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23日 星期二

真田泰明六話目-忌まわしき館(洋館に宿った尾岳冬良の魂)-​可憎之館(棲宿於洋館的尾岳冬良之魂)-3A1

晦-つきこもり
​第六話(真田泰明)
3A1
​屋敷中我們能進去的房間都進過了。
「快、快點回去吧。」
吉川催促著。
「說得也是。」
我回答,然後環顧了大家。
大家似乎都沒有異議。
​我們決定離開這棟宅邸。
我握住玄關的門把。
(奇怪……)
門把就像被強力膠黏住一樣,轉不動。
我看了看鑰匙。
這扇門是那種從內部也能用鑰匙上鎖的類型。
(好罕見啊……)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或許明治時代的鑰匙就是長這樣吧。)
我這麼想,說服了自己。
我看了看鑰匙串。
(我記得是這把鑰匙吧……)
我打開了鎖。
​我轉動門把。
但門依然打不開。
「泰明哥,怎麼了?」
吉川從我身後探出頭問道。
「沒事,只是門打不開。」
我困惑地回答。
​「讓我來試試看。」
吉川推開大家,來到我面前。
他從我手中拿過鑰匙串,把鑰匙一一插入鎖孔。
「打不開,為什麼打不開啊……」
他試了所有的鑰匙,但門還是紋風不動。
​「難道我們得在這裡待到天亮嗎……」
吉川的聲音帶了哭腔。
(我記得玄關的鑰匙比其他的稍微大一點……)
我這才發現,那把鑰匙不見了。
​在串著鑰匙的金屬環上,只有那把鑰匙不翼而飛了。
「鑰匙不見了。」
我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是不是掉在哪裡了……」
吉川哀號著,向我哭訴。
但這不可能。
​那個串著鑰匙的金屬環是沒有接縫的。
所以不可能只有一把鑰匙會掉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感到很困惑。
我又看了一次鑰匙串。
​在串著鑰匙的環上,有一片小小的金屬碎片,看起來像是原本連著鑰匙的地方。
(說不定玄關的鑰匙原本就連在這裡……)
我這麼說服自己。
「說得也是,我去找找看吧。」
我說完,便開始走動。
​「我也去。」
河口提議跟我一起去。
「我也幫忙。」
花田也表示願意幫忙。
只有吉川沒有開口。
​「那我們大家一起去吧。
如果找到別的出口,就可以從那裡出去……」
我向大家提議。
除了吉川,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吉川,你不來嗎……」
河口語氣冷淡地對吉川說。
「我一個人等在這裡會怕……去啦……我也去啦!」
於是我們朝著屋子內部走去。
就在這時。
​在我們經過之後,頭頂的水晶燈掉了下來。
吉川尖叫一聲,抱住了河口。
大家都呆愣地看著地板上摔碎的水晶燈。
「那是什麼……」
河口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我們所有人一起抬頭看。
天花板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大家的手電筒同時照亮了它。
「是蝙蝠……」
花田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輕輕地說道。
天花板上有無數的蝙蝠在蠕動。
​這景象雖然詭異,但大家卻鬆了一口氣。
考慮到這棟宅邸發生的各種詭異現象,區區蝙蝠根本不足為奇。
​「泰明哥,那個……那個是什麼……」
就在大家鬆一口氣時,吉川仍然把手電筒對著天花板,大聲嚷嚷起來。
看來吉川並沒有因為是蝙蝠而感到安心。
大家循著他手電筒的光芒看去。
​那裡有個人影。
大家再次將手電筒對準那個人影。
「飯山……」
河口喃喃地說。
那個人影是原本應該一起前來的特殊效果師飯山。
大家呆呆地看著那個人影。
​「為什麼,飯山會在那種地方……」
河口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他跑到飯山下方,抬頭仰望天花板。
大家也跟著他,同樣抬頭看著天花板。
我們看不清楚他究竟是如何浮在天花板上的。
​「喂!飯山!」
河口對著飯山大喊,但沒有回應。
「飯山先生怎麼了……」
花田困惑地問道。
但我無法回答他的疑問。
​「血、是血!……」
這時,河口突然大叫。
他看著地板。
我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地上有一灘黏稠的液體。
花田走過去,用手指沾了一點。
​「是血……」
他把手指靠近臉,喃喃自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確認是血之後,吉川在我身後哀號起來。
河口也同時大喊:
​「飯山!……飯山!」
但飯山沒有回應。
我用手電筒照向飯山。
飯山全身被鐵鍊捆綁著。
鮮血從他的脖子滴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田喃喃自語,不知是對誰說。
四周一片沉默。
「其實……飯山那傢伙……為了嚇大家,所以先來了這裡。」
河口斷斷續續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河口可能也參與了這個惡作劇。
「總之,先離開這裡,然後報警……」
花田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
​「他、他是不是被誰殺了……」
我激動地說。
「兇手還在屋子裡……」
吉川害怕地低語。
總之,我們決定去找鑰匙。
​(1) 前往二樓
(2) 前往左邊的走廊
(3) 打開正對面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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