曾聽說過,歐洲中世紀的一些貴族把下毒當成一種嗜好。
(剛才鏡子裡的人影是……)
我呆立在原地……
「泰明哥……泰明哥……找到鑰匙了嗎?」
河口在我身後大喊。
​我和花田先生的身體恢復了行動。
「啊、啊……抱歉……」
我只能擠出這幾個字。
「那我們快點去下個房間吧。」
我和花田先生緩緩地朝他們走去。
​然後,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D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D3
​我們走進了兒童房。
看起來我們離開後沒有人來過這裡。
大家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四處尋找。
我也開始找鑰匙。
​我來到之前看到的地板血漬旁。
花田先生似乎也很在意,人也在那裡。
(這個血跡是舊的……不可能是飯山的。)
我試圖否定心中的不祥預感。
「花田先生……」
我對著凝視地板的花田先生說道。
​「………………」
花田先生呆滯地看著地板。
他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聲音。
「花田先生……」
當我準備再次開口時。
​「泰明……」
他打斷了我的話,開口了。
然後繼續說道:
「血還沒乾……看起來像是剛流出來的血……」
我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看向地板上的血。
那不是我剛才看到的已經乾涸的血跡。
「這是……」
我呆呆地看著那灘血跡。
(我們剛才離開後,飯山在這裡……)
​血跡一直延伸到左邊的一扇門。
我走到那扇門前。
(這裡有門嗎……)
門被鎖住了。
我試著開鎖。
但沒有一把鑰匙能夠打開。
​花田先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邊。
「泰明……」
我看向花田先生的臉。
「………………」
我小跑步地跑到門外,繞到那扇門的另一邊。
「牆……」
那裡根本沒有門。
​這個房間是走廊最盡頭的房間,門的另一邊就是玄關的大廳,而且是挑高的。
我將視線移向大廳。
「飯山……」
就在那應該有門的位置的上方,飯山被吊在那裡。
我回頭看著大家。
​大家臉色發青,看著飯山。
「夠了!我們快點離開這棟宅邸吧!」
吉川大叫,大家才回過神來。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C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C3
​我們走進了兒童房。
看起來我們離開後沒有人來過這裡。
大家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四處尋找。
我也開始找鑰匙。
​我來到剛才看到的古董娃娃旁。
娃娃們依然整齊地排列著。
「一起玩吧……」
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傳來。
我轉過頭,但大家依然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尋找鑰匙。
(是我聽錯了嗎……)
​我再次看向那些娃娃。
娃娃們不見了。
(它、它去哪了……)
我環顧四周。
大家和剛才一樣,正在找鑰匙。
我呆住了。
​「一起玩吧……一起玩吧……」
小女孩的聲音又響起了。
我看向腳下。
那幾個古董娃娃就在那裡。
好幾個娃娃看著我。
它們都輕聲說著:「一起玩吧」。
「一起玩嘛,一起玩嘛。」
我向後退去。
​恐懼掠過我的心頭。
我像是要甩開那些娃娃似的,朝著門口走去。
我走到門口,回頭看著剛才的地方。
娃娃們正用僵硬的腳步朝我走來。
「一起玩吧……一起玩吧……」
我的身體因恐懼而僵硬。
​「泰明哥……你怎麼了?」
河口和吉川跑了過來。
我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他們順著我的視線看去。
吉川發出了尖叫。
看來他們也發現了那些娃娃。
​花田先生也跑了過來。
「怎麼了……」
花田先生問我。
我指著那些娃娃。
「這、這是什麼……」
花田先生說完,嚥了口口水。
​「泰、泰明哥,我們快點離開這棟宅邸啦……」
吉川帶著哭腔,喃喃地說。
然後,我們像是逃命般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B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B3
​我們走進了兒童房。
看起來我們離開後沒有人來過這裡。
大家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四處尋找。
我也開始找鑰匙。
​我來到上次來時看到的、搖椅上的大娃娃旁。
「咦……」
搖椅上沒有娃娃。
(是誰……)
我這麼想,然後環顧四周。
大家正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尋找鑰匙。
​(難道我走後,有人動過它了嗎……)
我又一次環顧四周,但那個娃娃就是不在。
我轉向尖叫聲傳來的方向。
(是吉川……)
大家也都看向房間的角落。
「怎麼了……」
我跑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
​我到那裡時,大家也已經聚集過來了。
「怎麼了?」
花田先生問我。
「我不知道……」
我看著吉川。
吉川正盯著房間的角落,用手指著。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咦……)
​剛才放在搖椅上的娃娃,正在走路。
房間裡,似乎正在播放著某首童謠。
「娃、娃娃……在唱歌……」
花田先生費力地說出了這句話。
所有人的視線都追隨著那個娃娃。
​「這是什麼……」
我喃喃自語。
「是、是娃娃!」
河口大叫。
娃娃筆直地走著,最後消失在牆壁裡。
「泰明哥!快點離開這裡啦……」
吉川害怕地大叫。
​然後,我們離開了這個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3
​我們走進了兒童房。
看起來我們離開後沒有人來過這裡。
大家用手電筒照著地板,四處尋找。
我也開始找鑰匙。
​我來到上次來的時候看到的日本人偶旁。
那尊日本人偶優雅地佇立著,和剛才一樣。
我看了看地板。
(沒有……)
地板上什麼都沒有。
我跪下來,環顧地板。
我看到大家在房間各處檢查地板。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三味線的聲音。
我能感覺到,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這三味線是怎麼回事……)
一股寒意竄過我的全身。
(咦……)
那尊日本人偶映入了我的眼簾。
​它隨著三味線的旋律,像人類一樣跳著舞。
我嚇得跳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
不知不覺間,大家已經來到我身後。
剛才的尖叫聲似乎是吉川發出的。
​「泰明哥……」
河口困惑地喃喃自語。
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泰明哥,我們快點離開這棟宅邸吧。」
吉川聲音顫抖地擠出這句話。
​「說、說得也是……」
花田也附和著吉川,催促著我。
「好、好的……」
我只能擠出這幾個字,然後朝門口走去。
​「泰明哥……那是什麼……」
河口提出了疑問,但我沒有回答。
然後,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V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V2
​我們打開了正對面的門。
​(1) 左邊靠前的房間
(2) 左邊深處的房間
(3) 右邊的房間
(4) 往地下室的樓梯
(5) 回到大廳
​◆當擁有鑰匙時的選項(有兩把鑰匙,但只要其中一把就能開啟。然而,一旦使用了其中一把鑰匙,即使還擁有另一把,也無法選擇通往地下室的選項)
(4) 往地下室的樓梯
​※選項(1)~(3)在選擇過一次之後會消失,編號會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P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P2
​我們走向左側的走廊。
​(1) 右邊的房間
(2) 回到大廳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2
​我們登上了樓梯。
​左側前方
(→日本人偶)
(→搖椅上的娃娃)
(→古董娃娃)
(→地板上的汙漬)
​左側中間
(→梳妝台)
(→畫作)
(→珠寶)
(→琴)
​左側深處
(→抽屜)
(→掛軸)
(→日本刀)
​右側前方
(→左邊的書架)
(→右邊的書架)
(→正面的書架)
(→書桌)
​下到一樓
​※1~4選項的後續會根據第一次探索的內容而改變。
※1~4的選項選擇過一次後會消失,編號會往前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1
​屋敷中我們能進去的房間都進過了。
「快、快點回去吧。」
吉川催促著。
「說得也是。」
我回答,然後環顧了大家。
大家似乎都沒有異議。
​我們決定離開這棟宅邸。
我握住玄關的門把。
(奇怪……)
門把就像被強力膠黏住一樣,轉不動。
我看了看鑰匙。
這扇門是那種從內部也能用鑰匙上鎖的類型。
(好罕見啊……)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或許明治時代的鑰匙就是長這樣吧。)
我這麼想,說服了自己。
我看了看鑰匙串。
(我記得是這把鑰匙吧……)
我打開了鎖。
​我轉動門把。
但門依然打不開。
「泰明哥,怎麼了?」
吉川從我身後探出頭問道。
「沒事,只是門打不開。」
我困惑地回答。
​「讓我來試試看。」
吉川推開大家,來到我面前。
他從我手中拿過鑰匙串,把鑰匙一一插入鎖孔。
「打不開,為什麼打不開啊……」
他試了所有的鑰匙,但門還是紋風不動。
​「難道我們得在這裡待到天亮嗎……」
吉川的聲音帶了哭腔。
(我記得玄關的鑰匙比其他的稍微大一點……)
我這才發現,那把鑰匙不見了。
​在串著鑰匙的金屬環上,只有那把鑰匙不翼而飛了。
「鑰匙不見了。」
我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是不是掉在哪裡了……」
吉川哀號著,向我哭訴。
但這不可能。
​那個串著鑰匙的金屬環是沒有接縫的。
所以不可能只有一把鑰匙會掉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感到很困惑。
我又看了一次鑰匙串。
​在串著鑰匙的環上,有一片小小的金屬碎片,看起來像是原本連著鑰匙的地方。
(說不定玄關的鑰匙原本就連在這裡……)
我這麼說服自己。
「說得也是,我去找找看吧。」
我說完,便開始走動。
​「我也去。」
河口提議跟我一起去。
「我也幫忙。」
花田也表示願意幫忙。
只有吉川沒有開口。
​「那我們大家一起去吧。
如果找到別的出口,就可以從那裡出去……」
我向大家提議。
除了吉川,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吉川,你不來嗎……」
河口語氣冷淡地對吉川說。
「我一個人等在這裡會怕……去啦……我也去啦!」
於是我們朝著屋子內部走去。
就在這時。
​在我們經過之後,頭頂的水晶燈掉了下來。
吉川尖叫一聲,抱住了河口。
大家都呆愣地看著地板上摔碎的水晶燈。
「那是什麼……」
河口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我們所有人一起抬頭看。
天花板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大家的手電筒同時照亮了它。
「是蝙蝠……」
花田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輕輕地說道。
天花板上有無數的蝙蝠在蠕動。
​這景象雖然詭異,但大家卻鬆了一口氣。
考慮到這棟宅邸發生的各種詭異現象,區區蝙蝠根本不足為奇。
​「泰明哥,那個……那個是什麼……」
就在大家鬆一口氣時,吉川仍然把手電筒對著天花板,大聲嚷嚷起來。
看來吉川並沒有因為是蝙蝠而感到安心。
大家循著他手電筒的光芒看去。
​那裡有個人影。
大家再次將手電筒對準那個人影。
「飯山……」
河口喃喃地說。
那個人影是原本應該一起前來的特殊效果師飯山。
大家呆呆地看著那個人影。
​「為什麼,飯山會在那種地方……」
河口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他跑到飯山下方,抬頭仰望天花板。
大家也跟著他,同樣抬頭看著天花板。
我們看不清楚他究竟是如何浮在天花板上的。
​「喂!飯山!」
河口對著飯山大喊,但沒有回應。
「飯山先生怎麼了……」
花田困惑地問道。
但我無法回答他的疑問。
​「血、是血!……」
這時,河口突然大叫。
他看著地板。
我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地上有一灘黏稠的液體。
花田走過去,用手指沾了一點。
​「是血……」
他把手指靠近臉,喃喃自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確認是血之後,吉川在我身後哀號起來。
河口也同時大喊:
​「飯山!……飯山!」
但飯山沒有回應。
我用手電筒照向飯山。
飯山全身被鐵鍊捆綁著。
鮮血從他的脖子滴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田喃喃自語,不知是對誰說。
四周一片沉默。
「其實……飯山那傢伙……為了嚇大家,所以先來了這裡。」
河口斷斷續續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河口可能也參與了這個惡作劇。
「總之,先離開這裡,然後報警……」
花田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
​「他、他是不是被誰殺了……」
我激動地說。
「兇手還在屋子裡……」
吉川害怕地低語。
總之,我們決定去找鑰匙。
​(1) 前往二樓
(2) 前往左邊的走廊
(3) 打開正對面的門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B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AB4
​我尋找鑰匙。
但所有的鑰匙都無法打開那扇門。
「沒有鑰匙嗎?」
河口探頭看著我手上的鑰匙。
「嗯……」
我一邊繼續尋找,一邊回答。
​「看來這裡沒有鑰匙……」
我搖了搖頭,看著大家的臉。
「那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河口說完,便離開了門口。
我們也跟著他離開。
​(→返回地下室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A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AA4
​我們試圖進入地下室。
然而,鑰匙串上的所有鑰匙都無法打開那扇門。
「看來,這裡沒有鑰匙……」
我轉過身,看了看大家的臉。
「放棄吧。」
​河口說完,大家像是受到他的催促,便離開了門口。
​(→返回地下室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W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W4
​我走向窗戶。
花田先生也來了。
月光從窗戶明亮地灑了進來。
(月光竟然可以這麼亮啊……)
也許是因為我習慣了被霓虹燈籠罩的城市,才一直沒有注意到月光原來這麼明亮。
​我站在花田先生身旁,凝視著庭院。
庭院裡鋪著草皮。
它看起來非常整潔,完全不像被閒置了一百年。
(看來有人在維護這片庭院……)
我心想著,明天一定要好好確認一下這座洋館的狀況。
​露臺上擺放著桌椅。
左右兩邊各有一座雕像,看起來像是希臘神話裡的女神。
不知不覺間,花田先生來到了我的身後。
​「泰明,如果明天天氣好,我們就在那裡喝杯茶吧。」
花田先生看著我,微笑著說。
(貓……嗎……)
我看向花田先生。
花田先生似乎也嚇了一跳,他臉色僵硬地盯著庭院。
​「花田先生……花田先生。」
他緩緩地轉過頭來。
「唉呀,嚇我一跳……哈哈哈。」
花田先生勉強地讓自己僵硬的臉動了起來,尷尬地笑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呼喚我的聲音。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是吉川。
「啊!」
我回應一聲,然後看向花田先生。
「花田先生,我們走吧。」
我說完,沒等他回答,就朝著門口走去。
​「說得也是……」
我身後傳來花田先生的聲音。
他朝著門口走去。
門口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
然後,我們離開了餐廳。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V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V4
​我走向掛鐘。
花田還在那裡。
「花田先生,您這麼喜歡這個掛鐘嗎?」
我對著花田的背影說。
​「泰明,這座掛鐘太棒了。這麼大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花田瞥了我一眼,又繼續抬頭看著掛鐘。
「可是,花田先生,為什麼它還在動呢?」
我也抬頭看著掛鐘,向花田提出我的疑問。
​「誰知道……就算沒有人住,也不可能閒置一百年還這麼漂亮。說不定有管理員之類的會定期來吧……」
他對我的問題不感興趣,只是模糊地回答。
突然,掛鐘響了。
我的心跳開始劇烈地加速。
​時針指著十點。
我看向花田。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平靜地抬頭看著掛鐘。
為了掩飾自己被嚇到,我開口和他搭話。
「聲音好大啊……」
但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呆愣。
​我突然很在意周圍人的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但大家似乎都忙著各自的事情,沒有注意到掛鐘的聲音。
「聲音很棒啊……」
過了一會兒,花田細細品味地說。
我為自己被嚇到感到很丟臉。
​我和花田繼續凝視著那座掛鐘。
仔細一看,這座掛鐘非常美麗。
(難怪花田先生會這麼喜歡……)
我再次這麼想。
我不確定這座掛鐘是當時日本製造的,還是進口的。
​它就是有這種感覺。
(咦……)
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鐘面十二點的位置沒有數字,而是刻著一個奇怪的記號。
我正想開口詢問。
「花田先生……」
我的話被打斷了。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河口叫著我的名字。
「啊!」
我回應一聲。
「花田先生……」
我想繼續我的問題,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嗯,差不多該走了。」
花田這麼說著,朝著門口走去。
我把剛才的問題吞了回去,跟在他身後。
我們離開了餐廳。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U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U4
​我走向掛滿面具的牆壁。
我注視著牆上的一個面具,它似乎是用木頭雕刻而成的。
(這到底是哪裡的民俗工藝品呢……)
我在心裡思考著。
感覺像是來自紅木或某種熱帶樹木。
​但我無法辨識出這個面具的來源。
這些面具排成一列,每個都有不同的表情,就像川劇變臉一樣。
(是非洲那邊的東西嗎……)
它們相當大,看起來甚至可以當作盾牌。
​我取下其中一個,看看它的背面。
(看來沒有可以拿的地方……)
我心想,然後把面具放回原處。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有道光芒閃過。
(咦……)
但下一個瞬間,光芒就消失了。
​(是我看錯了嗎……)
我環顧其他面具,沒有任何異常。
(可能是月光或什麼東西反射了吧……)
我試著說服自己。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吉川在門口大喊。
大家已經都聚集在門口了。
「啊,我馬上來。」
我回應了一聲,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那個房間。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T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T4
​我走向暖爐。
河口也在那裡,正探頭往暖爐裡看。
「泰明哥,裡面有東西燒過的痕跡喔……」
我走過去時,他把臉從暖爐裡探出來,這麼說道。
​「河口,你怎麼了,臉色這麼怪……」
我問他為什麼一臉不解。
「沒有啦,裡面有像動物骨頭燒剩下的東西……一般人不會在暖爐裡燒這種東西吧……」
我心想確實如此。
​一般人只會放木柴。
「可能是老鼠之類的跑進去了吧……」
我試圖驅散心中不好的預感,這麼說道。
「可是,那是很大的骨頭喔……」
他更加困惑了。
我們兩人陷入了僵局。
​這時,吉川的聲音打破了我們的沉默。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我轉過頭,吉川正站在門口發抖。
「啊,對。」
我回應他。
​「河口,明天再確認吧。」
我看向河口,催促他。
「好。」
他笑著答應。
然後我們朝門口走去。
​「發生什麼事了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問我們。
我走到他們身邊,回答道:
「沒什麼大事……走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便離開了餐廳。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Q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Q4
​我又再找了一次鑰匙。
但果然還是沒有。
「果然,沒有鑰匙……」
我們離開了門。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P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P4
​「說得也是,總不能把門給弄壞了……」
我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大家點了點頭,背對著門。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O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O4
​我決定明天再慢慢看書架,於是走向了書桌。
桌上擺放著文具和拆信刀等物品。
(這是什麼……)
那看起來像是一個人頭,但非常小。
(是縮小頭顱嗎……不,這一定只是個普通的裝飾品。)
我這麼說服自己。
​桌上還放著動物的骨頭和人類的頭骨。
(這座宅邸的主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感到很困惑。
這時,吉川發出尖叫聲。
「怎麼了?」
我跑向吉川。
到了那裡,花田也在。
​他們都盯著牆壁。
「怎麼了……」
我問花田。
「你看那裡。」
花田指著牆壁說。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牆上掛著一隻獅子的頭顱標本。
「吉川,不過是個標本,別大驚小怪的!」
河口對著吉川大吼。
花田插話,試圖結束這個話題。
「差不多該走了吧。」
他向大家提議。
​「說得也是。」
我同意了他的提議,朝著門口走去。
大家也跟在我身後。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N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N4
​那裡擺滿了關於煉金術的書籍。
「泰明哥,明天能讓我好好看看這裡的書嗎?」
河口對這裡的書非常感興趣。
「應該沒問題。」
我這麼說,他輕輕地道了聲謝,又和吉川開始尋找起其他東西。
​他們離開後,我拿起其中一本書。
這也是一本關於煉金術的書。
內容是用荷蘭語寫的,我看不懂。
但從書中的圖解來看,可以推測這是創造人造生命「何蒙庫魯斯」的方法。
​書中有些地方用筆做了標記。
看來這位主人曾非常認真地鑽研過。
(就算是在明治時代,他真的相信能透過煉金術創造人造生命嗎……)
我感到很困惑。
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笨蛋,你在搞什麼啊。真是的,你動作也太慢了……」
河口正在大聲訓斥吉川。
地板上散落著玻璃碎片,看起來是試管的碎片。
「怎麼了……」
我跑到他們身邊,問道。
​「對不起……吉川把桌上的試管弄掉了……」
河口像是要保護吉川一樣,這麼說。
他們兩個嘴上鬥嘴,但其實感情很好。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總之,先把大塊的碎片撿起來,放到角落去吧。」
我對他們這麼說,讓他們開始清理。
(我也得把書放回去……)
我這時才想起自己手裡還拿著書,便走向書架。
我把書放回原位。
​這時,吉川發出尖叫聲。
(這次又是怎麼了……)
我看向尖叫的方向。
吉川呆呆地看著窗戶。
「怎麼了,吉川?」
河口一臉無奈地跑向吉川。
​「有貓……有隻奇怪的貓……」
吉川聲音顫抖地對河口說。
「你在說什麼啊……再怎麼說貓也不可能爬上這些藤蔓啊。」
河口不以為然地說道。
​「可是,河口哥……真的有啊……請相信我。」
吉川哀求著河口。
但河口轉過身,對我說:
​「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差不多該走了吧。」
我看向附近的花田。
「花田先生,差不多該走了嗎?」
我出聲詢問正在專心看書的花田。
​花田的眼睛沒有離開書,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他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我朝著門口走去。
這時,吉川帶著害怕的語氣催促花田:
​「花田先生,我們快點離開這個房間吧……」
花田不捨地合上書,看向這邊。
「抱歉、抱歉,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他小跑步地走了過來。
​「泰明,明天就拜託你了。」
他笑著對我說。
「嗯,我也會一起來的。」
我這麼說著,然後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M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M4
​我決定去看看右邊的書架。
(好厲害啊……)
我再次感受到這裡藏書的龐大數量。
雖然我對這些書不甚了解,但能感覺到它們很不一般。
我從中抽出一本。
(能讓死者復生……)
​這本書是用英文寫的,所以我無法讀懂詳細內容。
它似乎是在歐洲部分地區流傳的原始宗教。
(歐洲也不只有基督教啊……)
我又再次這麼想。
​從書中的地圖來看,這個原始宗教似乎位於東歐一帶。
(社會主義國家可能沒有保存太多這種傳統……這份文獻說不定在學術上有相當重要的價值……)
​我模糊地這麼想著,對待這本書的態度也變得謹慎起來。
這時,傳來了吉川的尖叫聲。
我轉過身。
河口和吉川在窗戶旁。
吉川一屁股坐在地上,仰頭看著窗戶。
「河口,怎麼了……」
我跑到河口身邊,問道。
​我覺得問他比問吉川更快。
「我不知道……吉川突然就……」
河口說著,看向吉川。
窗戶被藤蔓覆蓋,幾乎看不到外面。
只有從藤蔓的縫隙中,能稍微瞥見外面。
​「泰明哥,窗戶上有人臉……有張人臉……」
河口走向窗戶。
「別說傻話……這裡可是二樓耶……」
他檢查完窗外後,轉過身這麼說。
突然,傳來貓頭鷹的叫聲。
​四周陷入一片沉默,大家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花田打破了沉默。
「……是貓頭鷹啦,他一定是看錯了,一定是……」
他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這麼說道。
大家聽了都笑了出來。
​「吉川,你那麼膽小,什麼東西看起來都像怪物啦,哈哈哈。」
河口嘲笑著吉川。
「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我說道。
大家緩緩地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L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L4
​雖然都是些陌生的書名,但看起來都是神秘、怪奇小說。
(這內容簡直和這次的電視劇完美契合啊……)
我一邊想著,一邊拿起其中一本。
(………………)
這本書的封面,是一幅美女手持被割下的頭顱的畫。
​(這是「卡瓦利主義」(Cabalism)藝術嗎……)
我想起歐洲中世紀有過這樣的藝術流派。
他們專門以聖經中一些相當血腥的場景為題材。
這附近的書幾乎都與卡瓦利主義藝術有關。
​(看來那位主人對卡瓦利主義藝術情有獨鍾……)
我倒不覺得這品味很差。
只是這座宅邸的氣氛,讓這種藝術的詭異感更加強烈。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男人的慘叫聲。
我下意識地轉過身。
(是吉川嗎……)
​我有點傻眼。
花田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我也跟著過去。
從人群中,我看到吉川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走到大家旁邊。
​在吉川面前,放著一幅海報大小的畫,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風格的畫。
畫中的美女身旁放著一顆被割下的男人頭顱,她正優雅地喝酒。
​「嘛,這幅畫確實讓人不太舒服……」
河口仔細地看著這幅畫,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發表感想。
「歐洲中世紀好像有這種藝術流派。」
花田插話道。
​「真是惡趣味的藝術啊……」
河口感嘆地說。
「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等到大家的情緒都平復下來,我向大家提議。
大家點點頭,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K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K4
​我對手槍很在意。
但日本刀也同樣令人擔心。
(那東西和手槍一樣,都會惹上麻煩……)
我走到日本刀旁,河口還在那裡。
看來他也很在意這把刀。
​「河口,這真的是真刀嗎……」
我看向河口的臉,問道。
「是真的……泰明哥……我好像介紹了個不得了的地方給你們。」
河口一臉抱歉地說。
​「沒有啦……是我自己沒查清楚。」
我苦笑著否定他的話。
「不過,河口,這棟宅邸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湊近他的臉問。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這裡只是當地有名的鬧鬼宅邸。」
他語氣低落地說。
​「總之,我們回飯店後再報警吧。說不定只是以前的東西留下來了而已……」
我這麼一說,河口輕輕笑了出來,表示贊同。
「說得也是,如果是從那個時代就留下的東西,那就不奇怪了。」
我也拿起日本刀。
​拔出刀鞘,刀刃反射著月光,發出微弱的光芒。
它既詭異又美麗。
「日本刀就算沒有保養,也能維持得這麼漂亮嗎?」
我對它的美感到疑惑。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大概是吧?」
河口歪著頭回答。
我將刀收回鞘中,放回原位。
然後將目光移向盔甲。
這套盔甲也保存得非常好。
​它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存在感,彷彿裡面有人一樣。
我和河口都看得入迷。
過了一會兒,河口開口了。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我覺得快被這套盔甲的存在感壓垮了。」
河口說完,便將視線從盔甲上移開。
「好啊……」
我這麼說著,朝著門口走去。
(哈哈哈,真不愧是演員啊……)
​我在心裡苦笑。
「大家,差不多該走了。」
我一邊走一邊說。
大家聽了便朝著門口走來。
我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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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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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J4
​我對手槍的事很在意。
但為了試圖忘記這件事,我走向掛軸。
我凝視著掛軸。
(這是江戶時代的東西嗎……)
掛軸上的幽靈穿著和服。
​(不過,就算到了明治時代,也不是所有人都穿西裝……)
我又重新看了一次這幅畫。
(真是個美麗的女人……)
畫中沒有背景,只有一位美麗的女人側著身子,彷彿回眸望著什麼。
​由於是水墨畫,無法得知和服的顏色,但這幅畫看起來像是一件白色的壽衣。
(咦……為什麼這個女人是幽靈……)
我又再次這麼想。
這幅掛軸看起來只是一幅普通的女人畫像。
然而,花田和我看了都覺得是幽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凝視著掛軸,試圖找出它被視為幽靈畫像的原因。
確實,在她的美麗之中,流露出一種寂寞,或是說詭異的氣息。
(這幅掛軸,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我一邊想著,一邊凝視著這幅畫。
這時,一陣溫暖的風悄悄地吹了過來。
(………………)
我嚥了口口水。
「河口先生,好冷啊!」
吉川大聲嚷嚷。
我轉過頭,窗戶是開著的。
​「抱歉、抱歉。」
河口笑著道歉,然後關上了窗戶。
(好冷……但剛才吹來的確實是溫暖的風……)
我看向掛軸。
風停了,掛軸正輕微地搖晃著。
​「泰明,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我聽到花田的聲音。
「說得也是……」
我這麼回應,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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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I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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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I4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對那把手槍感到很在意。
於是我打開了剩下的抽屜。
其他抽屜裡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嗯……)
最後一個抽屜裡,放著一個約三十公分長的十字架。
​(繼銀色子彈之後是十字架嗎……感覺像是把道具都準備好了……)
我關上抽屜。
這情境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正當我與這種不祥預感搏鬥時,河口開口了。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留下陣陣餘音。
「說得也是……」
我帶著些許不捨的心情,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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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H4
​我走向琴。
那張朱紅色的琴,就這麼靜靜地佇立在那裡。
(這張琴究竟是什麼東西……)
它的氣氛太過詭異,讓我連碰都不敢碰。
與其說是朱紅色,不如說像血的顏色。
​(為什麼會是這種顏色……)
我看得入迷,感覺自己快被吸進去了。
我趕緊撇開視線。
琴弦突然斷了。
我的雙腳僵硬,動彈不得。
感覺就像被鬼壓床一樣。
​我感覺自己被這張詭異又充滿魅惑的琴控制住了。
「泰明哥……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河口在我身後大喊。
我回過神來。
「啊,喔!」
我回應一聲,然後朝門口走去。
​門前,大家都已經聚集在那裡。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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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G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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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G4
​我對那顆寶石很在意。
(這真的是真的嗎……)
我將寶石拿在手上,對著從藤蔓間灑落的月光。
(是祖母綠嗎?……)
寶石發出綠色的光芒。
​我對寶石沒有任何知識,無法確定這是否是祖母綠。
更別提判斷它是真是假了。
(總之,只能等明天再說了……)
我舉著寶石,一邊思考著。
​這時,我感覺身後有動靜。
轉過頭,花田就在那裡。
「是真的嗎?」
花田看著我手裡的寶石,問道。
​「不……我不知道。
不過如果是真的,不可能會被這樣丟著吧。」
我像是在尋求他的認同。
「嗯……我聽說過『被詛咒的綠色鑽石』,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花田的語氣聽起來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
​突然,吉川發出尖叫聲。
我和花田同時轉過頭。
「怎麼了?」
我看到吉川的樣子,問道。
我想,如果是他的尖叫,應該沒什麼好慌張的。
​「泰、泰明哥……牆上……有奇怪的東西……」
他指著牆壁,害怕地回答我的問題。
我看向牆壁,但什麼都沒有。
「吉川,什麼都沒有啊……」
我看向吉川,如此說道。
他坐在地上,依然很害怕。
​「牆上到底有什麼?」
河口生氣地質問吉川。
「綠色的……怪物的影子……」
吉川還是很害怕。
(綠色的影子……難道是……)
我看向手上的寶石。
​但並沒有什麼異狀。
我又將寶石對著月光。
牆上確實映出光芒,但看起來完全不像怪物的樣子。
(是我看錯了嗎……)
我回到吉川身邊,他已經站了起來。
​「吉川,是你太緊張了。剛才我把寶石對著月光時,光芒反射到牆上而已。」
我這麼說,試圖平息現場的氣氛。
然後將寶石放回原位。
​「差不多該去下一個地方了。」
說完,我朝著門口走去。
大家看到我開始行動,便跟了上來。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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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F4
​我對這間房間的主人是什麼樣子感到很好奇。
(究竟是怎樣一位貴婦人,住在這裡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走向河口他們發現的畫作。
貴婦的畫像掛在一個比較高的位置。
​那是一幅典型的肖像畫,畫中的貴婦穿著和服。
從她的衣著來看,這幅畫像是明治時代的作品。
(好年輕啊……大概還不到三十歲吧……)
畫中的貴婦是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
​與其說她是這座宅邸的女主人,不如說她是主人的女兒還更像。
當我凝視畫像時,身後傳來呼喚聲。
「泰明,你這麼喜歡這位貴婦嗎,哈哈。」
是花田。
​「泰明,你喜歡這種型的嗎?」
正當我和花田一起欣賞畫作時,吉川突然發出了尖叫聲。
花田急忙跑到吉川身邊。
我也跟著他過去。
到了那裡,我看到吉川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沒事……對不起……」
他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大聲叫道。
「吉川,你怎麼了?」
花田擔心地問。
​「對不起……真的沒事啦。」
吉川似乎不想再提這件事。
「吉川,你是不是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到了,哈哈哈。」
河口捉弄著吉川。
「才不是……才不是那樣!」
吉川氣惱地反駁。
​看來是說中了。
大家都不禁笑了出來。
我強忍住笑意,對大家說:
「差不多該走了。」
大家點點頭,朝著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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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E4
​我走向花田。
「花田先生,這打扮真不適合你,哈哈。」
花田也苦笑了。
「沒有啦,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劇本的靈感,哈哈哈。」
他那副害羞的表情也同樣和他不搭。
​「話說回來,這房間的主人好像是個香水收藏家。」
他指著梳妝台的抽屜。
抽屜裡確實塞滿了許多看似年代久遠的小瓶子。
瓶子裡裝著五顏六色的液體。
​(香水即使放在這樣的小瓶子裡,也不會揮發掉嗎……)
我實在無法相信這裡已經一百年沒有人居住了。
我出於好奇,拿起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聞了聞。
​「這是什麼……味道好奇怪喔。這真的是香水嗎……」
瓶子裡的液體散發出惡臭。
我將瓶子從鼻子前移開,蓋上蓋子。
「香水會腐敗嗎……」
我看向花田,問道。
​「借我看看……」
花田說著,從我手中拿過小瓶子,打開蓋子湊到鼻子前。
他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泰明,這說不定是毒藥喔……」
他瞪著我看。
​「咦,毒藥……?你聞味道就知道嗎?」
我看了看花田手上的小瓶子。
(為什麼花田會知道毒藥的味道……)
我心中浮現了這樣的疑惑。
花田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開口解釋道:
​「沒有啦,我以前寫一個劇本時,剛好研究過毒藥。」
他的語氣像是心虛的藉口,但大概是真的。
​「總之,我們明天再調查看看吧……」
我決定就此打住這個話題。
「說得也是,我也不太確定。」
兩人之間陷入短暫的沉默。
​「泰明哥,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河口在門口大喊。
「花田先生,走吧……」
我們朝著河口他們走去。
然後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D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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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D4
​我跪在發黑的痕跡前,再次仔細地看著地毯。
「真的是血嗎……?」
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思考著,這時花田的聲音傳來。
「這塊發黑的地方,肯定是血跡。」
花田凝視著地毯,如此回答。
​「範圍相當廣呢。」
我抬頭看著他,發表我的感想。
「說得也是,如果當時是個小孩,可能就沒命了……」
他嘴角帶著一抹微笑,這麼說道。
​「別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啦。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花田開朗地笑了。
(也對,就算真的有人死了,那也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我站起身,對大家說:
「差不多該去下一個房間了吧。」
然後我走向門口。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C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C4
​我看著衣櫃上的古董娃娃。
雖然被丟在這裡,但看起來相當有價值。
我拿起其中一個。
娃娃的衣服縫製得很精細。
​這顯示出這個娃娃是被精心製作的。
我放下娃娃,正想轉身走向門口。
(咦……)
原本全部都是坐姿擺放的娃娃中,有一個竟然站了起來。
​(不……是我看錯了……它一開始就是站著的吧。)
我這麼說服自己,然後走向門口。
「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我一邊走,一邊對大家說。
大家也朝門口聚集過來。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B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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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B4
​我走向搖椅,看著那個等身大的人偶。
雖然有些髒汙,但看起來維護得很好。
「差不多該走了吧。」
我對大家說道。
我走向門口,大家也跟了過來。
門不知在什麼時候關上了。
​可能是最後進來的某個人關上的吧。
我將手放在門把上,轉動它。
(咦……)
門把轉不動。
門被鎖住了。
這棟宅邸的門,裡面也有鑰匙孔。
(啊,是那個……)
​我慌張地拿出鑰匙串,試圖開鎖。
然後我握住門把,再次轉動,門便輕輕地打開了。
(啊,開了……)
我感覺自己像被狐狸騙了一樣。
​「泰明哥,你怎麼了……」
河口探過身子,問道。
「沒、沒事……」
我雖然感到不可思議,但還是走出了房間。
大家也跟著出來。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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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A4
​我走向日本人偶。
在眾多擺設中,唯獨它顯得格格不入,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尊日本人偶上,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為什麼呢……)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感覺好像隨時會動起來……)
​我凝視著那尊人偶,心裡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它並非特別寫實,卻有著一種單純的人偶所沒有的、活生生的氣息。
(咦……)
突然,一道黑影動了起來。
​我的視線緊緊地釘在人偶上,身體就像被施了金縛術(一種定身咒)一樣動彈不得。
(啊,原來是……有人用手電筒照到了嗎……)
我總算弄清楚了那道黑影的動向。
​我接受這個解釋後,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我轉過身,對大家說:
「差不多該走了吧。」
大家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二樓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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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AA3
​我們走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總覺得有點詭異……」
花田先生一邊環顧四周,一邊這麼說。
​(1) 左邊的地下室
(2) 右邊的地下室
(3) 返回一樓
​※1~2的選項選擇過一次後會消失,編號會往前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Z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Z3
​那裡似乎是佣人的房間。
牆邊有一張床和一張小桌子。
「感覺像是佣人主管之類的房間。」
河口語氣無聊地說。
​大家在房間裡四處走動,但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
我因為沒有特別在意的東西,所以只站在門邊看著他們。
「差不多該走了吧?」
百無聊賴的花田開口說道。
​「說得也是。」
我說完後,看向大家。
大家似乎都聽從了這句話,漸漸聚集過來。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一樓正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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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Y3
​這間房間看起來像是佣人的房間。
靠牆邊擺著兩張床。
「真是樸素的房間啊。」
河口喃喃自語。
大家在房間裡四處走動,但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
​吉川在這間房間裡走得格外坦然。
我因為沒有特別在意的東西,所以只站在門邊看著他們。
「差不多該走了吧?」
覺得無聊的我對大家說道。
​「說得也是。」
河口像是等著這句話似的,立刻附和。
吉川雖然臉上有些不情願,但在河口的催促下,也朝著我們走來。
花田也跟在他們身後,一起聚集過來。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一樓正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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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X3
​這間房間看起來像是佣人的房間。
靠牆邊擺著三張床。
「感覺就只是用來睡覺的地方。」
河口語氣無聊地說。
​大家在房間裡晃來晃去,但似乎沒有找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
我因為沒有特別在意的東西,所以只站在門邊看著他們。
「差不多該走了吧?」
覺得無聊的我對大家說道。
​「說得也是。」
花田說完,便朝我走來。
大家也像是受到花田的催促,漸漸聚集過來。
我們離開了房間。
​(→返回一樓正對面的門內)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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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真田泰明)
2T3
​那裡是餐廳。
一張大長桌的左右兩側各擺了四張椅子。
右邊的牆上是暖爐,左邊的牆上掛著一個大鐘。
河口他們立刻開始四處查看。
​「好壯觀的掛鐘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花田站在掛鐘前,發出驚嘆聲。
這掛鐘確實很氣派。
(咦,為什麼它還在動呢……)
我感到很不可思議。
這掛鐘是靠著鐘錘的重力運作的。
​照理說不可能持續運作這麼久。
接著,我聽到吉川的慘叫聲。
循著聲音看去,吉川正在四處奔跑。
「停下來!拜託停下來!」
河口戴著牆上掛著的一張面具,正在追趕著他。
​「喂,河口。要鬧吉川沒關係,但別把那面具弄壞了,哈哈哈。」
我說著,制止了河口。
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但這間宅邸裡隨意擺放著許多看似昂貴的物品。
​(不過,這間宅邸看起來不像百年以上沒人居住……)
我環顧著房間。
昂貴的裝飾品,還有詭異地持續運作的掛鐘。
我總覺得這些東西被某種神祕的力量保護著。
​(但如果真的這麼貴重,不可能被閒置一百年吧……)
沒有哪個好心人會把這麼有價值的東西閒置一百年。
這麼想著,我否定了心中的不祥預感。
突然,房間裡透進了一絲光亮。
​我的視線漸漸恢復。
我看向那道光亮射進來的地方。
窗簾被拉開了。
一道人影站在光芒中。
​「不好意思。沒想到月光會這麼刺眼……」
光芒中的人影是河口。
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亮度,終於能清楚看到河口的身影。
​吉川雖然被捉弄,卻還是像條跟屁蟲一樣緊跟在後。
環顧房間,花田也正看向窗戶的方向。
他似乎還在看著時鐘。
​花田適應了亮度後,也恢復了鎮定。
​(1) 看暖爐
(2) 看面具
(3) 看掛鐘
(4) 從窗戶看庭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S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S3
​那扇門打不開。
「這裡沒有鑰匙……」
我喃喃自語。
「算了,沒關係吧……走吧。」
花田在我身後這麼說道。
大家聽了他的話,像是受到催促,便離開了那扇門。
​(→返回一樓左邊走廊)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P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P3
​我尋找鑰匙。
但是,鑰匙串裡沒有能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為什麼會沒有呢……明明應該都到齊了……)
我感到很困惑。
​「怎麼了,泰明哥?」
河口從我身後探出頭,看著我手上的東西。
「沒事,只是沒有這間房的鑰匙……」
我看向大家,這麼說道。
大家面面相覷。
臉上滿是不安。
​的確,在這種情況下會讓不安感增加。
吉川努力裝出開朗的樣子說道:
「我們去下一個吧……」
他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強顏歡笑。
​(1) 放棄
(2) 再找一次鑰匙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L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L3
​我們走進了右邊靠前的房間。
這裡似乎是書房。
大概是這座宅邸的主人使用的吧。
牆壁上滿滿都是書架。
裡面擺放著許多氣派的書,有些書名用金色的字寫成。
​這些書大多是英文書,應該是當時從國外進口的。
內容包羅萬象。
河口他們在我的正前方。
他們打開抽屜,似乎在尋找什麼。
​「這是什麼……還能用嗎……」
吉川躲在河口身後。
不過他似乎是出於好奇,膽怯地看著河口指的東西。
看完一圈後,河口走向右側的書架。
​河口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這些全都是民族學的書。而且很多都是關於原始宗教的。」
他像個學者一樣喃喃自語。
我尋找花田的身影。
他在左邊的書架旁。
​他面前的似乎是文學類書籍。
(真像花田會做的事啊……)
我覺得他們每個人的行為都很有趣。
(咦,河口呢……)
河口不見了。
我尋找他的身影。
接著,我從吉川的身體旁邊瞥見了河口。
​他似乎正在翻找正面的書架。
「何蒙庫魯斯…?」(Homunculus,拉丁文,意為「小人」或「人造人」)
看起來像是本關於煉金術的書。
看來這裡的主人喜歡神祕學。
​(不過,這裡的書看起來都好珍貴啊……為什麼要丟在這裡呢……明明只要放在圖書館或博物館,都會成為很好的資料……還是說,它們其實沒那麼了不起呢……)
我俗氣地想著這些。
​身旁有動靜,我轉過頭……
(咦……)
是花田。
我強忍著驚訝,開口說道。
「花田先生……怎麼了……」
但我似乎沒能完全掩飾住我的驚訝。
​「怎麼了,泰明。嚇到你啦,哈哈哈。」
我笑了笑,掩飾過去。
然後我設法恢復鎮定,表現得很開朗。
「這個房間的書好厲害啊。」
花田順著我的話說下去。
​「我之後想再來看看這些書。可以嗎,泰明?」
他就像個看到玩具的孩子。
​「當然可以。這個房間大概只需要打掃一下,幾乎會保持原樣用於拍攝。」
其實我也正有此意。
花田輕輕地道了謝,然後又回到書架前。
大家也各自在不同的地方翻找著。
​「好了,我也該來看看明天要拍攝的地方了……」
​(1) 走向左邊的書架
(2) 走向右邊的書架
(3) 走向正面的書架
(4) 走向書桌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I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I3
​我們走進了左邊最裡面的房間。
這裡看起來是主人的房間。
房裡有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氣派的書桌。
我走到房間中央。
室內裝潢是和洋混搭風格,西式家具中擺放著日本的盔甲和日本刀。
(他們說,這曾是前大名家族的宅邸…)
​我重新開始思考這座洋館的主人。
(說起來,我還沒聽說過這座宅邸的故事呢……明天去查一下好了……)
我模糊地這麼想著。
「這是什麼東西……」
花田的聲音傳來。
他似乎正在看著牆上的掛軸。
​「這是幽靈吧……不過品味真差……」
他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端詳著那幅畫。
雖然從我這裡看不清楚,但似乎畫的是個幽靈。
河口和吉川正在看著盔甲和日本刀。
河口拿起一把日本刀,將它從刀鞘中拔出。
​「喂,這是真刀啊……」
從覆蓋窗戶的藤蔓縫隙中透出的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糟了,這違反《銃砲刀劍類所持等取締法》啊……)
我苦笑了一下。
然後尋找花田的身影。
​花田離開了掛軸,正在打開家具的抽屜。
「這、這是手槍吧……這絕對是真的……」
沉默寡言的花田興奮地大叫。
「泰明,這有點不妙吧……」
花田苦笑著低語。
​我感到很困惑。
他像是想證明這把手槍是假的,不斷地把玩著它。
就在這時,手槍突然發出了一聲槍響。
花田呆住了。
大家也停下動作,看向花田。
​他似乎終於回過神來,開口說道:
「彈、彈藥還在裡面啊……」
他的話語帶著一絲顫抖。
房間裡瀰漫著硝煙的味道。
​接著,花田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行為是正當的,又開始擺弄起手槍。
他檢查手槍,打開彈匣。
「這是銀色的子彈耶……他該不會是想用來打倒吸血鬼吧……」
他看起來相當興奮。
​大家也都在聽花田說話。
我走近花田。
「……這似乎是真的……」
我走到花田身邊,看著那顆子彈,低聲說道。
​「總之,我們回飯店再考慮吧。」
我這麼說後,花田默默地點了點頭,將手槍收進了抽屜。
收起手槍後,他似乎坐立難安,在房間裡來回走動。
​(1) 檢查其他抽屜
(2) 走向掛軸
(3) 對日本刀感到好奇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E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E3
​我打開門,一股淡淡的甜味撲鼻而來。
(是女性的房間嗎……)
我走進房間。
大家也跟著進來,並四散開來。
吉川心驚膽戰地跟在河口身後。
​「河口先生,你走慢一點啦。」
他這副樣子,和平常工作時完全判若兩人。
「吵死了,離我遠一點。」
河口加快了腳步。
我苦笑著看著這場鬧劇。
​「泰明哥,有珠寶耶!」
河口打開衣櫃上的小盒子,興奮地大叫。
我小跑步過去。
「真的耶。不過這會是真的嗎……」
我探頭看著他,問道。
​「我對這種東西不太了解……」
河口歪著頭說。
「不過如果是真的,為什麼會被閒置這麼久呢?」
我也歪著頭,喃喃自語。
​「總之,明天去問問看吧。」
我心想著,可別因此鬧上警察局,影響了拍攝進度,並說出了這句話。
接著,他們繼續尋找其他東西。
我被丟在了原地。
環顧房間,花田正在梳妝台前尋找著什麼。
​(總覺得花田和梳妝台搭不起來……)
我苦笑著想道。
「這應該是這間房間的主人吧。」
河口說著,看著牆上掛著的畫。
​吉川還是一樣,緊緊跟在他身後。
(從那些珠寶來看,這間房間的主人應該是這座宅邸的女主人吧……)
我心裡想著。
(啊……)
河口調皮地撥動了琴弦。
他們似乎在房間角落發現了一張琴。
​我回過神來。
「是琴啊……跟這座洋館真不搭。」
我重新打量著那張琴,這麼想道。
那是一張塗了朱紅色的琴。
(朱紅色的琴……好罕見啊……從來沒看過這種琴……)
我看得入了迷,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這間房間真是不可思議。
我再次環顧了房間一圈。
​(1) 看梳妝台
(2) 看畫作
(3) 關心珠寶
(4) 走向琴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X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X2
​我們打開了正對面的門。
​(1) 左邊靠前的房間
(2) 左邊深處的房間
(3) 右邊的房間
(4) 往地下室的樓梯
(5) 回到大廳
​※選項(1)~(3)在選擇過一次之後會消失,編號會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3

第六話(真田泰明)
2A3
​我們走進了最前面這間房間。
房間裡雖然髒污,但家具擺放得十分整齊。
衣櫃上放著一隻古董娃娃。
窗簾又髒又破,但過去應該是漂亮的花朵圖案。
房裡有床和桌子,桌子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用的。
​「是兒童房嗎?」
河口平靜地低語。
這間房間的窗戶沒有被太多藤蔓覆蓋。
月光透過窗戶,明亮地灑了進來。
(咦,是人偶嗎?)
窗前有一張搖椅。
搖椅上坐著一隻大娃娃,像是這房間的主人。
​那娃娃從遠處看,簡直就像是人類的小孩。
但在明亮的月光下,我很快就發現那只是一隻娃娃。
一想到它在這裡坐了一百年,就覺得感慨萬千。
我走向房間深處。
大家也跟了上來。
我走到窗邊,往庭院看去。
​庭院裡有一個用樹籬做成的迷宮。
雖然有些荒廢,但看起來不像近百年沒有人打理。
我回頭看向衣櫃上方。
那裡整齊地擺放著好幾隻古董娃娃。
​月光照亮了這些並排的古董娃娃。
(咦,旁邊那個是……)
在這些古董娃娃的旁邊,放著一隻日本人偶。
(這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過,這是明治時代嘛。古董娃娃才比較罕見吧……)
我這麼想著,環顧了房間一圈。
大家開始隨意地探索起來。
河口正在打開衣櫃。
​「是童裝。」
他身後,助理導演吉川躲在他背後。
比河口大一圈的吉川躲藏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滑稽。
我走向地毯上一個有點發黑的地方。
​「該不會是血吧。」
那痕跡看起來就像是血跡。
​(1) 再看一次日本人偶
(2) 走向搖椅上的娃娃
(3) 走向古董娃娃
(4) 仔細查看地上的污漬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S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S2
​決定前往左邊的走廊。
​(1) 左邊的房間
(2) 右邊的房間
(3) 返回大廳
​※1~2的選項選擇過一次後會消失,編號會往前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R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R2
​我們走向右邊的門。
「奇怪……沒有能開這扇門的鑰匙啊……」
鑰匙串裡沒有能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打不開的話,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河口從我身後小聲說道。
大家點了點頭,我們便離開了這扇門。
​(→返回一樓大廳)
(→如果所有房間都已探索)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2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A2
​我們登上了樓梯。
​(1) 左側的前方
(2) 左側的中間
(3) 左側的深處
(4) 右側的前方
(5) 右側的深處
(6) 下到一樓
​※1~5的選項選擇過一次後會消失,編號會往前遞補。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2A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2A1
​(1) 前往二樓
(2) 前往右邊的門
(3) 前往左邊的走廊
(4) 打開正對面的門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E5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E5
​「哈哈哈,有這麼喜歡嗎?
不過,我們還是等大家把恐怖故事說完再說吧。
​那部作品的內容對於膽小的人來說,會有點難以承受。
那種細膩的心理描寫和縝密的場景描繪,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讀起來非常自然。
當然,讀者並不會對書中的殺人犯產生共鳴。
​但是,讀著讀著,讀者會在不知不覺中,從平常的心理狀態,漸漸轉移到殺人犯的心理狀態。
當時大家都說,這就像催眠一樣。
因為內容是這樣,所以雖然決定要改編成戲劇,但製作方針卻遇到了不少困難。
​最後大家普遍認為,只能靠華麗的影像來掩飾。
我當時也同意這個看法。
但是,單靠華麗的影像也有極限。
要描寫出比他文字所呈現出來的人類內心更深層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製作還是得繼續。
我盡可能地做好安排,然後開始了拍攝。
小說的舞台是明治時代的洋館。
很快就選定了這座洋館作為拍攝地點,並開始了外景拍攝。
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抵達了現場。
​因為隔天早上才正式開工,所以抵達當天,我們都先住在飯店。
​那天晚上,幾個工作人員來我房間開起了小酒會。
「泰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一開門,看到編劇花田、助理導演吉川,以及主演河口都在。
「喔,河口啊,進來吧。」
我讓他們進了房間。
​他們把各自帶來的威士忌和下酒菜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椅子或床上。
「終於明天就要開始了呢。」
助理導演吉川對我說。
「嘛,明天只是準備工作,還不會正式拍攝。」
他很愛說話,繼續聊了下去。
​「不過,河口先生也很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竟然說想在洋館被改裝前先看看。」
吉川把話題拋給河口。
「哈哈哈,你們都知道我很喜歡靈異現象吧。」
他二十歲後半,作為演員已經有穩定的地位和人氣,而且人很隨和,很受工作人員歡迎。
​吉川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拉來的。
「不過,那座洋館以前真的發生過命案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看著河口,問道。
「嗯,嘛,算是傳聞吧。」
河口模糊地回答。
​「你在怕什麼啊,吉川。有這麼恐怖嗎?」
我嘲笑著膽怯的吉川。
「泰明哥也一樣啦。你不是也說很噁心嗎?」
吉川膽子很小,和河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兩人年紀相近,似乎很合得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不知不覺,話題又回到了那座洋館。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那樣的洋館。」
將話題帶回來的,是花田。
​「我只是開車經過瞥了一眼,但就算白天也覺得很詭異呢。」
吉川表示贊同。
「那座洋館是在明治時代蓋的,有點傳說。」
河口開口了。
​他喜歡靈異現象,只是個人興趣,並不會影響到他的演員工作。
「其實,推薦那座洋館的是我。我一個人怎麼樣都進不去。哈哈哈。」
河口繼續說道。
​「對了,泰明哥,我們現在去那座洋館看看如何?」
河口一臉興奮地說。
「喂喂,現在是晚上了耶!」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隨便應付了一下。
「別了吧~」
但吉川一臉不情願,四處張望著大家的臉。
​「這麼膽小啊,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吧。」
河口眼睛閃閃發亮。
「對了,飯山怎麼還沒來。
他也說想去參觀洋館的。」
河口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了。
「飯山也要來嗎?」
我問河口。
​飯山是負責特殊化妝的工作人員,是個愛開玩笑的樂天派。
「嗯,我剛才邀請他時,他說晚點會過來。」
河口回答。
「他是不是睡著了啊。」
花田插了一句。
​「說得也是,他在遊覽車上看起來不太舒服。」
我回想起飯山在遊覽車上臉色發青的樣子。
但河口似乎不在意飯山,繼續說了下去。
​「去吧。泰明哥,你不是有鑰匙嗎?」
河口已經半起身,完全是準備要去了。
「別了吧,河口先生。明天還要早起。」
吉川還是一樣不情願。
​「我明天又不用早起。」
接下來兩三天都是拍攝準備,演員河口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
他們的鬥嘴還在繼續。
「而且,我們沒有手電筒啊。」
吉川反駁。
​「遊覽車上有幾支。」
河口一副已經做好功課的樣子。
而我最終也拗不過河口的堅持。
「好吧,去吧。」
我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說道。
​「太棒了!」
河口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歡呼。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去叫一下飯山。
你們在大廳等我。」
河口說完,就朝飯山的房間走去。
​剩下的我們,前往了大廳。
我到大廳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河口。
一旁的花田也一臉茫然。
然後我看向吉川。
他不安地站在大廳的柱子旁。
​就在我開始有點不耐煩時,河口回來了。
「我在他房門外叫他了,但他沒有出來。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河口走到沙發前,這麼說。
「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點頭,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
​「我們要走著去嗎?」
花田問我。
「嗯,走過去大概只要十五分鐘。」
我轉頭看著他,回答道。
​「那我拿手電筒來。」
河口帶著吉川,去了遊覽車,拿了幾支手電筒來,發給大家。
但走到洋館的路,月光很亮,根本不需要開手電筒。
​那天晚上是滿月,天空沒有一朵雲。
「河口啊,再多告訴我一些關於洋館的事吧。」
我對河口說道。
​「啊,好啊。不過我也沒有很了解。我只知道,那座洋館是明治時代由一位前大名家族的華族所蓋的。據說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之後,就沒有人居住了。」
他仰望著天空,這麼說。
​道路開始變得陡峭。
這座洋館就在斜坡的上方。
​我們繼續閒聊。
斜坡也漸漸到了盡頭。
​斜坡上的洋館已經可以看見。
「啊,是那裡啊……」
花田輕聲說道。
洋館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巨大蝙蝠,莊嚴地佇立著。
它如同黑暗的主宰,將月亮襯托在背後。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跟河口走在最前面,接著是吉川,最後是花田。
從大門到玄關大約有一百公尺。
我們各自打開了手電筒。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洋館的外觀。
外牆被爬滿了藤蔓,連窗戶都埋在藤蔓裡。
我們來到玄關門前。
裡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藤蔓的縫隙中透進來。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屋子裡。
一進玄關,就是一個大廳。
大廳左邊有條走廊,前面和右邊都有門,還有一座樓梯。
(好了,我們的探險要開始了。)
​(→探索第1次)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D5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D5
​「這樣啊,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既然如此,我就趕緊把這個故事說完吧。
​不過,那部作品的內容對於膽小的人來說,會有點難以承受。
那種細膩的心理描寫和縝密的場景描繪,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讀起來非常自然。
當然,讀者並不會對書中的殺人犯產生共鳴。
​但是,讀著讀著,讀者會在不知不覺中,從平常的心理狀態,漸漸轉移到殺人犯的心理狀態。
當時大家都說,這就像催眠一樣。
因為內容是這樣,所以雖然決定要改編成戲劇,但製作方針卻遇到了不少困難。
​最後大家普遍認為,只能靠華麗的影像來掩飾。
我當時也同意這個看法。
但是,單靠華麗的影像也有極限。
要描寫出比他文字所呈現出來的人類內心更深層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製作還是得繼續。
我盡可能地做好安排,然後開始了拍攝。
小說的舞台是明治時代的洋館。
很快就選定了這座洋館作為拍攝地點,並開始了外景拍攝。
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抵達了現場。
​因為隔天早上才正式開工,所以抵達當天,我們都先住在飯店。
​那天晚上,幾個工作人員來我房間開起了小酒會。
「泰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一開門,看到編劇花田、助理導演吉川,以及主演河口都在。
「喔,河口啊,進來吧。」
我讓他們進了房間。
​他們把各自帶來的威士忌和下酒菜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椅子或床上。
「終於明天就要開始了呢。」
助理導演吉川對我說。
「嘛,明天只是準備工作,還不會正式拍攝。」
他很愛說話,繼續聊了下去。
​「不過,河口先生也很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竟然說想在洋館被改裝前先看看。」
吉川把話題拋給河口。
「哈哈哈,你們都知道我很喜歡靈異現象吧。」
他二十歲後半,作為演員已經有穩定的地位和人氣,而且人很隨和,很受工作人員歡迎。
​吉川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拉來的。
「不過,那座洋館以前真的發生過命案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看著河口,問道。
「嗯,嘛,算是傳聞吧。」
河口模糊地回答。
​「你在怕什麼啊,吉川。有這麼恐怖嗎?」
我嘲笑著膽怯的吉川。
「泰明哥也一樣啦。你不是也說很噁心嗎?」
吉川膽子很小,和河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兩人年紀相近,似乎很合得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不知不覺,話題又回到了那座洋館。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那樣的洋館。」
將話題帶回來的,是花田。
​「我只是開車經過瞥了一眼,但就算白天也覺得很詭異呢。」
吉川表示贊同。
「那座洋館是在明治時代蓋的,有點傳說。」
河口開口了。
​他喜歡靈異現象,只是個人興趣,並不會影響到他的演員工作。
「其實,推薦那座洋館的是我。我一個人怎麼樣都進不去。哈哈哈。」
河口繼續說道。
​「對了,泰明哥,我們現在去那座洋館看看如何?」
河口一臉興奮地說。
「喂喂,現在是晚上了耶!」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隨便應付了一下。
「別了吧~」
但吉川一臉不情願,四處張望著大家的臉。
​「這麼膽小啊,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吧。」
河口眼睛閃閃發亮。
「對了,飯山怎麼還沒來。
他也說想去參觀洋館的。」
河口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了。
「飯山也要來嗎?」
我問河口。
​飯山是負責特殊化妝的工作人員,是個愛開玩笑的樂天派。
「嗯,我剛才邀請他時,他說晚點會過來。」
河口回答。
「他是不是睡著了啊。」
花田插了一句。
​「說得也是,他在遊覽車上看起來不太舒服。」
我回想起飯山在遊覽車上臉色發青的樣子。
但河口似乎不在意飯山,繼續說了下去。
​「去吧。泰明哥,你不是有鑰匙嗎?」
河口已經半起身,完全是準備要去了。
「別了吧,河口先生。明天還要早起。」
吉川還是一樣不情願。
​「我明天又不用早起。」
接下來兩三天都是拍攝準備,演員河口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
他們的鬥嘴還在繼續。
「而且,我們沒有手電筒啊。」
吉川反駁。
​「遊覽車上有幾支。」
河口一副已經做好功課的樣子。
而我最終也拗不過河口的堅持。
「好吧,去吧。」
我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說道。
​「太棒了!」
河口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歡呼。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去叫一下飯山。
你們在大廳等我。」
河口說完,就朝飯山的房間走去。
​剩下的我們,前往了大廳。
我到大廳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河口。
一旁的花田也一臉茫然。
然後我看向吉川。
他不安地站在大廳的柱子旁。
​就在我開始有點不耐煩時,河口回來了。
「我在他房門外叫他了,但他沒有出來。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河口走到沙發前,這麼說。
「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點頭,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
​「我們要走著去嗎?」
花田問我。
「嗯,走過去大概只要十五分鐘。」
我轉頭看著他,回答道。
​「那我拿手電筒來。」
河口帶著吉川,去了遊覽車,拿了幾支手電筒來,發給大家。
但走到洋館的路,月光很亮,根本不需要開手電筒。
​那天晚上是滿月,天空沒有一朵雲。
「河口啊,再多告訴我一些關於洋館的事吧。」
我對河口說道。
​「啊,好啊。不過我也沒有很了解。我只知道,那座洋館是明治時代由一位前大名家族的華族所蓋的。據說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之後,就沒有人居住了。」
他仰望著天空,這麼說。
​道路開始變得陡峭。
這座洋館就在斜坡的上方。
​我們繼續閒聊。
斜坡也漸漸到了盡頭。
​斜坡上的洋館已經可以看見。
「啊,是那裡啊……」
花田輕聲說道。
洋館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巨大蝙蝠,莊嚴地佇立著。
它如同黑暗的主宰,將月亮襯托在背後。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跟河口走在最前面,接著是吉川,最後是花田。
從大門到玄關大約有一百公尺。
我們各自打開了手電筒。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洋館的外觀。
外牆被爬滿了藤蔓,連窗戶都埋在藤蔓裡。
我們來到玄關門前。
裡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藤蔓的縫隙中透進來。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屋子裡。
一進玄關,就是一個大廳。
大廳左邊有條走廊,前面和右邊都有門,還有一座樓梯。
(好了,我們的探險要開始了。)
​(→探索第1次)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G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G4
​「這樣啊,真可惜。
​不過,那部作品的內容對於膽小的人來說,會有點難以承受。
那種細膩的心理描寫和縝密的場景描繪,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讀起來非常自然。
當然,讀者並不會對書中的殺人犯產生共鳴。
​但是,讀著讀著,讀者會在不知不覺中,從平常的心理狀態,漸漸轉移到殺人犯的心理狀態。
當時大家都說,這就像催眠一樣。
因為內容是這樣,所以雖然決定要改編成戲劇,但製作方針卻遇到了不少困難。
​最後大家普遍認為,只能靠華麗的影像來掩飾。
我當時也同意這個看法。
但是,單靠華麗的影像也有極限。
要描寫出比他文字所呈現出來的人類內心更深層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製作還是得繼續。
我盡可能地做好安排,然後開始了拍攝。
小說的舞台是明治時代的洋館。
很快就選定了這座洋館作為拍攝地點,並開始了外景拍攝。
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抵達了現場。
​因為隔天早上才正式開工,所以抵達當天,我們都先住在飯店。
​那天晚上,幾個工作人員來我房間開起了小酒會。
「泰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一開門,看到編劇花田、助理導演吉川,以及主演河口都在。
「喔,河口啊,進來吧。」
我讓他們進了房間。
​他們把各自帶來的威士忌和下酒菜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椅子或床上。
「終於明天就要開始了呢。」
助理導演吉川對我說。
「嘛,明天只是準備工作,還不會正式拍攝。」
他很愛說話,繼續聊了下去。
​「不過,河口先生也很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竟然說想在洋館被改裝前先看看。」
吉川把話題拋給河口。
「哈哈哈,你們都知道我很喜歡靈異現象吧。」
他二十歲後半,作為演員已經有穩定的地位和人氣,而且人很隨和,很受工作人員歡迎。
​吉川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拉來的。
「不過,那座洋館以前真的發生過命案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看著河口,問道。
「嗯,嘛,算是傳聞吧。」
河口模糊地回答。
​「你在怕什麼啊,吉川。有這麼恐怖嗎?」
我嘲笑著膽怯的吉川。
「泰明哥也一樣啦。你不是也說很噁心嗎?」
吉川膽子很小,和河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兩人年紀相近,似乎很合得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不知不覺,話題又回到了那座洋館。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那樣的洋館。」
將話題帶回來的,是花田。
​「我只是開車經過瞥了一眼,但就算白天也覺得很詭異呢。」
吉川表示贊同。
「那座洋館是在明治時代蓋的,有點傳說。」
河口開口了。
​他喜歡靈異現象,只是個人興趣,並不會影響到他的演員工作。
「其實,推薦那座洋館的是我。我一個人怎麼樣都進不去。哈哈哈。」
河口繼續說道。
​「對了,泰明哥,我們現在去那座洋館看看如何?」
河口一臉興奮地說。
「喂喂,現在是晚上了耶!」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隨便應付了一下。
「別了吧~」
但吉川一臉不情願,四處張望著大家的臉。
​「這麼膽小啊,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吧。」
河口眼睛閃閃發亮。
「對了,飯山怎麼還沒來。
他也說想去參觀洋館的。」
河口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了。
「飯山也要來嗎?」
我問河口。
​飯山是負責特殊化妝的工作人員,是個愛開玩笑的樂天派。
「嗯,我剛才邀請他時,他說晚點會過來。」
河口回答。
「他是不是睡著了啊。」
花田插了一句。
​「說得也是,他在遊覽車上看起來不太舒服。」
我回想起飯山在遊覽車上臉色發青的樣子。
但河口似乎不在意飯山,繼續說了下去。
​「去吧。泰明哥,你不是有鑰匙嗎?」
河口已經半起身,完全是準備要去了。
「別了吧,河口先生。明天還要早起。」
吉川還是一樣不情願。
​「我明天又不用早起。」
接下來兩三天都是拍攝準備,演員河口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
他們的鬥嘴還在繼續。
「而且,我們沒有手電筒啊。」
吉川反駁。
​「遊覽車上有幾支。」
河口一副已經做好功課的樣子。
而我最終也拗不過河口的堅持。
「好吧,去吧。」
我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說道。
​「太棒了!」
河口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歡呼。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去叫一下飯山。
你們在大廳等我。」
河口說完,就朝飯山的房間走去。
​剩下的我們,前往了大廳。
我到大廳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河口。
一旁的花田也一臉茫然。
然後我看向吉川。
他不安地站在大廳的柱子旁。
​就在我開始有點不耐煩時,河口回來了。
「我在他房門外叫他了,但他沒有出來。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河口走到沙發前,這麼說。
「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點頭,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
​「我們要走著去嗎?」
花田問我。
「嗯,走過去大概只要十五分鐘。」
我轉頭看著他,回答道。
​「那我拿手電筒來。」
河口帶著吉川,去了遊覽車,拿了幾支手電筒來,發給大家。
但走到洋館的路,月光很亮,根本不需要開手電筒。
​那天晚上是滿月,天空沒有一朵雲。
「河口啊,再多告訴我一些關於洋館的事吧。」
我對河口說道。
​「啊,好啊。不過我也沒有很了解。我只知道,那座洋館是明治時代由一位前大名家族的華族所蓋的。據說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之後,就沒有人居住了。」
他仰望著天空,這麼說。
​道路開始變得陡峭。
這座洋館就在斜坡的上方。
​我們繼續閒聊。
斜坡也漸漸到了盡頭。
​斜坡上的洋館已經可以看見。
「啊,是那裡啊……」
花田輕聲說道。
洋館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巨大蝙蝠,莊嚴地佇立著。
它如同黑暗的主宰,將月亮襯托在背後。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跟河口走在最前面,接著是吉川,最後是花田。
從大門到玄關大約有一百公尺。
我們各自打開了手電筒。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洋館的外觀。
外牆被爬滿了藤蔓,連窗戶都埋在藤蔓裡。
我們來到玄關門前。
裡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藤蔓的縫隙中透進來。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屋子裡。
一進玄關,就是一個大廳。
大廳左邊有條走廊,前面和右邊都有門,還有一座樓梯。
(好了,我們的探險要開始了。)
​(→探索第1次)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F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F4
​「這樣啊,妳都讀一些熱門或流行的作品吧。
​不過,那部作品的內容對於膽小的人來說,會有點難以承受。
那種細膩的心理描寫和縝密的場景描繪,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讀起來非常自然。
當然,讀者並不會對書中的殺人犯產生共鳴。
​但是,讀著讀著,讀者會在不知不覺中,從平常的心理狀態,漸漸轉移到殺人犯的心理狀態。
當時大家都說,這就像催眠一樣。
因為內容是這樣,所以雖然決定要改編成戲劇,但製作方針卻遇到了不少困難。
​最後大家普遍認為,只能靠華麗的影像來掩飾。
我當時也同意這個看法。
但是,單靠華麗的影像也有極限。
要描寫出比他文字所呈現出來的人類內心更深層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製作還是得繼續。
我盡可能地做好安排,然後開始了拍攝。
小說的舞台是明治時代的洋館。
很快就選定了這座洋館作為拍攝地點,並開始了外景拍攝。
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抵達了現場。
​因為隔天早上才正式開工,所以抵達當天,我們都先住在飯店。
​那天晚上,幾個工作人員來我房間開起了小酒會。
「泰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一開門,看到編劇花田、助理導演吉川,以及主演河口都在。
「喔,河口啊,進來吧。」
我讓他們進了房間。
​他們把各自帶來的威士忌和下酒菜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椅子或床上。
「終於明天就要開始了呢。」
助理導演吉川對我說。
「嘛,明天只是準備工作,還不會正式拍攝。」
他很愛說話,繼續聊了下去。
​「不過,河口先生也很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竟然說想在洋館被改裝前先看看。」
吉川把話題拋給河口。
「哈哈哈,你們都知道我很喜歡靈異現象吧。」
他二十歲後半,作為演員已經有穩定的地位和人氣,而且人很隨和,很受工作人員歡迎。
​吉川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拉來的。
「不過,那座洋館以前真的發生過命案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看著河口,問道。
「嗯,嘛,算是傳聞吧。」
河口模糊地回答。
​「你在怕什麼啊,吉川。有這麼恐怖嗎?」
我嘲笑著膽怯的吉川。
「泰明哥也一樣啦。你不是也說很噁心嗎?」
吉川膽子很小,和河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兩人年紀相近,似乎很合得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不知不覺,話題又回到了那座洋館。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那樣的洋館。」
將話題帶回來的,是花田。
​「我只是開車經過瞥了一眼,但就算白天也覺得很詭異呢。」
吉川表示贊同。
「那座洋館是在明治時代蓋的,有點傳說。」
河口開口了。
​他喜歡靈異現象,只是個人興趣,並不會影響到他的演員工作。
「其實,推薦那座洋館的是我。我一個人怎麼樣都進不去。哈哈哈。」
河口繼續說道。
​「對了,泰明哥,我們現在去那座洋館看看如何?」
河口一臉興奮地說。
「喂喂,現在是晚上了耶!」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隨便應付了一下。
「別了吧~」
但吉川一臉不情願,四處張望著大家的臉。
​「這麼膽小啊,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吧。」
河口眼睛閃閃發亮。
「對了,飯山怎麼還沒來。
他也說想去參觀洋館的。」
河口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了。
「飯山也要來嗎?」
我問河口。
​飯山是負責特殊化妝的工作人員,是個愛開玩笑的樂天派。
「嗯,我剛才邀請他時,他說晚點會過來。」
河口回答。
「他是不是睡著了啊。」
花田插了一句。
​「說得也是,他在遊覽車上看起來不太舒服。」
我回想起飯山在遊覽車上臉色發青的樣子。
但河口似乎不在意飯山,繼續說了下去。
​「去吧。泰明哥,你不是有鑰匙嗎?」
河口已經半起身,完全是準備要去了。
「別了吧,河口先生。明天還要早起。」
吉川還是一樣不情願。
​「我明天又不用早起。」
接下來兩三天都是拍攝準備,演員河口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
他們的鬥嘴還在繼續。
「而且,我們沒有手電筒啊。」
吉川反駁。
​「遊覽車上有幾支。」
河口一副已經做好功課的樣子。
而我最終也拗不過河口的堅持。
「好吧,去吧。」
我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說道。
​「太棒了!」
河口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歡呼。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去叫一下飯山。
你們在大廳等我。」
河口說完,就朝飯山的房間走去。
​剩下的我們,前往了大廳。
我到大廳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河口。
一旁的花田也一臉茫然。
然後我看向吉川。
他不安地站在大廳的柱子旁。
​就在我開始有點不耐煩時,河口回來了。
「我在他房門外叫他了,但他沒有出來。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河口走到沙發前,這麼說。
「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點頭,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
​「我們要走著去嗎?」
花田問我。
「嗯,走過去大概只要十五分鐘。」
我轉頭看著他,回答道。
​「那我拿手電筒來。」
河口帶著吉川,去了遊覽車,拿了幾支手電筒來,發給大家。
但走到洋館的路,月光很亮,根本不需要開手電筒。
​那天晚上是滿月,天空沒有一朵雲。
「河口啊,再多告訴我一些關於洋館的事吧。」
我對河口說道。
​「啊,好啊。不過我也沒有很了解。我只知道,那座洋館是明治時代由一位前大名家族的華族所蓋的。據說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之後,就沒有人居住了。」
他仰望著天空,這麼說。
​道路開始變得陡峭。
這座洋館就在斜坡的上方。
​我們繼續閒聊。
斜坡也漸漸到了盡頭。
​斜坡上的洋館已經可以看見。
「啊,是那裡啊……」
花田輕聲說道。
洋館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巨大蝙蝠,莊嚴地佇立著。
它如同黑暗的主宰,將月亮襯托在背後。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跟河口走在最前面,接著是吉川,最後是花田。
從大門到玄關大約有一百公尺。
我們各自打開了手電筒。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洋館的外觀。
外牆被爬滿了藤蔓,連窗戶都埋在藤蔓裡。
我們來到玄關門前。
裡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藤蔓的縫隙中透進來。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屋子裡。
一進玄關,就是一個大廳。
大廳左邊有條走廊,前面和右邊都有門,還有一座樓梯。
(好了,我們的探險要開始了。)
​(→探索第1次)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D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D4
​「真的嗎?
妳都讀過什麼樣的作品啊?
等大家的故事說完,我們來聊聊懸疑小說吧,哈哈。」
(1) 好啊
(2) 現在就聊吧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C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C4
​「這樣啊。
這很正常。
不過下次妳可以去讀讀他的作品。
還蠻有趣的。
​好了,回到故事。
公司內部的準備工作結束後,我們就開始了外景拍攝。
小說的背景是一座明治時代的洋館。
我們很快就選定了這座洋館作為拍攝地點,並準備開始拍攝。
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抵達了現場。
​因為隔天早上才正式開工,所以抵達當天,我們都先住在飯店。
​那天晚上,幾個工作人員來我房間開起了小酒會。
「泰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一開門,看到編劇花田、助理導演吉川,以及主演河口都在。
「喔,河口啊,進來吧。」
我讓他們進了房間。
​他們把各自帶來的威士忌和下酒菜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椅子或床上。
「明天終於要開始了呢。」
助理導演吉川對我說。
「嘛,明天只是準備工作,還不會正式拍攝。」
他很愛說話,繼續聊了下去。
​「不過,河口先生也很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竟然說想在洋館被改裝前先看看。」
吉川把話題拋給河口。
「哈哈哈,你們都知道我很喜歡靈異現象吧。」
他二十歲後半,作為演員已經有穩定的地位和人氣,而且人很隨和,很受工作人員歡迎。
​吉川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拉來的。
「不過,那座洋館以前真的發生過命案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看著河口,問道。
「嗯,嘛,算是傳聞吧。」
河口模糊地回答。
​「你是在怕什麼啊,吉川。有這麼恐怖嗎?」
我嘲笑著膽怯的吉川。
「泰明哥也一樣啦。你不是也說很噁心嗎?」
吉川膽子很小,和河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兩人年紀相近,似乎很合得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不知不覺,話題又回到了那座洋館。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那樣的洋館。」
將話題帶回來的,是花田。
​「我只是開車經過瞥了一眼,但就算白天也覺得很詭異呢。」
吉川表示贊同。
「那座洋館是在明治時代蓋的,有點傳說。」
河口開口了。
​他喜歡靈異現象,只是個人興趣,並不會影響到他的演員工作。
「其實,推薦那座洋館的是我。我一個人怎麼樣都進不去。哈哈哈。」
河口繼續說道。
​「對了,泰明哥,我們現在去那座洋館看看如何?」
河口一臉興奮地說。
「喂喂,現在是晚上了耶!」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隨便應付了一下。
「別了吧~」
但吉川一臉不情願,四處張望著大家的臉。
​「這麼膽小啊,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吧。」
河口眼睛閃閃發亮。
「對了,飯山怎麼還沒來。
他也說想去參觀洋館的。」
河口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了。
「飯山也要來嗎?」
我問河口。
​飯山是負責特殊化妝的工作人員,是個愛開玩笑的樂天派。
「嗯,我剛才邀請他時,他說晚點會過來。」
河口回答。
「他是不是睡著了啊。」
花田插了一句。
​「說得也是,他在遊覽車上看起來不太舒服。」
我回想起飯山在遊覽車上臉色發青的樣子。
但河口似乎不在意飯山,繼續說了下去。
​「去吧。泰明哥,你不是有鑰匙嗎?」
河口已經半起身,完全是準備要去了。
「別了吧,河口先生。明天還要早起。」
吉川還是一樣不情願。
​「我明天又不用早起。」
接下來兩三天都是準備工作,演員河口沒什麼事要做。
兩人繼續你一言我一語。
「而且,我們沒有手電筒啊。」
吉川反駁。
​「遊覽車上有幾支。」
河口一副已經做好功課的樣子。
而我最終也拗不過河口的堅持。
「好吧,去吧。」
我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說道。
​「太棒了!」
河口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歡呼。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去叫一下飯山。
你們在大廳等我。」
河口說完,就朝飯山的房間走去。
​剩下的我們,前往了大廳。
我到大廳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河口。
一旁的花田也一臉茫然。
然後我看向吉川。
他不安地站在大廳的柱子旁。
​就在我開始有點不耐煩時,河口回來了。
「我在他房門外叫他了,但他沒有出來。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河口走到沙發前,這麼說。
「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點頭,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
​「我們要走著去嗎?」
花田問我。
「嗯,走過去大概只要十五分鐘。」
我轉頭看著他,回答道。
​「那我拿手電筒來。」
河口帶著吉川,去了遊覽車,拿了幾支手電筒來,發給大家。
但走到洋館的路,月光很亮,根本不需要開手電筒。
​那天晚上是滿月,天空沒有一朵雲。
「河口啊,再多告訴我一些關於洋館的事吧。」
我對河口說道。
​「啊,好啊。不過我也沒有很了解。我只知道,那座洋館是明治時代由一位前大名家族的華族所蓋的。據說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之後,就沒有人居住了。」
他仰望著天空,這麼說。
​道路開始變得陡峭。
這座洋館就在斜坡的上方。
​我們繼續閒聊。
斜坡也漸漸到了盡頭。
​斜坡上的洋館已經可以看見。
「啊,是那裡啊……」
花田輕聲說道。
洋館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巨大蝙蝠,莊嚴地佇立著。
它如同黑暗的主宰,將月亮襯托在背後。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跟河口走在最前面,接著是吉川,最後是花田。
從大門到玄關大約有一百公尺。
我們各自打開了手電筒。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洋館的外觀。
外牆被爬滿了藤蔓,連窗戶都埋在藤蔓裡。
我們來到玄關門前。
裡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藤蔓的縫隙中透進來。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屋子裡。
一進玄關,就是一個大廳。
大廳左邊有條走廊,前面和右邊都有門,還有一座樓梯。
(好了,我們的探險要開始了。)
​(→探索第1次)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B4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B4
​「這樣啊,這點還蠻出乎我意料的。
那麼,我推薦妳去讀讀他的作品。
說不定妳已經看過了,哈哈。
​好了,回到故事。
公司內部的準備工作結束後,我們就開始了外景拍攝。
小說的背景是一座明治時代的洋館。
我們很快就選定了這座洋館作為拍攝地點,並準備開始拍攝。
工作人員和演員都抵達了現場。
​因為隔天早上才正式開工,所以抵達當天,我們都先住在飯店。
​那天晚上,幾個工作人員來我房間開起了小酒會。
「泰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一開門,看到編劇花田、助理導演吉川,以及主演河口都在。
「喔,河口啊,進來吧。」
我讓他們進了房間。
​他們把各自帶來的威士忌和下酒菜放在桌上,然後坐在椅子或床上。
「明天終於要開始了呢。」
助理導演吉川對我說。
「嘛,明天只是準備工作,還不會正式拍攝。」
他很愛說話,繼續聊了下去。
​「不過,河口先生也很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竟然說想在洋館被改裝前先看看。」
吉川把話題拋給河口。
「哈哈哈,你們都知道我很喜歡靈異現象吧。」
他二十歲後半,作為演員已經有穩定的地位和人氣,而且人很隨和,很受工作人員歡迎。
​吉川今天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把他拉來的。
「不過,那座洋館以前真的發生過命案嗎?」
吉川一臉不安地看著河口,問道。
「嗯,嘛,算是傳聞吧。」
河口模糊地回答。
​「你是在怕什麼啊,吉川。有這麼恐怖嗎?」
我嘲笑著膽怯的吉川。
「泰明哥也一樣啦。你不是也說很噁心嗎?」
吉川膽子很小,和河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兩人年紀相近,似乎很合得來。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不知不覺,話題又回到了那座洋館。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有那樣的洋館。」
將話題帶回來的,是花田。
​「我只是開車經過瞥了一眼,但就算白天也覺得很詭異呢。」
吉川表示贊同。
「那座洋館是在明治時代蓋的,有點傳說。」
河口開口了。
​他喜歡靈異現象,只是個人興趣,並不會影響到他的演員工作。
「其實,推薦那座洋館的是我。我一個人怎麼樣都進不去。哈哈哈。」
河口繼續說道。
​「對了,泰明哥,我們現在去那座洋館看看如何?」
河口一臉興奮地說。
「喂喂,現在是晚上了耶!」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隨便應付了一下。
「別了吧~」
但吉川一臉不情願,四處張望著大家的臉。
​「這麼膽小啊,泰明哥,我們把吉川丟下吧。」
河口眼睛閃閃發亮。
「對了,飯山怎麼還沒來。
他也說想去參觀洋館的。」
河口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了。
「飯山也要來嗎?」
我問河口。
​飯山是負責特殊化妝的工作人員,是個愛開玩笑的樂天派。
「嗯,我剛才邀請他時,他說晚點會過來。」
河口回答。
「他是不是睡著了啊。」
花田插了一句。
​「說得也是,他在遊覽車上看起來不太舒服。」
我回想起飯山在遊覽車上臉色發青的樣子。
但河口似乎不在意飯山,繼續說了下去。
​「去吧。泰明哥,你不是有鑰匙嗎?」
河口已經半起身,完全是準備要去了。
「別了吧,河口先生。明天還要早起。」
吉川還是一樣不情願。
​「我明天又不用早起。」
接下來兩三天都是準備工作,演員河口沒什麼事要做。
兩人繼續你一言我一語。
「而且,我們沒有手電筒啊。」
吉川反駁。
​「遊覽車上有幾支。」
河口一副已經做好功課的樣子。
而我最終也拗不過河口的堅持。
「好吧,去吧。」
我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說道。
​「太棒了!」
河口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歡呼。
然後我們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去叫一下飯山。
你們在大廳等我。」
河口說完,就朝飯山的房間走去。
​剩下的我們,前往了大廳。
我到大廳後,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河口。
一旁的花田也一臉茫然。
然後我看向吉川。
他不安地站在大廳的柱子旁。
​就在我開始有點不耐煩時,河口回來了。
「我在他房門外叫他了,但他沒有出來。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河口走到沙發前,這麼說。
「那我們就自己去吧。」
我這麼說後,大家點頭,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
​「我們要走著去嗎?」
花田問我。
「嗯,走過去大概只要十五分鐘。」
我轉頭看著他,回答道。
​「那我拿手電筒來。」
河口帶著吉川,去了遊覽車,拿了幾支手電筒來,發給大家。
但走到洋館的路,月光很亮,根本不需要開手電筒。
​那天晚上是滿月,天空沒有一朵雲。
「河口啊,再多告訴我一些關於洋館的事吧。」
我對河口說道。
​「啊,好啊。不過我也沒有很了解。我只知道,那座洋館是明治時代由一位前大名家族的華族所蓋的。據說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之後,就沒有人居住了。」
他仰望著天空,這麼說。
​道路開始變得陡峭。
這座洋館就在斜坡的上方。
​我們繼續閒聊。
斜坡也漸漸到了盡頭。
​斜坡上的洋館已經可以看見。
「啊,是那裡啊……」
花田輕聲說道。
洋館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巨大蝙蝠,莊嚴地佇立著。
它如同黑暗的主宰,將月亮襯托在背後。
​我用鑰匙打開大門,然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跟河口走在最前面,接著是吉川,最後是花田。
從大門到玄關大約有一百公尺。
我們各自打開了手電筒。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洋館的外觀。
外牆被爬滿了藤蔓,連窗戶都埋在藤蔓裡。
我們來到玄關門前。
裡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藤蔓的縫隙中透進來。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屋子裡。
一進玄關,就是一個大廳。
大廳左邊有條走廊,前面和右邊都有門,還有一座樓梯。
(好了,我們的探險要開始了。)
​(→探索第1次)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D3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D3
​「沒錯,就是他的處女作。
那部作品是懸疑小說,內容鬼氣森森,讓人難以相信是虛構的。
當時的懸疑小說迷,對那部作品又驚又喜。
他之後陸續發表的每部作品,都受到讀者們的喜愛。
​我那時候也讀了不少懸疑小說。
我甚至為了將那部懸疑小說改編成戲劇,而進入電視圈工作。
然後,我終於得到了這個機會。
​葉子妳有讀過尾岳的小說嗎?」
(1) 超級喜歡!
(2) 讀過一點
(3) 不太喜歡

山崎哲夫六話目-ンバンバ族の恐怖(ンバンバ族の戦慄)-恩班巴族的恐怖(恩班巴族的戰慄)​-M8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山崎哲夫) M8 ​哈哈哈…… 妳現在還可以這麼說,等等可就不一樣了。 雖然是我自己的故事,但這可是個讓人緊張到手心冒汗的故事。 ​審判那天,我還搞不清楚狀況,雙手就被綁了起來。 然後被恩班巴族帶到那座像長頸鹿脖子的高塔前。 昨天看到的、被面紗遮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